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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坐頭等艙去了。”劫機犯洋洋得意,他也沒那麼好糊弄。為了這次劫機,他可是策劃了許多,怎麼可能被陳強幾句話就說動。
而且,劫機之前,他也考慮到了機上可能發生的種種情況。雖然一個省部級的領導自願跳出來給他當人質沒有考慮到,其它一切最壞的情況他都幾乎考慮到了,此時作為亡命之徒,他的信念全在劫持這架飛機上了。
如果能把這架飛機劫持到那個小島上去,肯定會受到英雄級別的歡迎。那麼。自已的下半生就可以走上不一樣的道路了。如果劫機不成,反正他也不想活了,就讓這一機的人給自已陪葬那也值了。
他知道,飛機被劫的訊息被地面上的人知道後,以華夏國警方凡大事破案必神速的效率,現在他的祖宗十八代的資訊肯定都被挖起了,而且,就連他家地下室裡的秘密,說不定也被警方發現了。反正。他已經沒有退路了,這一注賭的就是自已的命。
不是說富貴險中求嘛?
“這是我的工作證,不信你可以拿去看看。”彭佳和蔡樂怡在座椅下直扯陳強的衣角,如果他趁著劫機犯的懷疑勁坐下來,那也就沒他的事了,反正相中機會。彭佳和師帥,還有機上不明身份的安全員時時刻盯著尋找機會呢!
彭佳當然不會自大到認為自已就有能力擺平這件事,這可是在三萬多米的高空,如果一個閃失,代價就是三百多條人命,彭佳絕對沒有把握自已能夠順利制服這個歹徒,畢竟,以前她面對的都是一些流氓小混混,其兇悍性和亡命性遠不及眼前這個歹徒。
光從這個歹徒在如此嚴格的安檢之前,能帶上槍支,就說明他的不簡單和精心謀劃之久。
其實彭佳更大的希望還是寄託在師帥和飛機安全員身上。師帥是武警戰士,之前也執行過一些特殊任務,有面對兇悍歹徒的實戰經驗。而飛機上的安全員,接受過專業訓練,知道如何處理這樣的事情。在他們還沒有出手之前,彭佳是斷斷不敢打草驚蛇的。
“工作證?你雙手舉到頭上,慢慢走過了。”劫機犯一聽陳強這麼一說,心想,莫非真是省委副書記?如果是,他倒真地不介意把陳強挾持為人質,畢竟,陳強的含金量比這個空姐要大得多了。有陳強在手,那些反劫機的特種人員恐怕更不敢輕舉妄動了。所以,當下他便叫陳強走近,把身份證拿給他看。
“爸,別去過。”彭佳急了。
“陳叔,別過去。”陳強經過師帥身邊時,師帥也忍不住開口了,但是他不敢叫陳強陳書記,而是改口叫了陳叔,“如果非要過去,我替你過去。”
“其它無關人等一律低下頭來,把頭趴在自已膝蓋上。不許抬頭看。如果有人再交頭接耳,我就一槍打穿機艙。咱們大家都別想活了。告訴你們,老子手上可是有人命的。如果被公安局的抓去,也活不了了,反正大不了就拉你們幾百號人陪葬!”
劫機犯見機艙內因為陳強要過來,而稍顯混亂,乾脆就把自已的身份也交待了一下,這一威脅,果然機艙裡一時鴉雀無聲。
“佳佳,照顧你好媽。”陳強說完,便站起來,頭也不回地往前走去,經過師帥身邊時,聽他這麼一說,陳強只是淡淡一笑道,“照顧好她們。”
接著陳強便依言,將雙手舉到頭頂上,然後緩緩地往劫機犯那裡走去。
這個時刻,是艙內被劫機到現在為止,有人與劫機犯近距離接觸的時刻,一時間,把頭伏在膝蓋上的人們都安靜下來,心裡默默祈禱著這個中年男人可不要是吹牛,明明不是省委副書記,卻偏說自已是省委副書記,萬一他拿不出工作證,或者工作證上的身份不是省委副書記,那麼他的英雄主義就害死大家了。
所以說,當大家都處於“秘室危險”之中時,當有人出來緩解危局之時,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心懷感激的。
陳強這一舉動,實則也十分危險,如果萬一失敗,激怒了劫機犯,造成機毀人亡的事故,那麼估計迎接他的就不會是死後的哀榮了,而是一片批判了。
在空中緊張激烈的同時,地面上的工作也在快速地推進著。
“報告黃組長,查清嫌犯的背景了。他是北河省林上縣人,叫陳二槐,是一個機械車的車床工。性格暴虐,曾經因為家暴在當地派出所留下過案底。”
“哦?家暴?”黃組長問道。
“是的,聽說是在廠裡工作不順手,回家經常毆打老婆,有一次把老婆都打暈了過去,鄰居看不下去便報了警。所以留下了案底,自那之後,好象老實了一段。不過,前段時間,他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