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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瑾對於自己這彷彿‘婦科聖手’的處境哭笑不得,卻還是在腳傷好了以後開始接診。腳傷不輕,還縫了幾針,只不過重樓技術好,用藥也好,傷後第十天就已完全康復,乾淨的腳面上只留下了小小的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傷疤。
傷好後,朱瑾越發忙起來,忙著看病,忙著指導獄友們收穫、炮製成熟的草藥,人瘦了一圈,卻越發精神。
自方方平安生子來求診的人數增多,用藥也增多以後,監獄決定再抽出一部分人員,來支援朱瑾的診治。種植草藥的土地面積擴大了一倍,專門種植草藥、炮製藥材的人員也經過嚴格篩選後固定下來,和之前分配給朱瑾的助手一樣,之後不出意外都會以朱瑾為中心活動。
和黃老所說的一樣,朱瑾之前擔心的問題,不用她開口就解決了。
朱瑾住院回來後,黃老來朱瑾的藥房來得更勤了,黃老看著朱瑾原始的藥材,有種莫名的直覺,直覺他死前能不能突破自己,就看朱瑾看這些藥材了。黃老來,朱瑾也很高興,一來黃老除了對藥瞭解外,也算半個醫生,醫術比起一般的醫生都好,站的高度比起一般人高了不止一個程度,朱瑾和黃老說話聊天比她看幾天書還有用。二來,她和黃老也許是心裡年齡最相近,相處得最自在,也更有話說。
忙碌中,時光匆匆,天。慢慢冷了下來,來監獄求醫的滔滔不絕的病人也慢慢恢復正常。立冬後。時隔兩月未曾露面的川木通、遠志等人再次出現。
他們來時,朱瑾面前還有一個滿臉迫切的女患者。朱瑾放開她的手,“醫院的診斷沒錯,是死胎。”
“還是死胎?”患者的臉瞬間拉了下來,“怎麼還是死胎呢?有沒有辦法治好?”
“不能,胎兒已經死了。”朱瑾搖搖頭,“死胎一直留在子宮內會危及生命,必須儘快…”
“朱瑾醫生,我知道你和其他醫生不一樣,是能治其他醫生不能治療的病的醫生。您幫我治療吧,我想要這個孩子,想要這個孩子復活,醫藥費非常好商量,等你出獄後再給您補也可以。”患者打斷朱瑾的話,摸著隆起的肚子,“這孩子關係著我的一生,我能不能繼續活下去就看他了。”
“胎兒已死,我沒法救活。”朱瑾停下原本要開方子的手。沉默看著這位珠光寶氣的患者。
“不,您能的,朱瑾醫生您一定要救救這孩子,有了這孩子我才能保住現在的婚姻。他不可以在肚子裡就死的!”患者搖頭,完全聽不進去朱瑾的話。
“讓她下去吧,她這個病最好去醫院治療。”朱瑾直接看向一邊的獄警。
“你們誰敢碰我!”獄警聽了朱瑾的話立刻上前。想讓患者出去,想不到她站起來二話不說就挺著肚子甩手就去打獄警。“知道我是誰嗎?知道我肚子裡的孩子是誰嗎?你們竟然敢碰我!”
“朱瑾,你如今可不是公主了。不要不識相,快快給我治療!”看獄警躲開,女子瘋狂得扭曲的一張臉看向朱瑾,語氣毫不客氣。
“紫蘇,記錄下這位病人的名字,加入黑名單,以後只要是她,我都拒絕接診。”朱瑾更不客氣,直接對助理獄友說道。
“是。”紫蘇滿臉嚴肅應下。
“你…你敢!”也許想不到朱瑾會如此反應,女患者一下子愣住了,也就在她愣住時,送她來的人已經進了屋,在獄警的逼視下將患者拖出了診室,“你等著,朱瑾,我要去告你,告你不接收病人…”
瘋狂的叫聲朱瑾無動於衷,一旁的紫蘇卻是滿臉通紅,恨不能出去打一頓才解氣,“怎麼還有這種人,去告啊,去告!有我們竹律師,我們還怕你告!”
“紫蘇消消氣,不值得和她計較。”朱瑾看著跳腳的紫蘇無奈安慰,紫蘇助理很好,總是為她考慮,什麼都幫她想到,就是脾氣有些急,病人哪怕說得不好聽點她都聽不下去。慢慢的嘴裡還不斷冒出獄友們的名字。
朱瑾這一區域的獄友基本沒簡單的人,各行業都有,紫蘇嘴裡的竹律師竹葉心是業內出了名厲害律師。人無完人,這位名律師因為偏頭疼藥物上癮,最後去碰了違禁藥品把自己吃到了監獄。朱瑾幫她治療偏頭痛後,她就發話說以後朱瑾的官司全由她負責,立志打遍天下無敵手。
“這些人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不知道我們的厲害!”紫蘇囂張叉腰說了一句終於消停,讓等候的川木通進了診室。
“終於來了,我還以為你們都不來了呢。”朱瑾看到川木通就笑,他們監獄的醫生老張來了不少,他們這些病人倒不來了。
“…您前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