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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奕接著扒呂麥的上衣……
“嗯。這個造型不錯。”張奕滿意地看著自已的傑作,呂麥枕在吳瑞文的胳膊上睡得正香……
張奕獰笑著,從自已的行李袋中掏出一架索尼的照相機,“卡察卡察”連拍了幾張。
這架相機他總是隨身帶著的,是他媽去日本訪問時給他帶回來的禮物。這相機比起國內一些牌子的相機來說,成像效果要好很多,又是傻瓜機的使用方法。所以張奕愛不釋手。
張奕倒不是攝影愛好者,他才沒有那個雅性呢,只是這相機是他征服那些烈性子妞的重要手段。
在他的夜場裡,哪個妞不夠乖,他就指使人把她灌醉了,然後扒光了拍裸照,再不服從,他就會拿出這些相片,威脅要把這些相片洗個幾百張,發遍所有她的熟人……一般這樣都老實了。
張奕記得。有一次他的夜場裡來了一個叫小夏的湖南妞,來自吃辣之鄉的妹仔可比小呂什麼的辣多了。由於長得漂亮,雖然只是在前臺做服務員,但很快就被一個大款相中了。這位大款也是張奕的酒肉朋友,當即點名要她。並對張奕說,如果能幫他把小夏搞定,那麼他就來連包一個月的場子。
這筆生意張奕自然不會不做,於是,這回他更直接。在小夏的飲料裡下了催發的藥物。當大款把小夏搞定之後,他依樣畫葫蘆,把小夏全身拍了個遍。
第二天。小夏醒來果然是又哭又鬧,但是張奕一甩出那一大摞小夏光著身子的照片,她就立馬老實了。
小夏是正經幼師畢業的,原本是要到幼兒園去陪那些天真無邪的孩子們的,不過只是畢業前一次暑假工,就落得了這樣的下場。
小夏後來破罐破摔,乾脆連學校也不上了,直接進入張奕的夜場,很快成了張奕夜場裡最受歡迎的頭牌。
想到這一節,張奕不由得得意萬分。
沒想到今天對付吳瑞文和彭佳,這相機也派上用場了。哈哈!臭小子,辣丫頭,你們就等著被老子纂在手心裡吧!
張奕做起這件事,可是老手了,他又扒拉著替他們擺了幾個造型,相光“卡察卡察”地按著快門,閃光燈在房間裡不斷閃起……看著床上的二位人事不知的模樣,張奕興奮起來,不斷地按著快門。做起這種事,他可是駕輕就熟。
“咦,沒膠捲了?”張奕意猶未盡,可是膠捲沒了。
這卷膠鄭之前已經拍過一些相片,所以拍了十來張,就沒了。張奕悻悻地停止了自已“罪惡”的行為。
不過,看著床上被自已扒得十分凌亂的呂麥,張奕心裡又浮出了一個罪惡的念頭。
他想起今天下午,在車上時突然有的那種感覺……
張奕扶起呂麥,就往隔壁開的房走去。整個樓道里安靜無人,“嘀”地一聲,房門開了。
張奕惡狠狠地向床上的呂麥撲了過去……
“靠,沒想到這個潑辣的娘們還是個處!”張奕嘀咕著,覺得自已賺到了大便宜。沒想到在這個小呂身上,還真地找回了雄風……
呂麥朦朧中彷彿感覺到了什麼,但是她迷迷糊糊的,全身不聽使喚,於是叫了聲:“吳瑞文!”
“是啊,我是吳瑞文!”呂麥聽到那個人這麼說……可是他的面孔在黑暗中卻是模糊不清的,似乎真地是吳瑞文……
天亮之時,畢竟年輕體質好,吳瑞文已經從從酒精的迷惑中擺脫出來,他睜開眼睛時,猛然發現這裡並不是自已的宿舍,而是酒店的房間的模樣。
他看看錶,已經是凌晨六點半了,一身酒氣,得趕緊回去洗個澡,一會得上班了。剛到任沒幾天,吳瑞文可不想因為喝醉酒上班遲到。
於是他扶著還昏沉沉的頭,下到一樓的服務大廳裡,問清楚是張奕把他送上樓的後,又問道:“那他們自已呢?”
“就住在你隔壁的房間。”服務員道,不過這個服務員已經不是昨晚當班的服務員了,所以只是看了下住宿的身份登記,告訴吳瑞文道,並不清楚昨晚上那個服務員被張奕趕出門的情況。
“哦,那他們肯定還在睡,算了,我先退了房,就不打攪他們了。”吳瑞文把房卡退了,知道賬是記在廣電的賬上,不用他結,便扶著頭,在酒店門口叫了輛計程車,把自已載回了宿舍,洗了澡之後,人果然就清醒了許多。
呂麥一早醒來,就嚴重發現了自已的不對勁。頓悟了自已遭遇了什麼之後,呂麥一直回想著昨晚上發生的事。
“是他,一定是他。”呂麥心道。她還記得自已叫了一聲,他還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