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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黛和張九的臉色都挺不好看的,阿墨更是心驚膽戰,難道兩人之間的矛盾,給錢都不能善了了?
阿黛衝著阿墨苦澀的笑了笑:“阿姐,我和張大哥去樓上談點事情,你不用管我們。”
阿墨聽阿黛說過好幾回張九,知道張九的為人。當下稍稍鬆了口氣,但還是問道:“你們這是怎麼了?”
阿黛道:“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呢,待會兒再跟你細說。”
說完就帶著張九上樓去了。阿墨也沒好攔著,自然也不好跟上去。但想著,張九一個大男人,總不可能跟一個小姑娘家的打起來吧,便安了心在樓下等著。
樓上也是吃飯的地方,跟一樓大堂不同的是,二樓臨街的一半擺了幾張桌子,跟樓下一樣是隨便坐的。另一半則隔成了幾間包房。相當於阿黛穿越前那個世界的包廂了。
這個時辰,來吃飯喝酒的人都沒有,阿黛跟張九也不費那個勁去包廂了,直接就在臨窗的位置坐了下來。
阿黛張嘴就問:“光是找不到人。張大哥和嫂子也不至於著急上火成這個樣子吧?”
張九點點頭。道:“我到洛城。不僅把我那小舅子平日裡跟他姐姐說過的地方都找了一遍,就是沈老闆,我也求人引見了一下。生意上的小事情沈老闆並不管的。我找上門了,他才叫人把他胭脂鋪的總管事給叫了來。”
阿黛一邊聽一邊點頭,她以前也聽孟昶德說過,沈老闆很有錢,產業也挺多的,胭脂鋪只是他隨便玩玩的小玩意兒。
張九接著道:“那總管事聽見沈老闆問孟昶德,倒表現得很氣惱的樣子,說孟昶德之前拿了錢就離開了,說是趕回白石鎮拿貨。可那邊交貨的時間早到了,孟昶德卻是音信全無。”
“總管事說,以為孟昶德是個好的,沒想到也是個不靠譜的。”
阿黛插嘴道:“也就是說,孟老闆在洛城見到總管事的時候還沒有出什麼事情,在那之後卻消失不見了?”
張九搖頭:“不,聽了總管事的話,我又打聽了我那小舅子平時走商的路線,沿著這一條路一路尋回來的。這條路是我那小舅子走慣了的,早就跟路上的人家混了個眼熟。我一家一家的問,一開始大家還都說見過人,沒有什麼異樣。”
阿黛皺了皺眉:“那什麼時候開始說沒見人了的?”
張九搖頭:“一直到一半路的時候,不是我那小舅子不見了,是所有人家都不見了!”
“啊?”阿黛嚇了一跳,沒明白過來是什麼意思。
張九解釋道:“不是後面沒有人見過阿德了,而是後面我沒有找到可以問的人了。後半條路,直到縣城,茶棚子、打獵的、種地的,等等等等,都不見了。周圍也沒有什麼異樣,所有人就跟憑空消失了一樣。”
阿黛抽了抽嘴角,心想,難不成都穿越了?這個她自己也知道是不可能的。
但是,阿黛覺得有些不對勁:“張大哥,你報官了沒有?”
張九搖頭:“沒法報官,過了半天,大家又都回來了,說是有個親戚娶媳婦,大家吃酒去了。”
阿黛糊塗了:“大家都回來了,那孟老闆呢?”
張九嘆了口氣:“沒有,因為那些人吃酒去了,所以都沒見過阿德,所以我也不知道阿德具體是在哪裡消失的。”
阿黛覺得有些魔怔了,太平盛世,孟昶德走商的那條路據說是很安全的,他自己也經驗豐富,結果就這麼憑空消失,很不科學的。那後半條路的人家互為親戚,這也很不科學,更別說這些人還一起去吃酒了。
阿黛還是有些不理解:“就算是那些人回來了,也可以去報官的啊,孟老闆這算是失蹤了。”
張九搖頭:“誰能證明人失蹤了?”
阿黛一愣:“我們不都能證明嗎?”
張九又問:“那我該去哪個縣的公堂擊鼓報案?”
這下阿黛也犯了難,孟昶德失蹤的地方不明確,就算是她們能證明人失蹤了,那也得有官府受理了案件才行。也難怪,張九和他媳婦兒著急成這樣了。
張九嘆了口氣,道:“我今天來,就是把這件事跟你說清楚,阿德那邊該你多少錢,由我這個當姐夫的補上。我也知道你們是簽了契書的,只是,這契書,從現在開始,只能毀了。至於找到阿德後,你們還要不要合作,那是你們的事情。”
阿黛也嘆了口氣,斷沒有讓張九承擔損失的道理,別說這件事跟張九沒關係,單以前,張九就幫過她好幾次,沒有忘恩負義的理。於是阿黛道:“張大哥,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