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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得罪了吳書記。”
“哦。不會吧。我看吳書記不是這麼小氣的人。這件事,我先了解一下吧。”趙開基此時明白。吳建功打電話是向自已來討回這個“公道”來了。可是在事情沒有完全瞭解之前,雖然趙開基對吳建功的工作還是很滿意的,但作為資深的組織部長,他知道。有些事情並非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僅聽一面之辭還是不夠的,於是他輕描淡寫的說了這麼一句,就對吳建功說:“這是小事,我和吳書記打個招呼就是了。你只管認真努力工作。”
“好的。謝謝趙部長。”吳建功見自已打電話的目的達到了,知道趙開基肯定是要為自已出面了,當即便千恩萬謝地掛上了電話。
但放下電話。吳建功臉上便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哼哼,吳書記,趙部長若過問此事,他還執意不把交警大隊排上新聞的話,那麼他就等等於不給趙部長面子,從而和掌握人事大權的組織部長結下樑子。如果趙部長過問之後,吳書記趕緊叫人給交警大隊排新聞,那麼就等於他吳瑞文再次向交警大隊低了頭,這叫板的事,團縣委又輸了一著,哈哈!薑還是老的辣吧!
正在吳建功得意之時,趙開基一個電話打給了吳瑞文:“吳書記,現在有空嗎?到我的辦公室來一下。”
吳瑞文雖然不知道趙開基叫他做什麼,但還是馬上回道:“好,我馬上上去,趙部長。”
團縣委正是趙開基直管的下級,他們的辦公室一個在四樓,一個在八樓,所以吳瑞文不到五分鐘就出現在了趙開基的辦公室裡。
趙開基剛剛給陽臺上所有的花花草草都透透地澆了一遍水,現在手裡拿著一塊小抹布,正細心地為他心愛的一盆綠蘿擦灰。
看到吳瑞文進來,他抬頭對著吳瑞文一笑,也不讓座,道:“吳書記,看,我這盆綠蘿長得怎麼樣?”
吳瑞文站到趙開基身邊仔細一端詳,雖然他不是園藝專家,在家裡也沒有飼弄過花花草草,但是能看得出這盆綠蘿根粗葉壯,肥大的葉子上,花色斑點十分清晰,與綠色的葉片形成令人賞心悅目的景緻,便道:“趙部長這盆綠蘿養得好,看來底肥施得很足,又有陽光雨露的滋潤,看上去賞心悅目,很養眼啊!”
“別看吳書記年紀輕輕,但挺有鑑賞力的,呵呵。”趙開基笑吟吟地,把這盆綠蘿放在自已的辦公桌上。
“其實,植物也是有生命的。有一次,我到省裡一位領導的辦公室,看到他正在對一盆植物說話,並且是說一個笑話。當時我覺得很奇怪,為什麼要對植物說話呢?這位領導告訴我,植物也是有生命的,它也能聽得懂主人說的話,如果經常對它說說話,愛撫愛撫它,並經常親自給它澆澆水什麼的,這植物就會越長越壯。”
趙開基說到這時,變得十分嚴肅,尤其說到省領導時,臉上某種光芒凝聚,好象能滴出感恩的水來。
縣一級的領導,如果能得到哪個省領導的垂青,更別說象趙部長那樣被某省領導耳提面授幾句養植物之道,那簡直就是今後還有可能青去直上的直接暗示。
見吳瑞文安靜地聽著他說話,就算沒有讓坐也不急不燥,臉上淡定依然。趙開基心想:孺子可教呀。
“看來趙書記得到了省領導的真傳,難怪你養的植物這麼好。我就不行啦,養一棵死一棵,現在都不敢養了,怕殘害生命。”吳瑞文也用輕鬆地口氣回道。
這話說得體貼到位,小小拍了一下趙開基的馬屁,他的心裡還是很舒服的。雖然貴為執掌南陽縣大小幹部人事前途的部長,但偶爾在重要的下屬面前展露一下他與上級領導的親密關係,對於有心的下屬來說,這樣也具有某種威懾力,能更好地掌控下屬,對於趙開基來說,雖然自認為時間寶貴,倒也不怕花時間來敲打一下下屬。
“吳書記,你們最近的工作開展得有聲有色呀。在電視上也看到你們開的專欄。不錯呀。”趙開基把話題轉回此次的正題上來。
“哪裡,這些都是初步的一些宣傳輿論工作,之後更深入的工作更需要在趙部長的領導下開展。”
“你們的新聞好象已經展示過好幾個創青年文明號單位的風采了吧?”趙開基問。
“是啊,到這周就基本結束了。”吳瑞文答道。
“哦,我看你們報上來備案的那份材料裡,縣交警大隊的名單也在上面,新聞上好象沒有看到呀?”趙開基問道,似乎輕描淡寫的。
“哦,縣交警大隊是被列為明年的爭創名單沒有錯,這事我正想向你彙報呢,部長你也知道我們創青年文明號的單位需要四個一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