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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陽無奈地搖搖頭,都說女人心是天上的雲,難以猜測,他發現,這句話用在自已媽身上居然也挺合適的。
一餐飯,在建陽媽媽態度轉變之後,立即變成了一家其樂融融的真正意義上的家宴。
第二天,歐白陽正在和彭佳說著昨晚的趣事時,突然接到李建陽的電話。
彭佳看她一臉甜蜜的樣子,心裡也溢位幾分替朋友祝福的喜悅。
“什以?案件破了?”歐白陽一臉興奮,放下電話對彭佳道,“建陽現在打電話來·說根據你提供的那條線索,順藤摸瓜,找到了犯罪嫌疑人。”
“啊?太好了,問問他能不能做條新聞?”
“他就是說要叫我們做個現場記錄吧,我去通知社會部的。”
“好,咱們跟著去吧,我開車。”彭佳自然不肯放過這個親歷現場的機會,更重要的是,她最想看到那個姓張的小男孩是否也被解救。
社會部的一聽說這樣的大新聞·立即叫了兩個記者和彭佳還有歐白陽一起飛奔現場。
一路上,根據李建陽在手機裡的指引,他們終於找到了現場。只見這是一個爛尾樓的工地,周圍有零落的幾棟民房,而現在,整個爛尾樓已經被警方團團包圍了。
不時有抱著頭的犯罪嫌疑人被從爛尾樓的屋內押出來,一算大約十來個人的模樣,而跟在他們後面的,是七八個小孩,有男有女···…
彭佳一眼就看到了那天向自已乞討的小孩·她高興地走上前去問
“小弟弟,還記得我不?”
小張抬起雙眼,有點驚恐和迷茫,但隨即眼神一亮:
“我記得你,是那天給我錢的好心姐姐。”
彭佳心中一澀:
“你的傷口好了嗎?”她看到小男孩的手肘上已經被急救醫生紮了白紗布,看來傷口還是存在的。
“沒呢,不能好。”小男孩稚氣地道,“胡爺每天如果我們討不夠錢,就會拿鞭子打我們,還有這傷口如果要癒合了·就會拿開水燙我。說不能讓它好,好了人家就不給錢了。”
彭佳和歐白陽聽他這麼一說,不由“噝”地倒吸了一口涼氣·看來,這些人完全是把孩子作為乞討生財的工具,人為故意地在孩子們身上製造傷口。
“疼不?”彭佳心疼地問。
“習慣了,沒感覺了。”小男孩答,“我還不是最慘的,那個,比我大兩歲的清哥,他的腿都被打折了·每天用小拖車拖他上待討錢。他賺得可好了。胡爺說如果我一天討不夠塊·也要把我的腿打斷。”
“這,也太慘了·太沒有人性了吧?”歐白陽聽完,一股怒火直燒心頭·對社會部的兩個記者道:
“聽到沒有,要把這批人渣徹底地曝光,做足了,做透了。”
彭佳拉了一下歐白陽的手道:“別激動,現在案件還沒有查清楚呢,先叫記者採訪一下,看他們的說法如何。”
警方特批了記者的採訪。
看到記者的鏡頭,那個帶頭的胡爺也許是想借機博取社會同情,為自已申辯一番,於是對著鏡頭聲淚俱下:
“我哪錯了?我不是為孩子們找條財路嗎?他們跟著父母能學什麼?他們父母有管他們嗎?自已去上班,放著他們在城中村滿街亂轉,要不是我收留他們,現在可能早就不知道怎麼樣了!
再說了,這個社會象我們這樣的團體多了,全國各地的城市都有,你們警察怎麼不去收拾他們?我才帶了幾個小孩,如果那可是上百個孩子。
因為急於要為自已早辯,胡爺可是絮絮叨叨,拼命洗白。他知道這些話一旦進去警察局,對警察說得再好聽也沒有用,所以就直言不諱地在鏡頭面前大說特說。
李建陽穿著便服,在一邊聽胡爺這麼一說,眉頭皺,但並沒有插話,他只是在分析胡爺話語中透露出來妁息:全國各地都有?那得多少孩子遭殃?
彭佳也在想,以前在地鐵或者公交車站上看到的那些殘疾乞討人、還有那些可憐的孩子,難道都是背後有人操控的?
“你們看看,我這算是良心工作了,只不過弄些小傷口,有些團體可不一樣,他們專門給小孩吃安眠藥,這一吃一睡就是一天,你說那孩子不就做廢了嗎?
還有一些,把孩子的眼睛弄瞎了,讓他們變成盲人討錢,你說這樣的人不是更可惡?
你們警察怎麼不去抓他們呢?我一天還管這孩子三餐飯呢,這伙食費誰來補貼我?”
每個人都有自已的小宇宙,對於胡爺來說,他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