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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洗過澡穿著於佑棠寬大睡衣的葉朗躺在床上,然後在於佑棠黑線的表情下左右滾了幾圈,察覺到男人的無語,葉朗歉意一笑,隨即拉過被子一角乖巧的鑽了進去。
黑著臉的男人被少年這像小動物的表現取悅了,表情終於陰轉多雲,熄了燈後,也拉過被子躺了進去。
葉朗今天勞累了一天,再加上身體虛弱,幾乎剛沾著被子就陷入了深度睡眠,留下某個即使閉著眼還是睡不著的男人。
於佑棠現在真的很無力,若是往日,他美人在懷,定是一覺到天亮。可是今天,某個睡著了也不踏實的小子鑽進了他的懷裡,勾得他心癢,卻也是隻能看不能碰。正思索間,少年環抱著他腰身的手臂攬得更緊了,一條腿更是不安分的向他腿彎裡擠,這樣緊密的接觸使得向來葷素不計的男人更加心浮氣躁。而少年清淺但是灼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脖頸上,連帶著於佑棠的呼吸都被帶著急促了幾分,他甚至察覺到自己的下|身起了動靜。
忍無可忍的男人也不顧這樣會不會弄醒沉睡的少年,他強硬的掰開葉朗攬著他的手臂,將像八爪魚一樣纏著他的葉朗撥到床的另一邊,起身去了客廳。
拿出冰箱裡的啤酒倒了杯,於佑棠一飲而盡,冰涼的液體確實緩解了他現在躁動的身體。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於佑棠開啟窗戶,任由清涼的夜風颳起他的睡袍。這樣文藝青年的站了會兒,終於心平氣和外加瞌睡蟲上身的於佑棠再次回到了臥室。
此時的葉朗裹著被子,睡得正香,濃密的眼睫在暈黃的燈光下拉出一片陰影。不知道為什麼,於佑棠突然有種為人父的感覺,他深深地嘆了口氣,拉過被子的一角也睡了。這次他很快睡著了,但天不遂人願,三更半夜他被某個躺在他身邊的生物咬醒了。
葉朗睡得正熟的時候,突然感覺身體深處湧出了一股渴望,這股情緒太過難耐,他左右扭動身體還是得不到絲毫緩解。現在,他呼吸急促、心跳加快,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一抹不正常的紅暈。葉朗能夠明確的感受到,他正在渴求某種東西,但是他又不知道自己渴求的是什麼。
他睜開那雙蒙了一層淚光的桃花眼,儘量控制自己渙散的思維,思索引發這種症狀的原因。然後他突然想到,男孩在向男人轉化時,症狀大概就是這樣。儘管還有種種疑慮,例如他沒有做chunmeng,失去理智的葉朗一口咬向了睡得正熟的於佑棠的唇。而這樣的刺痛驚醒了沉睡的男人,他睜開了那雙墨黑的瞳,滿是驚怒的看著自己。
葉朗放開了於佑棠的唇,不是顧忌男人暴躁的情緒,而是他發現這樣做沒有絲毫緩解。他掙扎著越過於佑棠的身體,然後跌落在羊毛地毯上,他不辨方向的爬動,卻被於佑棠抓住了腳踝,男人低沉中壓抑著的聲音在身後響起:“葉朗,你怎麼了?”
這道聲音讓幾乎失去理智的葉朗清醒了些,他那雙被淚水洗過的桃花眼看著於佑棠,艱難的道:“我…我不知道,我好…好難受!”說著眼淚就流了下來。
於佑棠被吵醒,理智還沒回籠,但是葉朗難受的樣子又讓他心中焦慮,他仍舊拉住少年的腳踝,防止他有什麼出人意料的舉動,只是人也跟著葉朗做到了地上。他將瘦弱的少年拉入懷中,輕撫著他的背,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的安撫著失去控制的葉朗。
冷靜下來的男人禁錮著懷中不斷掙扎的少年,思索著葉朗現在這種情況的原因,最終無功而返的男人向懷中不住掙扎的少年問道:“哪裡難受?”
葉朗此時已是滿頭大汗,汗溼的睡衣貼在身上極為難受,但這卻比不過身體不知名處的某種需求,這種迫切使得他對自己的身體失去控制,他斷斷續續的道:“身體…難受,我好像……在渴求著什麼東西,好難受!”
於佑棠在葉朗說他說身體難受的時候立刻將他全身上下檢查了個遍,可還是無果。但又聽到葉朗說在渴求什麼東西,他突然想到,在葉朗的調查資料上,葉朗不務正業,經常出入一家酒吧,而那個酒吧又是魚龍混雜,暗地裡做著見不得人的勾當,在他們這個圈子裡相當有名。於佑棠想到一種可能,而且和現在葉朗的狀況相當吻合,那就是這小子吸毒了。他湊到葉朗耳邊,大聲問道:“你吸毒了?”
葉朗失去焦距的眼睛看著於佑棠,旋即聚起點點神光,他緊扣著於佑棠的腰身,對於於佑棠的問題搖了搖頭。
想到這小子失憶了,於佑棠基本已經可以肯定葉朗是吸毒了,現在的症狀就是毒癮犯了。找到原因的於佑棠在葉朗耳邊不斷安撫道:“小子,忍著點!”
葉朗實在難以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