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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的一切,都顯得那麼不重要了!
彭佳的動作,觸動了柳絮,她抬起頭,從彭佳的下巴下方看著她完美無暇的臉龐,突然想起一段話:一個人的美麗,並不是容顏,而是所有經歷過的往事,在心中留下傷痕又褪去,令人堅強而安謐。所以,優雅並不是訓練出來的,而是一種閱歷。淡然並不是偽裝出來的,而是一種沉澱。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時間和閱歷會讓一顆靈魂,變得越來越動人。
柳絮覺得,彭佳的美和對待這個突發事件的淡定,與印象中的她來比,未免顯得太成熟大氣了一些。但是,卻又一切盡在情理當中。
不知道為什麼,柳絮覺得自已一點也擔心彭佳會想不開了。
“臭小子,你也太糊塗了。唉……”大華市委書記吳子鳴發出一聲沉重的嘆息。他對兒子一直寄予厚望,尤其是未來的媳婦,他心內劃的那個標準不可謂不高。
但是沒有想到,兒子這次突然回家,是告訴他要結婚的事。
“我連那個女孩長得是圓是扁也不知道,你就這麼隨便把人家娶進家門?”吳子鳴壓抑著憤怒道,心想自已叫他下鄉去掛職是不是做了一件天大的錯事。一直以為兒子長大了,沒有想到,才多久沒在眼皮底下,就出了這樣的大事。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現在有了我的孩子。”吳瑞文乾巴巴地說,他也覺得自已嘴裡吐出這幾個詞特別的彆扭,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這個,他心裡就沒來由地反感。但是木已成舟,大錯是自已鑄下的,自然只能由自已來承擔。
“好,好,你長出息了。”吳子鳴都想脫口而出,難道你小子風流快活時就不考慮一下安全措施?不過,多年為上者的自尊還是讓他把這句話生生憋了回去。
“這個女孩子是什麼情況?”一聽是因為“奉子成婚”,吳子鳴心裡暗道:壞了,難道是哪個夜店裡的女孩子?
吳瑞文道:“她是我原來電視臺的同事。”接著又大約介紹了一下事情的始末,自然,在自已的父親面前,他只簡略地一筆帶過那個晚上,他總不可能對吳子鳴說他什麼也不記得了吧?
可能是之前懼怕是不正經的女孩那種想法給了吳子鳴一個落差,見對方也是有正經職業的,吳子鳴知道,人家不願意把孩子打掉,自已總不能強逼對方把孩子打掉吧?怎麼說那也是自已的孫子。
“算了算了,仔大不由父母,你自已看著辦吧。”吳子鳴一時意興闌珊,整個人都是一下子老了幾歲。
在當天召開的市委常委擴大會議上,吳子鳴很罕見地連著唸錯了好幾遍秘書寫的稿件。
不用說,當天市委大樓裡,所有的工作人員都戰戰兢兢,大氣不敢出的,生怕招惹到突然脾氣爆了起來的“老闆。”
因為,市委常委擴大會議一開完,吳子鳴的秘書張秘剛進他的辦公室,就被他劈頭蓋臉一陣批評,無非是說他的稿子寫得太差,工作態度不認真什麼的。
這樣的評價,對領導身邊的人來說,真是太要命了……
一時間,不光是市委大院,就連全市的領導幹部都紛紛在打聽,最近田港省是不是有人事變動,難道是對吳書記不利?否則為什麼吳書記會突然發飆?
領導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總是牽動著下面人的心。
週六早上,彭佳還在熟睡,忽然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了。
“小彭,今天考試,怎麼沒看見你?”是張雪華焦急的聲音。
“哦,對不起雪華姐,我還真忘了,馬上。”彭佳也不知道自已怎麼了,居然把這件大事給忘了,還以為是週末,能在家裡睡個大頭覺呢。
“還有半小時就開始,你要快到,遲到十分鐘就不能入場了。”如果是以前,張雪華沒準不會留意到彭佳,但現在,彭佳已經是她關注的物件了,她也知道彭佳很想考這個證,見她沒來現場,也許真是忘了,就趕緊打電話問她。
彭佳掛上電話,立即一骨碌地翻身起床,快速地梳洗好,喝了口昨晚上剩下的涼開水,就直奔樓下。
有車的方便性這時就體現出來了,彭佳開著車,幸好週六的早上交通並不擁堵,終於在九點半前趕到了大華一中。
臨把車開進一中校門時,由於急著趕路,彭佳趕超了一輛在她前面的桑塔納,由於逼得很近,彭佳還擔心是不是刮擦了,但從後視鏡裡看到那輛車並沒事,於是就繼續放心往校內駛去。
在大華一中操場一側停好車,只見參加考試的人都進去光了,只有張雪華還站在原地等她。一看到彭佳,張雪華就伸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