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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省眼科醫院。
王江水是省眼科醫院的主任醫師,在都城醫學院時。師從林教授,並且畢業回鄉後,由於做了本行。因此時常與林教授保持聯絡,師生感情甚篤。本來他已經下班了,林教授打電話要他趕緊去接診一個重要的病人,並且對他說了病人的身份。
如此一來,王江水自然不敢怠慢,匆匆扒了幾口飯,就趕緊回到醫院。
所以等彭佳一行到了醫院。王江水主任已經早早恭候在醫院大門口了。
看到那輛牌照靠前的車停在醫院門口,王江水便知道是自已的病人來了,趕緊迎上前去。
帶到了辦公室,王江水仔細給彭佳檢查了一番。
陳強和蔡樂怡焦急地在一邊等著,見王江水檢查得細緻認真。一絲不苟,知道他的醫術不差,心裡的焦慮也稍稍有點緩解。
好一會,王江水檢查完了,才對彭佳道:“這段時間沒休息好嗎?有做劇烈運動嗎?”
“劇烈運動?有啊。”彭佳想起下午時和小混混們打了一架,便老實地點點頭,那應該算是劇烈運動吧。
“這可是大忌啊,你視網膜手術剛做好。現在情況還不穩定,不是我嚇唬你啊。以後再這樣就有可能失明的。”王江水板著臉道。
雖然眼前這位病人和病人家屬的身份都不可小視,但在醫療領域,王江水有絕對的自信和氣場。
當然,這種時刻,既然成了病人,就算你是國家主席也得乖乖地聽醫生的。
“佳佳呀。你怎麼這麼不小心,林教授都說要靜養了,你還搞什麼運動?真是的。”一聽彭佳這眼睛發火是由於運動引起的,蔡樂怡不由得一陣埋怨。
“知道啦,媽,以後我不敢了。”彭佳當然也在乎自已的眼睛,真要成了瞎子,那自已重生一世又要白活了。
如果真地一輩子生活在黑暗中,那可太可怕了。
想起在醫院那幾日,始終被困在黑暗中的生活,彭佳不由地打了個寒戰。看來,這眼睛,還真地注意保護好了,再說了,自已已經不是小女孩了,很多時候,並不需要武力來解決事情,就比如面對那群暴怒的群眾,擺事實講道理一樣可以讓他們平靜。
“你們就診及時,一會掛瓶水再回去,明後兩天都要來掛水,確保炎症不再擴散。”王主任說著,“唰唰”就開了醫單,讓到急診室的病號床去吊瓶。“目前來看,情況不是很嚴重,回家好好休養,比住院的環境好多了。所以就不給你開住院單了,回家謹遵醫生啊小姑娘。”
和王主任道了謝,留下他的電話,陳強就去把醫藥費交了,然後把單子交給急診室的護士,讓她給彭佳吊瓶。
長這麼大,彭佳還是第一次打吊瓶,不是說能吃藥就不打針,能打針就不弔瓶嗎?不過沒辦法,她的眼睛現在紅紅癢癢的,看樣子不弔瓶真是無法控制,如果控制不住炎症,後果就嚴重了。想想為了自已不變成瞎子,只好乖乖地來吊瓶了。
這吊瓶還不是隻有一瓶,連著消炎藥還有一些與眼睛有關的藥物,一共大大小小掛了三瓶。護士囑咐道交的錢一共是三天的藥量,要彭佳連續三天都要掛瓶。
彭佳這一晚上吊瓶用了兩個多小時,一會兒坐一會兒躺,真是坐躺不安,難受死了,等於是一根繩子把她綁住了兩個多小時,她可是老鬱悶了。沒想到還要一連吊瓶三天,彭佳只好深刻反省自已,真是不該那麼衝動,很多事情,不光是隻有武力解決這一途徑的。
可是,話說如果事到臨頭,在那種現場,看到祖孫倆被欺負的情景,你叫彭佳不挺身而出嗎?
就算有人將她五花大綁著,她也會動用縮骨法脫開繩子,然後跳將出來,行使彭女俠替天行道的手段。
這一折騰,直到夜裡快十一點,看著陳強和蔡樂怡略帶憔悴的臉,彭佳不禁充滿了歉意。
“爸,媽,明後天我自已來醫院,你們就不要跟來了。”
“不行,反正我有空,一定要來。你爸倒是可以不來,有一個人在一邊盯著,換瓶時叫叫護士什麼的也方便。”蔡樂怡道。
“嗯,如果有空我就來。”陳強工作實在太忙,要叫他每一天都抽時間陪彭佳來醫院,真的不可能,於是便老老實實又滿懷歉意地說。
換成重生之前,彭佳沒準會心裡一陣瓦涼瓦涼的,但是現在,她卻能充分體諒陳強的難處。
沒有父親這寬厚的肩膀撐著,這個家也不會是象現在這個樣子。
一個做事業的男人,就不可能天天充分顧家、兒女情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