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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乾淨漂亮的手帕被他擦得黃跡斑斑,“咳咳…”葉半夏咳了,抓著手帕猛地往後藏,“…我洗乾淨了還你…”,說完他就想咬自己的舌頭,還什麼呀…還什麼呀…
葉半夏第一次考慮對朱瑾言而無信,他不想還,必須厚著臉皮昧下……
“我拿去洗就可以了。”朱瑾看著他變來變去的臉色忙伸手說道,她習慣了用手帕,平時身上也沒有紙巾。
“不,我洗。”葉半夏堅決搖頭拒絕,然後迅速轉身逃也似的快步離開去幫忙搬花。
“唉…”朱瑾伸著手無奈喊,幸虧這不是動不動追究私相授受的,不然她十張嘴也說不清了。朱瑾收回手搖頭剛要跟著上前,就聽到秋獄警的聲音,“朱瑾小姐,有病患來看病,速來探監室。”
朱瑾一愣,想不到這麼快就有人直接來監獄求醫的。
“朱瑾醫生。”朱瑾進入探監室,就看到本該在探監室外的人已經在裡面了。是嬰兒保溫箱、坐在輪椅上的年輕媽媽、面色焦急的年輕爸爸組合。
“是看孩子的嗎?你們貴姓?”朱瑾穿上路上專門拿過來的白大褂。
“是,今天都第三天了,他還是不喝奶,一直打營養液維持,保溫、藥也用過了,可是情況也沒好轉,您幫看看吧,我們都姓何。”何媽媽急忙說道,眼神急切,才出生的孩子又用藥又注射營養液,每一次注射營養液對孩子對他們都是一場酷刑。
都第三天了,孩子情況沒好轉,早間那一次注射營養液原本就虛弱的孩子哭得差點斷氣,孩子面色青紫,醫生臉色也不好,連‘沒問題’的話都不說了。絕望之際他們突然看到朱瑾的報道,想也沒想強硬搶了孩子也不聽醫生說的已經找專家來看的話就趕了過來。
“彆著急,我先看看。”朱瑾從衣服口袋裡拿出手套戴上,一邊安撫神情慌亂的年輕父母,“孩子哭的時候聲音大嗎?”
“不大,聲音很小。”何媽媽立刻答道,看著朱瑾仔細輕柔檢查孩子。
“一直沒吃奶?”
“沒有,感覺他根本不想吃奶。”
“孩子面色青紫,口鼻氣冷,四肢不溫,哭啼無力,神情淡漠…是氣滯不乳,需溫中散寒。”朱瑾點點頭說道。
“可以治嗎?”朱瑾說的話何氏夫婦聽得糊塗,直接問道。
“能,我去取…”朱瑾忙肯定點頭,才說到去取就被何爸爸打斷了,何爸爸雙手捧著大蔥頭問,“朱瑾醫生是要去取大蔥頭嗎?這裡就有。”他們看見朱瑾用大蔥頭,就準備來了。
“不是,這次不用大蔥頭。”朱瑾看著面前的兩人語氣更加溫和,“這次需要用艾條,我去取,很快就回來,你們彆著急。”
“哎,好,好。”何爸爸收回手忙不迭點頭。
朱瑾向他們點點頭,快步向宿舍走去。同一時間,聽說自己的父親下手術了,水藍星總醫院沒攔住何氏夫婦的小白主治醫生忙跑去找,敲門得到允許後立刻推門而進,“爸爸,你快告訴錢伯父…”
後面的話因為看到辦公室內的情況而閉嘴,尷尬看著嘴裡的錢伯父。
“要告訴我什麼?”和白前醫生做了半輩子的朋友,雖然沒見過幾次小白醫生,不過因為是朋友的兒子,錢醫生很和顏悅色。
“錢伯父來了,真是不好意思,我請爸爸請您來的那位新生兒被父母強行帶走了,說是要去監獄找…朱瑾醫生看。”小白醫生尷尬摸了摸頭解釋,“我沒攔住…”
“知道了,不怪你,你下去吧。”白前副主任醫生目光一閃,讓兒子出去。
“又去找那位公主醫生?”錢醫生看著白前問道,“用大蔥頭治好新生兒不乳的那位?”錢醫生是兒科主任醫生,業內專家名醫,前兩天看新聞不小心看到過朱瑾的報道。
“就是她了,這些患者家屬啊…”白前搖搖頭無奈。
“之前鬧得沸沸揚揚找她保孩子的那位方方記者好像是你的患者吧?”錢醫生看著他挑挑眉,“好傢伙,這搶病人都搶到咱們頭上了,你看那方方的孩子能不能保住?”
“難,月份越大越危險,保不住孩子事小,最大的可能是一屍兩命。”白前對老朋友自然實話實說,他在業內名聲還可以,看的病人也多,這樣的孕婦他遇到不說上百,幾十個是遇到過的,想保住孩子像方方一樣堅持的一屍兩命的也有那麼幾個。
“初生牛犢不怕虎啊!”錢醫生感慨。
“那個新生兒呢?”白前笑了笑問道。
“不好說,我也沒看過,不過真不好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