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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田港區派出所所長兩個月前,被提拔為區公安局。副局長。空出的這個位置,就由張警官臨時負責,雖然他有最大的可能提拔為所長,但不管怎麼樣。任命書還沒下來,張警官就得懸著一顆心老老實實兢兢業業。
其實,田港區政府這段時間忙著老城區拆遷的事。焦頭爛額,為了督促手下拼命幹活,完城省某些領導的指示,他們也是費盡了心思,就包括張警官鼻子前用懸著職務蘿蔔的辦法,拼命趕驢拉磨呢。
彭佳沒見過張警官這號人物,剛才還對自已喊打喊殺的。這會倒好,真誠地致起謝來。
不過,這裡畢竟是宋如海腳下的地盤,剛才讓群眾推翻了警車,已經讓事情接近了失控的邊緣。如果真地如張警官電話裡說的那樣,調出防暴大隊,那麼估計事情還會愈演愈烈。
而這事情,象現在這樣處理掉是最好的。要不,被別有用心的人利用起來的話,估計也夠田港區和田港省喝一壺的,光解釋就費功夫。
現在見張警官腆著臉過來示好,彭佳深知:伸手不打笑臉人。於是對張警官道:“你還不趕緊彙報情況,取消防暴大隊。”
“噢。你不提我倒忘了。”張警官趕緊掏出手機,又打起了電話。
這時候,那幾名協警也一起幫忙,把被推倒的警車又正了回來。還好,只是被推倒在地上時蹭破了漆皮,其它一切功能正常。
而那幾名二貨手下的混混。早就在群眾憤怒的情緒達到頂點時跑得沒影了。
和來的時候警笛亂響不一樣,張警官這會走的時候可是偃旗息鼓地,隨著警車悄無聲息地開走,原地只留下宋平的普桑。一場可能發生的群體**件竟就這樣消彌於無形之中。
“佳佳,走吧,咱們也回去。”宋平對彭佳道。
“等等,我看看那位老奶奶。”彭佳對宋平道。隨即轉身走進了那座門被敲壞了的小院子內。
“姑娘,多謝你了。今天要不是你,我這孤老婆子就連這個狗窩也保不住了。”老奶奶正在收拾被二貨他們搞得凌亂的院子,此時見彭佳進來,便對她致謝不迭。
“沒什麼,路見不平一聲吼,呵呵,這可是我們年輕人應該做的。”
“唉,可惜啊,今天雖然沒有被強按著簽字,早晚他們還會來,我還是保不住房子。”老奶奶難過地說。
“小羊,給叔叔阿姨倒杯水來。”老奶奶對屋內喊道。
原來那個小姑娘叫小羊。
彭佳見小羊真從屋裡端出了一杯還冒著熱汽的白開水,怕燙著了她,趕緊迎上前接住,道:“真乖,別倒了,小心燙著。”
“唉,我們小羊,真是個苦命的孩子。”老奶奶見孫女這麼乖,不由地嘆了口氣,臉上的皺紋更加深了幾分。
“怎麼了?小羊的父母呢?”彭佳來了好一會兒,至始至終沒有見到小羊的父母,又聯想起剛才那群流氓逼著小羊奶奶簽字的模樣,心下有了幾分明白。
“小羊的父母幾年前出車禍了,都死了。”小羊奶奶說到這,眼淚就在眼眶裡打轉。“就剩我們祖孫倆相依為命。我也六十多了,出去賣個小手工藝品賺不了幾個錢。還好,現在住在這祖宗傳下來的院子裡,還有兩間房可以出租,補貼家用,否則,真是連生活都成問題呀。”
原來,小羊的父母出車禍時,被交警判定為要負主要責任,所以,就連車禍的相關保險也沒能拿到,反倒是在搶救他們時欠了一屁股的債。所以,小羊父母死後,她們祖孫倆的生活就陷入了困境,還好有兩家祖屋對外出租,一個月拿著五百多塊的租金,勉強過著日子。
“我們也不是不讓政府拆,只是按政府的補償這麼折算下來,我們只能拿到一套套房,只夠自已住了,沒有了房子出租,我們的生活就困難了。”
小羊奶奶嘆了口氣:“這補償款也太少了。”
彭佳聞言,看了宋平一眼,那意思宋平看得明白,道:“具體回家再和你解釋。”
在老人的感謝和嘆息聲中,彭佳和宋平離開了老城區。
坐在車上,宋平道:“你回來養傷,我怕你著急,也沒敢和你提這件事。”
“到底怎麼了?”
“我爸原本是把拆遷改造的事交給熟悉城建工作的鄭其副省長來辦理,但沒想到,鄭副省長上個月突然調到中央部委去了。省裡重新調整省領導的分工,結果司徒明副省長被調整為分管城建工作,他自然就接手了這項工作。但是他的意見卻是主張要將老城區拆舊建新,建成田港的商業街,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