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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一個單位裡的人,在面臨上層領導的人事震盪中,肯定都撥拉著自已的小算盤。沒有撥拉小算盤的,如那位隱形人老同志般的存在,肯定是有自已的“事業”。不需要依靠單位的力量在經營著。
因此,當曾副將舉行主持人全國公開選拔賽的策劃案的風聲透露之後,臺裡的主持人們無不誠惶誠恐地震動起來。
這份策劃案的推出,至少說明了曾副並不是一個酒囊飯袋。也不是一個尸位素餐的領導。他來到田港衛視,還是有想做一番事業的。在電視臺,要做一番事業。一個字:就是變!兩個字:變變!三個字:變變變!
而全國選拔主持人大賽這樣新鮮的方式在全國來說都是一種創新,在曾副身邊一時間資源雲集,不光廣告商會盯準這個商機來攪動發酵他們新的客戶群,就連一些公子哥們、闊少巨賈富商們也會主動來交好。因為全國選拔,意味著美女如雲。這些慣常漁色的公子哥們當然都要提前交好曾副,到時也好拔得花魁頭籌。
這些“副作用”曾副倒是沒有想那麼多,當然。能有這些資源主動“投懷送抱”,曾副自然是一一笑納。一時之間,他在田港衛視的風頭無倆,竟有壓倒孫副之勢。
不過,仔細分析這副策劃案。其實在全國選拔主持人,應該是綜藝部做的事情,當然,曾副打的名頭的是選時政新聞的主持人。但是,透過這樣的方式,曾副已經把手不知不覺地插到孫副的領域裡,這是在試試孫副的底線了。
彭佳和歐白陽知道這個訊息後,倒也沒有多想。反正她們當下的任務就是做好自已的自留地裡的工作。至於主持人選拔賽競選出來的主持人,是否會威及到自已的地位。對於她們這種掙扎在連欄目能生存幾期都成問題的主持人來說,還談不上去擔心這些。
葉詩詩頂著個巨大的眼袋來上班,丁芳見狀,心裡有些好奇,但看她臉色不善,卻不敢問。知道這時候要去找她問。那準是自找黴頭。不過,葉詩詩轉身時,丁芳卻不小心看到,在葉詩詩的後脖頸上,有一道象是被掐過的烏青的痕跡。也不能怪丁芳眼尖,主要是葉詩詩的面板太白,所以這道痕跡顯得十分地明顯。
呃,誰的口味那麼重?丁芳在心裡暗暗這麼想著。
不過,能讓葉詩詩在第二天仍能表現得至少表面這麼平靜的事,肯定是大有來頭的人物。丁芳這麼想著,倒也不再關注這個痕跡事件。因為,葉詩詩只要肯“付出”那麼她越紅,對自已的進步就越有利。
彭佳離開勞導那個組後,葉詩詩已經推薦丁芳頂上了彭佳的那個空出來的場記的位置。所以,現在丁芳還頗有點心滿意足,感覺替葉詩詩做事還是值得的。
當然,丁芳沒有考慮到,其實葉詩詩這麼做,也是不花成本地為自已找到一個廉價的勞力。
就象一個領導玩了一個女人之後,隨便給個小提拔,就能讓這個女人如蒙聖恩,感動不已,深信自已的付出是值得的。但是卻沒有考慮到,這個領導其實不花一文,只不過利用自已所掌握的公器,隨便施捨了一些小小的權力而已。
葉詩詩雖然還沒有做上播音組的組長,但是她已經充分懂得利用自已得寵的優勢,以有限的免費公共資源,為自已拓展無限的人脈。
所以,當梁彥彥來到臺裡實習報到時,葉詩詩不顧自已昨晚被梁海濤嚇了一晚沒睡好,一早就來到臺裡,熱情地為梁彥彥引路,介紹實習各項事宜。
梁彥彥對此自然心懷感激,中午便請葉詩詩和丁芳吃回轉壽司。
“詩詩姐,不好意思,中午時間緊,咱們隨便吃點。晚上咱們再去吃大餐。”
梁彥彥覺得這樣請很簡陋,不過中午休息時間只有一個半小時,實在無法精緻氣派,並且,除了葉詩詩以外,丁芳看上去也是一個頗成熟的老電視人,這在還處在象牙塔裡的梁彥彥來說,對這二位姐心裡充滿了好奇和崇拜。
“小傻瓜,這裡氣氛很好,我們就喜歡這裡,清靜啊。還可以聊聊天。”對待梁彥彥,人家是天生含著金匙出世的,做主持人無非是玩玩票而已,不象自已出身寒門,得為自已的將來打拼,所以葉詩詩知道,梁彥彥如果要發威,自已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而看樣子,梁彥彥也只是一個玩票性質的小姑娘,所以葉詩詩自然明白,對待梁彥彥,只能懷柔,拉攏,靠近。而不能象對古麗和彭佳那樣打擊、使手段逼退。
因此,不管梁彥彥說什麼,葉詩詩都是溫言軟語,在工作中,也不時出言提醒,讓還在校園裡的一派溫情脈脈氣氛中的梁彥彥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