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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感覺著車子越來越顛簸的情況,彭佳知道,這一定是哪個秘密基地了,肯定不會是在靠近市中心的地方,也許就藏在哪個山溝溝裡,或者大漠荒原之中。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但是彭佳知道今後自已面對的將是一件十分消耗體力和精神的事,所以不論心緒如何雜蕪,她都努力讓自已在車上睡著。
與彭佳相反的是,她休息得越舒服,反倒是史密斯越是焦躁不安,不過,審訊還沒開始,他倒也不敢故意擾攘彭佳。
再說了,就算他敢有所舉動,彭佳也自信能在五秒之內下掉他的手槍。惟一遺憾的是,過去她只注重體能的訓練,在槍械方面,由於本國禁槍的情況,再加上並沒有機會接觸到,所以不在行,就算搶到槍的話,也不是一時半會就懂得用的。
不過,彭佳也知道,車上雖然只有史密斯和另一個女性的探員,但押護的警力肯定不會少,尤其象對她這樣國家級的重犯。
彭佳並不知道,謝銘已經在當天就順利潛回國了,否則,當地的警方也不會千方百計,透過蛛絲馬跡又找到了彭佳。因為事後他們才發現,謝銘與一起國家機密有著重要的關係。
如果不能找到謝銘,那就只有寄希望於彭佳了。
因為,在後面的情報中他們發現,謝銘當天實則是去某處接頭的,而接頭的內容應該就是那份極為重要的情報。
現在謝銘就在他們的手頭被放走了,彭佳無疑成為替罪羊的最佳人選,不管彭佳當天是否接手那份情報,也必須讓彭佳來承擔謝銘接頭人的罪名。
這就是某些官方機構領導人內心的真實想法。
所以,其實他們根本不在乎彭佳到底是不是真的情報人員,他們要的是有一個可以替他們頂缸的人。
這就註定了,不論他們能不能從彭佳嘴裡擠出什麼來,那麼彭佳肯定都是討不了好的,那頂保佑著他們職權、前程和優渥待遇的帽子彭佳是肯定戴定了。
“到了,下車吧。”史密斯從牙縫裡擠出這麼一句,簡直就象和彭佳有血海深仇似的。
車子此時穩穩地停了下來,彭佳正要下車,卻被那個女探員攔住了,她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黑色的布條,道:
“遮住眼睛。”這個女探員說話的腔調裡帶著濃厚的德州口音,彭佳不禁想笑,自已才來幾天呀,連人家的口音都聽出來了。
美國的英語和華夏的國語一樣,可以為分幾大區域,彭佳能聽出其中的腔調,就說明她從鸚鵡學舌的語言學習中,進入了可以自如掌控語言的狀態。
彭佳知道反抗沒有用,這麼做估計是為了不讓她看清楚這裡的地形地貌,顯見這是一個十分絕秘和重要的地方。
彭佳的順從地點了點頭,然後讓這名女探員將她的雙眼蒙上了。
不過,下車的時候,彭佳因為雙眼看不到,手無意中抓著車門的時候,好象被什麼銳器割到了,一下子冒出了鮮血。
傷口雖然不是很大,但卻也是疼的,彭佳下意識地把手伸進懷裡,要掏出東西來包紮。
“手放在外面別動。”那名女探很警惕,雖然來之前已經搜過了身,但是從職業習慣上來講,能杜絕可能發生的隱患總是對的。
果然,彭佳的手只是來得及伸到懷裡,見女探這麼嚷嚷,她只好在懷裡按了一下,然後拿出手來,依女探所言,雙手高舉過頭頂,然後合掌放到了腦後。
“往前走,我牽著你。”女探喝道。
彭佳能感覺到乾燥的風吹到自已的臉上,還帶著細碎的沙粒,而此時的溫度也很高,灼熱的陽光打在臉上,一時間竟也是火辣辣地疼。
不過,沒走多遠,好象就進入了屋裡。
隨著“咣噹”一聲屋門的關閉,身週一下子陰涼了下來,彭佳臉上的遮眼布仍沒有被取下來。
在女探的推搡下,他們進了電梯,接著,就聽到電梯的轟鳴聲,這個過程持續了好一會兒,看來樓層一定不低。
隨著一陣震顫,電梯停了下來,女探把她的遮眼布取了下來,彭佳發現,自已已經在一間密閉的屋子裡了,這個屋子看上去十分龐大,但周圍同樣都是實體牆,讓人看不到外面的景色,無從判斷自已身處何方。
將彭佳推進一間屋子裡,史密斯和那名女探員就出去了。
彭佳看到,這間屋子根本就不是休息室,而是一間審判室的佈置。
在一張大的桌子對面,有一張帶著翻板的椅子,看來,這就是自已的坐位了。
但是,彭佳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