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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第一次見識到還有那樣貧窮的地方,她大為震驚。
在那個公益專案中,她選擇了宋硯作為她的資助物件。
只因她記得,第一次遠遠的見到少年,是他坐在年邁的奶奶身邊,和她講書中的故事。
他穿的簡單幹淨,聲音也清澈好聽,陽光灑在他側臉上,鼻樑高挺,好像遠離俗世的謫仙。
他和她一樣,出生於九九年,她六月十七的生日,他六月初二,比她要大上半個月。
是同齡人,也同級。
所以那一年帶他回家後,宋硯也進入了她所在的班級繼續讀書。
梨山教育資源落後,哪怕再聰穎再努力的人,他接觸到的是那些,學到的也只能是那些。
於是入學後第一次考試,他不過恰好及格。
滿分一百五的英語,甚至只打了七十分。
彌月知道成績後,遠遠看他好像並沒有太大的反應,安慰的話到了嘴邊也沒說出來。
成績不重要嘛,重要的是身體。
他那麼瘦,到了她家也從來不會多吃,彌月每天都想著,他不要有那麼多芥蒂,哪怕能多吃一點點也好。
住在同一個屋簷下,關係平淡如水,宋硯會接受盛家對他的好,也清楚明白自己是怎樣的處境。
不多摻和,不多拿,甚至不多吃。
這天下午彌月用新烤箱做了蛋撻,特地放在桌子上喊他出來吃,然後她回房間洗澡去了。
難得有一天晚上不用上晚自習,彌月還想著去陽臺坐一坐,吹吹風,看看她新買的畫冊。
再想想明天早餐做什麼。
可等她洗完澡下來,發現蛋撻原封不動的放在桌子上。
他只吃了一個。
是她做的不好吃嗎?
於是彌月自己嚐了一個。
外皮香軟酥脆,奶香濃郁,和外面賣的比起來,味道一點都不差。
彌月想,她做了這麼多,宋硯不吃的話,她一個人也吃不完。
蛋撻這東西,冷了就不好吃了。
彌月給自己留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