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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中。
陳強夫妻面面相覷,他們實在沒想到,平常性格清奇、十分逆反的彭佳,居然會和林爺爺相談甚歡。要知道,來之前,他們還怕彭佳把見面的氣氛搞砸了。
蔡樂怡有些擔心,想叫彭佳不要過來,但陳強卻執意要帶彭佳一起來,他的原話是:“我陳強的女兒,不用藏著掖著。”此言一出,蔡樂怡的眼淚便酸楚地想從眼窩裡掉出來,不是為了別的,只是為了彭佳曾經的不解風情,而如今,看樣子這種趨勢是扭轉過來的,父女倆都在向著父女同心的方向發展。
這才象一個家嘛!蔡樂怡心裡是這麼想的。
時間一晃而過,就在陳強準備起身道辭之時,老人忽然眼睛一亮,揮手叫過彭佳道:
“佳佳,這是咱們第一次見面。我這個老人家也沒有特別準備什麼禮物,這樣吧,我寫一幅字送給你。”
彭佳大喜,連忙點頭道:“謝謝曾爺爺。”
老人要寫字,孫巡安雖然覺得意外,但還好他這個辦公廳主任十分合格,在專列上也備有五房四寶,還有上等的宣紙。不到兩分鐘,這些文具就備齊了。
老人也不挑地方,就勢在面前的茶几上鋪開宣紙,凝神想了一會兒,頓時眉頭舒展,龍飛鳳舞地寫下兩行字,正是:“鐵肩擔道義,妙筆著文章”。老人寫完,又慎重地在宣紙地左下方寫年月,還有自已的別號:林得勝。
關於這個別號,還有一段歷史。據說是老人在年輕時最艱難的鬥爭時期,為了掩護身份起的名字。不過,世局倒正如老人的別號一般,得勝得勝,一路勝利向前了。所以,大局穩定之後,老人就將得勝作為別號,對私密友朋提字都只用這個號。
陳強在一邊幫老人壓著宣紙,欣賞著老人虯勁有力的手法,心道:這就是氣勢上的力透紙背了。
最後,老人又鄭重地在林得勝三字上蓋上了自已的私章。至此,一幅完整的書法作品就完成了。
這張提字,對彭佳無異是最珍貴的禮物。全華夏國,能獲得老人提字以贈的年輕人,恐怕也只有彭佳一個人了。
見老人這麼認真的樣子,陳強心中一暖,想起了亡妻林燕兒,知道老人猶記念著自已對林燕兒的好,不由一陣唏噓。
見面的時間在相談甚歡中匆匆而過,一個多小時也只是彈指一揮間。專列要開拔了,林老目送著陳強一家的離去,又想起了那個乖巧的孫女。
“燕兒,還好你也曾經幸福過!”林老喃喃自語,這時候的他,臉上充滿了柔情,完全不象那個在公眾面前叱吒風雲的大人物。
“林老,時間不早了,是不是要早點休息呢?”孫巡安見雖然夜色漸深,但林老精神卻還是很亢奮的樣子,小心地問道。
“今天走的路線長,是有點累了。今晚就早點休息吧。”林老淡淡一笑,“巡安,你有沒有看出來。”
“看出來什麼?”孫巡安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佳佳呀,她長得和燕兒眉目之間有點象。我都一度懷疑她是不是燕兒生的哈哈!”
“嗯,您這麼一說,我還真覺得有點象,尤其是說話時候看著你的那種表情。”孫巡安回味著。
“這孩子和我有緣,看到她,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很歡喜。”林老滿足地一笑,然後在孫巡安的陪同下走向盥洗室。
陳強一家剛走出專列,一眼便瞧見正等在站臺上的田港省省委書記鄭奮飛。
鄭奮飛一見陳強出來了,趕忙迎上前來。
“喲,小姑娘都長這麼大啦?聽說當記者了?”鄭奮飛笑著看了一眼陳強,卻是第一個和彭佳打招呼。
“鄭伯伯好。謝謝鄭伯伯關心,是參加工作了。”彭佳乖巧十足地回應道。鄭奮飛也住在大院裡,自蔡樂怡嫁入陳家後,鄭奮飛也數次見過彭佳,自然對她不會陌生。只是一晃眼,兩年不見,彭佳已經從當初青澀的學生長成為社會新鮮人,氣質上難免天差地別。
“記者這個職業很威風啊,連我們都要經常向你們彙報工作呢!”鄭奮飛聞言,愉快地大笑,好象他真地要向彭佳彙報工作似的。
“我一定會做好上情下達的工作,這是必須的。”彭佳回答得也很得體。這本來就是《新聞學》上寫的內容,彭佳照搬教科書就是了。教科書經過華夏國國家編委稽核過的,用教科書上的話來應對絕對又紅又專。
“很好,年輕人都象你這樣就好了。陳副,林老看來精神頭十足啊,我向他彙報了一下田港省的近期工作,他挺滿意的。”鄭奮飛和蔡樂怡、彭佳打過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