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識字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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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嬤嬤恍惚了一下,似乎沒聽清阿弗的話似的,“什麼?”
阿弗不欲多說,正想找個什麼由頭岔開,便見劉嬤嬤懊惱似地拍了拍腦門。
“瞧老奴這記性,剛才老奴在街上,遇上了振國將軍家的二小姐……她託老奴把這個帶給姑娘。”
阿弗聽到振國將軍家的二小姐幾字便心頭一緊,只見劉嬤嬤從懷中掏出了油布包,看上去薄薄的。
她迫不及待地開啟,發現裡面是一張京城的地圖,上面細緻地標註了一些路線,旁邊還有密密麻麻的文字。
劉嬤嬤見阿弗看得認真,頗為好奇地問,“姑娘,這是什麼啊?”
阿弗發覺自己很難解釋……她能認得的字有限,上面許多內容對她來說都是兩眼一抹黑。
劉嬤嬤就更不用說了,一天書沒念過,連自己名字都不會寫。
阿弗費了半天勁兒才張口,“……是書法。特殊的書法。沈二小姐送我的解悶兒玩的。”
她之前藉口說去書房找書識字只是為了敷衍趙槃,沒想到這才過了幾日,就真到了用武之地。
看來識字這事還是不能馬虎,得好好做起來。
劉嬤嬤哦了一聲,笑吟吟地說,“老奴有個小孫子,今年也十七了,正跟姑娘一般大的年紀。每天都特別用功,寫的好像也是這些彎彎繞哦。”
阿弗心念一動,暗想劉嬤嬤已到暮年,自己有朝一日若是從這裡逃出去,一定要先安頓好劉嬤嬤。若是叫自己的事連累到她,那可真就是大罪過了。
劉嬤嬤走後,阿弗把銀票和沈嬋給的地圖藏到了床榻下面,在上面蓋了層黑布。
思來想去,她還是不甚放心。
萬一趙槃叫人清掃房室,那豈不就一下子露餡了?
然事實證明,她這種擔心有一丟丟多餘。
自從那日的事之後,趙槃就再也沒有再來過別院。
雖然沁月說趙槃曾在她昏迷時來過,但她醒來後,就沒見過那男人的影子了。
阿弗再次陷入了失寵風波,成為別院下人們茶餘飯後議論的物件。
畢竟外室就是玩膩了的花瓶,太子殿下就要定親了,當然不能時時光顧別院。
更何況,阿弗居然敢當著太子的面私會外男,失寵也是咎由自取。
幾日來,別院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死寂沉默,只有朱漆門深深緊閉著。
阿弗渾然不在意,每日除了喝藥睡覺,便是點燈熬油地習文認字。
沁月和銀箏每每看見她用禿的毛筆字總要嘆息,這些日來,姑娘既不問太子,也不想出去,卻每日廢寢忘食地讀書,難道轉行想去考狀元不成?
阿弗聽了沁月一兩回勸,便打趣地說,“有何不可?若是把我的名字報上去,我苦學個三五載,還真沒準拿到個功名。”
沁月嚇得臉色發青,吐了吐舌頭,“姑娘可別亂說話了。自古哪有女子拋頭露面的?您還是趕緊跟殿下道個歉服個軟是正事。”
阿弗淡淡一笑,也不跟沁月爭辯。
無論旁人如何規勸,對待女子功業這件事上,她自有她心相,她自有她脊樑。
畢竟男人沒一個靠得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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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景峻這邊,那日他被教訓了一通之後,險些去了半條命。
年邁的老母當了所有的嫁妝給他買藥治病,衣不解帶地照顧他整整半個月,才把他從鬼門關邊拉回來。
他不知道傷他的那個顯貴的男人是誰,只知道,阿弗現在跟著他,肯定是心不甘情不願的。
景峻越想越不甘,越想越氣惱。
可他一窮二白,無權無勢,只是一介百無一用的書生。
想報仇都無從說起。
老母親猜出他的心思,不忍他再去做傻事,便淚涔涔地對他說,“兒啊,這幾日也不必出攤了。母親昨日在李員外府邸找了個灑掃的差事,還有些銀子能養你。你就好好在家待著,別做傻事,也莫要再惦記阿弗那認錢不認人的狠心女子了!”
景峻含糊不清地嗯了一聲,心裡卻是不情不願。
老母親走後,他躺在床上苦思冥想了一天一夜,水米不曾粘牙,卻想不出半分搶回阿弗的對策來。
直到午夜時分,月上中天,如明鏡高懸,一道靈光才轟然閃現。
又到了一年一度江南貢院科考之日,學子們三五成群地趕往那裡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