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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耍帥不想讓你更擔心,想不到最後沒成功…”重樓看著朱瑾青色眼底和顫抖的睫毛,嘴裡的話漸漸消音。
“我只希望你這之後的一年裡能好好調養身體。”身上沒有任何外傷,甚至連傷疤都沒留下,可是全身幾乎千瘡百孔,暗傷無數,朱瑾無法想象一個人用幾個月的時間將原本那樣健康的身體糟蹋成如今這模樣。
“遵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雖然知道用盡辦法不留下任何痕跡,於她來說也毫無作用,可他最後還是想盡辦法沒留任何痕跡。
“洗漱吧,鬍子都長了。”朱瑾突然出聲打斷他的話,回身繼續寫方子。
她不想聽他的任何保證,幾個月前重樓離開前告別時說的最後四個字‘等我回來’,回來得幾乎丟了命。
“朱瑾…”重樓笑著開口,朱瑾卻還是沒聽,“快洗漱吧。”
那樣的身體。他都能在她面前若無其事的說笑……她控制不住的,暫時不想面對他的笑。
重樓由著羅勒招呼著進了洗手間,倚著羅勒對著牆上鏡子裡的自己笑了一下,自言自語,“笑了也這麼難看啊…怪不得她不想看。”
羅勒扶著他沒說話,重樓也不在意。先剃了鬍子才問羅勒,“你師傅一直沒休息嗎?”
“沒有,自從你倒下,她就一直在斟酌藥方。”
重樓洗臉,洗完臉才問,“我的身體…很差了嗎?”
“師傅說要好好調養一年才能調養好些。”羅勒看了眼重樓,“師傅已經寫了半年的藥方,每半個月換一個藥方,說等她出來看情況再寫後面的藥方。”
重樓再沒說話。
等重樓吃了飯。朱槿終於停筆,厚厚的一摞方子,朱槿從頭到尾又琢磨了一遍,改了兩處後終於確定,將藥方遞給了羅勒。“這個藥方我就交給你了,我每個月給你一個月的藥,你來給他配藥看著他。”
“好。”羅勒慎重接過。
“我給你的書你好好看好好學,不懂的每個月月初來看我時問我。醫院那邊你處理一下,把所有東西藥品都拿回來。再辦理離職手續。你現在還沒出師,不管誰說了什麼都不要隨便接診,免得來和師傅作伴…”朱槿搖頭,“不對,我那是女子監獄,你還進不去。”
“我知道的。師傅。”朱槿接診羅勒在一旁看了學了幾個月,後期還自己診過脈試寫過藥方,各種病症都接觸過,如今再看朱槿給的醫書很多以前不懂不通的地方都能明白,來個沉澱學習的時間也挺好。
羅勒走了。病房內就只剩下重樓和朱槿。
“生氣了嗎?”重樓去拉朱槿的手,“你第一次生我的氣。”
“換你我是你,你能心平氣和麵對嗎?”朱槿低頭看著他的手。
重樓沉默。
朱槿更沉默,她覺得自己變得很奇怪,重樓說笑她不喜,可他沉默,她更難受。
等了片刻,重樓都沒開口,朱槿無聲苦笑,他此刻不開口,以後也再不會開口。
“你走之前,青葙子和我說當初趙俞和李玉那些照片是你讓她給赫連楠的,那時是怎麼回事?”重樓不開口,朱槿卻要抓住剩下的時間問他。
重樓猛地抬頭。
“你知道了?”重樓聲音緊繃,不管朱槿多平靜,他自己卻無法平靜,因為他知道,不論如何,那些照片是讓赫連楠的人生天翻地覆的直接推手。
他一直想告訴朱槿這件事,可最初朱槿不見他們,後來見了朱槿卻說失憶了,再後來,他越發不能說了,因為他不知道他說了以後他們之間會不會有變故。
不曾想,朱槿早已經知道了。
“那天突然知道的,原本想問你,不過你說你要走,急急忙忙的我也就沒問。”朱槿看出重樓神色大變,微微蹙眉,“那時候你為什麼會有那些照片?”
“我無意間看到的。”重樓沉默了一瞬才回答。
“我去和郁李仁他們聚會喝酒,喝著玩著就晚了,走的時候因為喝得多了些,走路有些不穩就撞到了人,我幫那人撿東西時就看到了那些照片,還看到了那人的記者證。”
“是個小網站記者,無孔不入用盡辦法想挖料賺錢的記者……”
“我想著,你有知情權,趁你們還沒正式結婚讓你知道,那時候腦子懵又生氣,不管三更半夜的就聯絡你了,沒罵兩句你就掛了,後來再沒聯絡上。”
“那時候你對我的印象實在太差,護衛也不讓我靠近你,到了第二天,婚禮時間越來越近,我沒辦法了才請的青葙子帶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