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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兒急忙撲上去,一頭朝那人撞去,手裡的槍也捅到他的胸膛,不停地開著火,一面哭喊著:“夫君,你不要緊吧!”
那人被淑兒撞倒了,胸口開了個大口子,血噴湧而出,人躺在那裡不停地抽搐著,手槍也掉到了地上。
淑兒不再理他了,急忙大哭著朝我撲了過來來,雙手撕開我的褲子,緊緊地摁住了我的血湧不止的傷口。我笑著一面自己點了幾道穴,止住了血,一面說:“媽的,好懸一把牌,要不是你手快,我今天還真掛在這了!”
槍聲驚動了我的警衛戰士,李相林帶著人衝進了屋裡,見我受了傷,李相林咧著大嘴就哭了起來,邊哭邊喊:“去,把那老闆給我抓起來!把客店也給我封了!”
一部分警衛戰士立刻跑了出去,餘下的在屋裡四下搜尋著,怕再有壞人。
隨行軍醫忙給我檢查了傷口,還好,只在大腿下面的肉上穿了個對眼,但沒傷到骨頭。他看著地下那些子彈殼,一面給我消毒、上藥、包紮傷口,一面念著佛:“謝天謝地,還是有我佛保佑啊,他開了這麼多的槍竟沒打著萬歲的要害地方,真是奇蹟!”
李相林把那已經死了的刺客連踢了幾十腳,然後才翻過來看了看,發現兇手是個二十來歲的青年人,身上什麼也沒帶,查不出什麼來。他們又把屋子裡外套間都仔細搜查了一遍,還是沒發現什麼。
警衛員把嚇得哆哆嗦嗦的老闆拎了來,他哭唧唧的說:“這跟我可是一一點關係也沒有啊!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進來的,我可是老實本份的買賣人啊!”
李相林罵道:“你老實個屁,車船店腳衙,無罪也該殺,你他媽的能好了?你說,這是夥什麼人?快說,小心老子崩了你!”
老闆仔細看了看那人,想了想說:“他好像是前面義盛永飯莊的夥計,每天來給我們的客人送外賣,剛才還給一樓的兩個日本客人送來一份吶!”
淑兒立刻對李相林說:“派兩個人去把那義盛永的老闆和那兩個日本人請來!我想向他們瞭解點情況!”戰士們把屍體拽了出去,把地上的血跡擦乾淨了,把大床重新鋪好,把我抬到了床上,然後都撤到了套間的外屋。
那兩個日本人被請來了,淑兒溫言軟語問了半天,他們都一口咬定不認識那個死者。但我們的一個小戰士悄悄地告訴淑兒,他和李長勝在瀋陽和長春都碰見過這兩個人。
淑兒點點頭,他笑著問:“二位是從哪兒來呀?”
一個聲音尖細的日本人急忙說:“我們昨天才從卜奎過來,打算在這收點山貨,我們那裡的人都喜歡貴國東北的山貨,銷路很好,很賺錢的!”
淑兒還是笑著說:“哦,他們美國人和英國人也這麼說,你們還打算去哪發財呀?”
又一個聲音粗憨的人說:“打算往長春、大連那邊走走,再看看貴國的綢緞!”
淑兒“哦”了一聲,突然問道:“你們不是剛從長春來嗎,怎麼沒直接看看?“
粗嗓子的順口說:“當時沒來得及……………”但立刻又打住了話,愣在了那裡。
“編啊?接著編你的瞎話!你倆從營口就跟著我們,我沒想動你們,想讓你們明白我們不是你們能惹得起的就可以了,讓你們自消自滅,滾回你們那東洋鱉窩去!沒想到給你臉不要臉,你竟然飛蛾撲火,自己撞上來了!說!你們始終跟著我們幹什麼?這個死的,是不是你們的殺手?你們這次來都有什麼任務?是誰指派的?”
“不,不,不,我們不認識他們!”那個尖細聲音急忙說。
“我問的可是這個殺手,還沒問你那義盛永的老闆呢,你急什麼?一個一個地說!”淑兒一拍桌子說。
粗嗓子的急忙說:“我們真的不認識那個山田仁次郎!真的不認識!”
我一聽就想笑,這他媽的是個草包系列的,怎麼也派出來當殺手吶?但我立刻明白了,聲音憨但底氣十足,這應該是個武功極高的人物!那個尖細的聲音,肯定是個女人!我立刻寫了一張字條:“這個粗嗓子武功極高,那個女人也應注意!你必須馬上制住他們,否則你們有危險!”
我讓身邊的戰士出去遞給了淑兒,片刻淑兒說:“坐下吧,山不轉水轉,人生何處不相逢,今天這個人可能是認差人了,上來就出手,把我們校長給打傷了,他也讓亂槍打死了,事情過去了,我以為他是你們的人,你們領回去!既然不是,那我們就另外找苦主了。來,喝點茶水吧!”接著我聽到了她的格格的走動聲。
突然,我聽到那粗嗓子喊道:“你要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