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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回去寬解安撫。”洗墨悠悠地嘆了一口氣,“腿上的傷還沒好利索,冷不丁離了娘,只怕又要病一場。”
葉知秋聽他這話話外的意思,那位王妃似乎已經離開清陽府回京了。再結合鳳康今天的舉動想一想,便明白了八、九分。
原來送狗選地保不過是順便,借她的地方躲避正牌老婆才是主要目的。可笑的是,她居然自作多情地感動了一把,鄭重其事地給他分析了一堆大道理,還為自己說了“遲早要嫁人”的話愧疚了好半天。
洗墨見她突然臉色陡寒,嚇了一跳,“葉姑娘,你怎麼了?”
“我沒事。”葉知秋迅速收拾了面上的怒色,語氣卻控制不住地帶出了幾分冷意。見他眼帶驚疑地打量著自己,又補上一笑,“真沒事。”
笑得這麼勉強,怎麼看也不像是沒事的樣子。洗墨摸不著頭腦,愈發惴惴的,“葉姑娘,是不是我說錯什麼了?”
“沒有,你別多想。”葉知秋很沒說服力地安撫了他一句,轉身進屋。走了幾步又折回來,探頭問道,“洗墨,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你問。”洗墨屏氣凝神,嚴陣以待。
葉知秋略一躊躇,“你家主子為什麼不跟夫人住在一起?”
其實這個問題已經憋在心裡很久了,只不過她不願意打聽別人的*,也覺得這件事跟自己無關,一直沒作理會罷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覺得自己被耍了,心有不甘,這會兒八卦因子格外活躍,大有如鯁在喉、不問不快之感。
洗墨沒想到她會問這樣的問題,一時反應不過來,便有些怔怔的。
葉知秋只當他在猶豫,“不方便告訴說就算了。”說著要走。
“不是不是。”洗墨醒過神兒來,趕忙叫住她,“葉姑娘,你等等。你剛才說……夫人?什麼夫人?哪個夫人?”
葉知秋被他反問得莫名其妙,“你們家有很多夫人嗎?”
像他們那樣的豪門之家,能被稱作“夫人”的不是隻有一個嗎?莫非還有平妻?
洗墨詫異地看了她半晌,似乎明白過來了。“葉姑娘,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家主子還沒大婚呢,哪來的夫人?”
“沒大婚?”葉知秋吃驚不已,“那你們家小主子和他娘是怎麼回事?”
據她所知。只有嫡子才能封“世子”,沒有正妻哪來的嫡子?況且那天在街上,她聽得明明白白,的確是“王妃”。如果是側妃或者庶妃。也不會有那麼大的排場,更用不著王爺和官員接駕吧?
“嗨。”洗墨終於知道癥結所在了,“葉姑娘,你誤會了,小主子不是我家主子親生的。”
“不是親生的?”葉知秋愈發吃驚了,眼睛張得大大的,“那他是……”
“是五殿……不,我是說小主子是五爺的血脈。五爺過世的時候,把小主子託付給我家主子。主子便將他過繼到名下。當作嫡子撫養。小主子的親孃。也就是五爺的妻子。我家主子的長嫂。”
洗墨一口氣說了一大串,看了看目瞪口呆的葉知秋,止不住笑了。“葉姑娘,你現在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吧?”
葉知秋斂去驚訝。不無窘迫地點了點頭,“明白了,謝謝你精彩的解說。”
縮頭轉身,回到灶間,失神地站了半晌,又自我解嘲地笑了起來。他大婚與否,對她來說又有什麼區別?
就算“王妃”是嫂子,兒子不是親生的,他也還是王爺。要娶官宦門第的閨秀為妻,會納妾,會在金銀堆裡過著與她風格迥異的生活。
真的……沒什麼區別!
她和洗墨對話,成老爹在東屋聽了個七七八八,敏感地覺察到了什麼,摸索著出門來,“秋丫頭……”
“爺爺。”葉知秋按下紛雜的心緒,上前來扶住他,“怎麼了?”
成老爹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先東拉西扯地問了幾句有關鳳康和那兩條狗的事情,才遲遲疑疑地轉入正題,“秋丫頭,你要是想跟著那位貴人去京城,只管去,不用顧慮我和虎頭。”
“爺爺,你說什麼呢?”葉知秋蹙了眉頭,“我家在這兒,親人在這兒,為什麼要跟別人走?別人不瞭解我,說說閒話也就算了,怎麼連爺爺也把我當成那種嫌貧愛富的人了?”
“秋丫頭,你別惱,爺爺不是那個意思。”成老爹抓住她的手,急急地解釋,“我知道你不是那種喜歡攀高枝兒的孩子,我就怕你放不下我和虎頭,耽誤了前程。
人家那位貴人不是說能讓你當官兒嗎?這可是打著燈籠都難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