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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才結束出診,未免半夜吵醒家人。便留在醫館過夜。
“這傷口是誰縫合的?”他一邊檢查訓狗侍衛的傷口,一邊問道。
“是我縫的。”葉知秋答道。
盧大夫抬眼打量了她兩下,沒有說話,低頭繼續檢查。
葉知秋感覺他目光銳利,看起來不太高興的樣子。惴惴地問:“大夫,是不是沒縫好啊?”
“縫合還算整齊,針碼也稱得上均勻,面板基本沒有錯位。你不會醫術,能縫成這樣已經很不錯了。”盧大夫頭也不抬地道。
葉知秋鬆了一口氣,“大夫,他沒事吧?”
盧大夫沒有立即回話。給訓狗侍衛細細地號了脈,看過眼睛和舌苔,全套診察完畢,才不緊不慢地道:“沒有傷到要害,血止住就沒什麼大礙,靜心調養個把月就差不多了。”
“那他什麼時候能醒?”這是她最關心的問題。
“說不準。”盧大夫提起筆來。飛快地寫著藥方,寫完吹一吹,交給候在旁邊的小廝,接著往下說,“他是習武之人。經常風餐露宿,飲食不繼,身上還有不少的舊傷。近日內又持續奔波勞碌,加上受傷體虛,把所有的隱疾都激發出來了,不睡上十個時辰是醒不過來的。”
葉知秋眼神黯了黯,“要十個時辰嗎?”
盧大夫斜目瞟來,“怎麼,你想讓他早點兒醒嗎?”
“是啊,我有事要問他。”葉知秋回了話,又有些地期待地望著他,“大夫,你有沒有辦法讓他馬上醒過來?我問他一句話就好。”
“辦法倒是有。”盧大夫眯起眼睛,“不過你要先回答我幾個問題。”
這個一臉嚴肅的老大夫會玩討價還價這一套,讓葉知秋頗感意外。為了讓那名侍衛儘早醒來,也懶得計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