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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暫且不說,單單一個“企圖毒害皇室血脈”的罪名就夠她喝幾壺了。
而且看她的反應,不僅是買和藏這麼簡單,十有八、九是在王爺身上用過了。哪怕王爺只是掉了一根頭髮,她都能被定個死罪。
這個喬庶妃還真聰明反被聰明誤啊!
鳳康將那兩人的神情舉止看在眼裡,心裡生出一種不祥的預感。他不明詳細,不過聽起來像是他被那個女人下藥了,開口時聲音便帶上了壓制不住的怒意。
“到底怎麼回事?”
沈長浩現下不好跟他解釋,便遞過一個安撫的眼神,“王爺,你且稍安勿躁,等我先問問清楚。”
“那你就快問。”鳳康已經很躁了。
沈長浩略一點頭,便肅了神色看向喬月梧,“喬庶妃,我問你,這藥你是用了還是沒用?”
“用……用了……”喬月梧聲若蚊蠅。
沈長浩眉目微沉,“王爺命你在青梧閣調養身體,你沒有出來走動的機會。你是如何下手的?”
“王爺先前來過一回,將披氅落在了青梧閣。我將那藥,縫在了衣角之中……冬元節那日,王爺賜下酒菜……我便趁機收買了前來送菜的下人,讓他將披風帶出去,還……還給王爺……”
喬月梧字字艱澀,最後幾個字,更是如同從嗓子眼兒裡硬生生擠出來的一樣。
沈長浩沒想到她是透過這種途徑下藥的。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說她蠢吧,下藥的手段還算巧妙;說她聰慧吧,光是生出下藥的念頭就已經夠蠢了。
默了默,繼續問:“那藥並非平常之物,你深閨簡出,是如何知道的?”
“是張媽告訴我的。”說到這個。喬月梧聲音高了不少,能清楚地聽出其中的憤恨之意,“她說只要將藥連同我的頭髮一起。放在王爺身邊,就能讓王爺對我……對我傾心……”
張媽急急地申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