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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的把門拉開了,道:“進來吧。”
很奇怪的是,那個女的聲音裡透出了莫名的古怪,讓彭佳背上一涼,那感覺,就好象她進了屋裡,就出不來了似的。她猶豫了一下,還是進去了。
一進屋她就有點傻眼了·只見咖啡廳裡見過的那個男人費立新,光著上身,下身只穿了一條三角的短褲,正坐在沙發上,歪著頭點菸,一看到彭佳進來,臉上邪邪地一笑:
“把門關上,坐下。”
彭佳見那個女人果然乖乖地把門關上,然後在他對面的沙發上坐下,就象一個聽話的木偶一般·但是看向彭佳的眼神卻流露出某種哀
不對勁呀!彭佳心想,不過,她的手機雖然放在手提包裡·卻不好拿出來打電話。
“唉呀,佳佳怎麼進去了?情況有點不對呀。”柳絮對歐白陽道。
“嗯,我還是打個電話給建陽吧。”歐白陽知道彭佳萬一有什麼閃失,那可是犯了眾怒的事情,不敢怠慢,當即拿出電話,打給了李建陽。
“呵呵,這位美女·來·坐。阿珍,怎麼不給客人泡茶呢?”費立新發話了·聲音裡卻中氣十足,帶著一種征服的威嚴。
阿珍收了收敞開的袖口·怯生生地站起來往廚房的地方走去。
“呃,不麻煩了,我只是問個路,馬上就走。”彭佳覺得,就算屋裡的氣氛再不怪異,她也不能和一個只穿著三角短褲的男人坐在屋裡喝茶呀。
“呵呵,來的都是客嘛。你說說,要問哪裡?我在這一片住的挺久的,應該沒有我不知道的地方。”費立新不疾不徐地道。
雖然光著上身,但頭髮卻是中分鋥亮,上身的面板也細膩滑亮,看得出不是個體力勞動者,但他說話的言語裡卻透出一股外國人說國內語言的腔調,似乎在強調著他的某種資歷和優越性。
以斯德哥爾摩綜合症來分析,這個叫阿珍的女人此時一定被費立新嚴加控制了。
因為她可以去開門,可以外出喝咖啡,但卻不懂得逃跑和報警,就象唐僧下了緊箍咒的孫猴子一樣,好象跑再遠都能被那咒語擊倒,覺得跑多遠也沒有用,索性不跑了。
“費先生還沒結婚吧?阿珍是你未婚妻?還是女朋友?”見費立新一臉猥瑣的樣子,彭佳索性單刀直入,她才沒興趣和他打啞謎呢。
費立新雖然身高腳長,但據彭佳觀察,此人並沒有進行過體能訓練,也沒有武術功底,看他的樣子,征服一個女人也就憑藉的是一個男人原始的超過女人的蠻力而已。
“咦?”費立新這回坐正了,彭佳這麼直接了當地問他,就象**裸地打他的臉似的,談話節奏完全被彭佳給控制了,這讓一向充滿控制慾的他很不爽。狒好象對我的事情很瞭解呀?”
“你是在日本留學回國的海歸吧?現在聽說沒找工作?”彭佳的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一派鎮定從容的樣子。
“咣噹”一聲,玻璃杯砸到地上粉碎的聲音把費立新嚇了一跳,原來是阿珍端著兩杯茶出來,聽到彭佳說的話,嚇得把茶倒翻在了地上。
“阿珍,你怎麼毛手毛腳的?”費立新難得的親切,聽在阿珍耳裡卻是如此怪異,“一會去那裡給我好好待著。
阿珍聽他這麼一說,臉上一滯,那神情特別地恐懼,讓彭佳心裡一抽,再次確定了這對“戀人”是絕對有問題的。
“阿珍,你別怕,他是你的什麼人?你告訴我,我可以幫助你。”彭佳撫慰阿珍,她的腦海裡閃過詹姆斯。福特書裡的話,幾乎都可以與眼前的阿珍的處境和表現對上號。
“沒,沒有什麼不好,我現在可好了。”阿珍臉上露出了驚懼的樣子,連連後退,接著,竟然跑到客廳外連線廚房的地方,好象突然消失了。
“哼,賤貨,還算識相。”費立新一步跨上前來,對著彭佳道,“臭女人,接下來該收拾你了。你一個女人,敢進我的屋,算你前輩子沒燒高香,倒黴。”
說著,費立新變了臉孔,臉上露出了邪惡的猙獰。
他從沙發下一撈,竟然“嘩啦啦”地拿出了一根鐵鏈,然後就對著彭佳走了上來,竟然是要憑身高力沉,要對彭佳強行下手了。
彭佳運氣在拳,正要正面迎敵,突然,房門“碰”地一聲被撞開了:
“放下武器,我們是警察!”
進來兩個架著上膛子彈手槍的警員,身後跟進的人彭佳當然不陌生,正是李建陽。
原來李建陽接到歐白陽的電話後,直覺到事情不對,於是立即帶了一隊警員趕到這個小區,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