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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自已兒子說的話,肯定不會無的放矢地亂說的。石伯便沉聲問兒子:“怎麼回事?”
彭佳聽見那個年輕人這麼一嚷嚷,這才回過神來,敢情剛才這位石伯靠近自已,嘴裡“咕嚕咕嚕”地亂念,並不是要讚美自已,而是想給自已製造一些麻煩呀!
石強卻不理會自已的父親,而是走上前去,對著彭佳鞠了一躬道:“謝謝你了,彭姐。多虧你勇敢地下井,救了我們的命。”石強又指著彭佳對自已已經聽傻呆立在一邊的父親道:“爸,還不謝謝我的大恩人。如果不是這位彭姐,你現在看到的就不是活生生的我了。想要和我說話,就真地要去找執能龍太走陰了。”
“我呸呸呸,你就不能說點吉利話嘛,明天要結婚的人。”石伯一聽兒子這麼說,連連“呸”了幾聲,表示去掉晦氣,不過心下已經恍然大悟,原來眼前這位俏麗的城裡人,竟是兒子自從獲救之後便念念不忘的大恩人。
怪不得兒子會說自已施術會受到反噬的報應,石伯一抹額頭上的冷汗,趕緊上前給彭佳先是道歉,然後是道謝,臉上一陣汗顏。
“對不起,我們石家的大恩人。如果早知道是你,石伯我絕對不敢如此不敬。”石伯的臉上一臉地歉疚,並且還帶著後怕。還好兒子來得及時,不然自已這咒一旦念起來就停不住了。
“你是?”彭佳看看眼前的這位小夥子,腦子裡卻沒有印象。
“彭姐,當時井下黑,我臉上也抹了一臉煤灰,你當然不記得我了。不過,要是沒有你冒死下井,我們兄弟幾個都沒命了。你的大恩大德,我一直記在心裡。後來,我在醫院裡聽說你也被埋在井下幾個小時,差點就沒命了。出院後,我一直打聽你的訊息,但只知道你姓彭,是電視臺的記者,我一直想著能當面和你道謝,沒想到今天有了這個機會。”
彭佳看到,石強的臉頰上,還有深淺不一的被煤灰擊入**之後留下的黑灰色的印痕,看來,他的確是自已當日在大梁山煤井裡救的工人。不過,當時工人們臉上都是一片黑灰,就算是親孃來了,如果不出聲,估計也認不出哪個是自已的兒子,更別說彭佳了。
“原來是你呀,就要成為新郎倌啦,恭喜恭喜!”彭佳趕緊緻賀。
“如果不是你,就沒有我今天的好日子了。彭姐,你們剛才到底在吵什麼呢?”石強問道。
這一問,倒把石伯問得滿臉通紅,他本也不是蠻不講理之人,倒是主要是這舞臺搭的不是時候,正值明天兒子結婚大喜,如果晚搭一兩天,他也不會在意。加上前段兒子又出事,他就更加敏感和小心翼翼了。
“這樣吧,石伯,你去叫執能龍太來,看他有什麼破解的辦法沒有?”還是鄭書記比較瞭解當地的民俗,剛才一急,竟忘了解鈴還須繫鈴人。話說這執能龍太能指出這風水不利之處,自然也能破解。
“好好,我這就叫人去。”石伯應道,然後叫了一個一直呆在一邊的年輕村民趕緊去村裡叫龍太出來。自已則在一邊,小心地陪著彭佳告罪,後悔不迭。
大約十分鐘不到,執能龍太就匆匆走來。他個子不高,大約165公分左右,但是面容清瘦,一雙銳利的眼神,好象能勾進人的靈魂裡。一路上他也聽村民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此時走到這裡,見鎮裡的一把手們也都在,心裡自然有了分寸。
“龍太,你看這搭舞臺也是必須的,又不能影響石強的結婚大事,你想想能破解嗎?”
龍太聽鄭書記這麼一問,趕緊低下頭,在手指上揉揉捏捏,似在計較著什麼,然後半晌對鄭書記和石伯道:
“我算了下時辰,倒也無妨,今晚上等舞臺搭好後,我擺個祭臺,先告慰一下祖宗神靈,請他們為石強擋災祈福。接著,石伯你必須買一塊大紅布,將舞臺遮蓋起來,這樣,就能避免虎口對著你家開了。等石強的婚禮一舉行完,就算拿掉紅布,也不妨事了。”
龍太煞有介事地給出了破解辦法。石伯和鄭書記雙方都是一臉驚喜。
“好,這紅布就由鎮裡來解決了。”鄭書記知道買這一大塊能把舞臺遮起來的紅布也需要不少錢,乾脆慷慨地把這事包攬了下來,也省得石伯再橫生意外。
石伯臉上一喜,頓時也千恩萬謝地道了謝。
事情圓滿解決了,張雪華看著彭佳,不由慶幸地想道,還好自已把彭佳約來了,要不,這事情還真不好解決了。
彭佳這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原來,剛才這位石伯竟是想在自已身上施術,不由地出了一身冷汗。
也許會有人說這些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