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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不解地問:“萬歲,我們剛打了兩個勝仗,他們還敢侵略我們嗎?我們現在第一島鏈已經形成,強大的艦隊封鎖了他們支援的後路,他們難道不知道是飛蛾撲火嗎?而且就是來也不一定就是八國聯合來呀?我們的方案是不是換個名稱?”
張之洞有歷次事件的經驗,他笑著說:“就叫這個名吧,萬歲從來都是算無遺策的!中日之戰前幾年萬歲就說中日甲午戰爭,而且說導火索是朝鮮,後來果然應驗了,我是服了!”
曾紀澤也說:“萬歲基本是牽著敵人鼻子走,他不按萬歲的走,萬歲就該讓人牽他的鼻子了,這回要牽鼻子的怕該是我了,要不然今天這小會也不能讓我來呀!”
我笑了:“曾外長才真是厲害,一下子就猜到了自己的使命!我要你來就是商量怎麼樣才能推波助瀾,讓那幾頭驢都開始鬧槽,為我們下步廢除那些不平等條約創造條件!”
我整整商量了一天,把所有的細節都考慮好了,終於完成了一個引狼入套的方案。
這次會議為我們打敗八國聯軍奠定了勝利的基礎,也為開拓大中華做了必要的準備。
天主教牧師在懲處毓賢和朱紅燈上所取得的成功,鼓動了一大批入教者,這些鄉村無賴,在鄉村橫行霸道,鄉民偶有反抗,他們就強迫鄉民在教堂內擺下酒席,款待他們,讓鄉民跪在地上在他們的嘲笑聲中和鞭炮聲中,為他們呈上每一道菜,巨大的開銷和嚴重的人身侮辱,逼得一些鄉民家破身亡。
聽到這些,我氣得把御案砸得砰砰直響,可我也知道,他們越瘋狂地創造血案,離他們償還血債的日子也就越近了!
1889年底,我把關在籠子裡的十幾頭雄獅——朱紅燈他們,經過訓練和引導後放了出來,他們回到各地,立刻控制了當地的民團組織,接著在山東、山西、河北都分別成立了義和團總壇,相繼打出了“扶清滅洋”的大旗,秘密編進了大清的準軍事組織裡。由副總理王頌蔚直接控制。
把毓賢安排到新組建的長江水師上任司令員,給他配備了十艘戰艦,並秘密在福建水師給他調了一支十二艘巡洋艦的力量,讓他到時封鎖住長江口,不讓一艘外國毛子的軍艦逃走。
我的那篇怪文的諭旨也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鄉村義和團的隊伍在迅速壯大,老百姓對外國傳教士的敵意也越來越強烈。在義和團的率領下,鄉民開始對那些瘋狂的牧師和他們的教民進行反抗。倫敦傳道會的分會先後受到襲擊,一些作惡的教徒被打傷和處決。
12月的最後一天,朱紅燈的總壇被一隊教徒襲擊,房屋被毀,死傷了幾個弟兄。朱紅燈帶領拳民窮追教徒,在平陰“英國海外福音推廣公會”的教堂外,拳民追上了暴徒,雙方大打出手,儘管開始時雙方互有死傷,但拳民越聚越多,不到一個鐘頭,暴徒就被殲滅乾淨,帶領暴徒的英國傳教士卜克思也被剁得體無完膚,屍體被扔進了臭水溝裡。
英國公使竇納樂爵士立刻向中國外交部遞交了外交抗議,要求中國政府鎮壓義和團。
我又發了個措辭更加含混的諭旨,反覆說明:自衛軍將受到寬容對待,但也告誡老百姓不要騷擾中國教民。
這個推波助瀾的諭旨立刻被義和團理解為官方對他們政治的認可,當時就宣佈他們已經在皇帝保護下活動。
到一月底,英、美、法、德、意、奧、日、俄八國公使給中國發出了同樣的抗議照會,要求我發一份清楚明確的詔諭,下令鎮壓義和團。
媽的,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東西,竟敢頤指氣使地命令起我來了,我當然是裝聾作啞了,來了個置之不理。
各國使館在4月6日放出了武裝干涉的口風:說再過兩個月,如果他們的徹底鎮壓義和團的要求沒有兌現,他們的戰艦和軍隊就會出面介入。
5月,在北京城外的淶水鎮裡,天主教的教民砸了一個鄉村廟會,掀掉了本地神明的牌匾。為了報復,鄉民砸爛了村子裡的教堂。幾天後,“倫敦傳道會”的一座教堂被鄉民夷為了平地。
6月1 日德國公使克林德男爵看見一輛馬車駛過,趕車的人頭和手上纏著紅帶子,他認為是義和團的人,就抄起鐵頭手杖朝趕車的漢子打去,趕車人被迫逃走,他就從車裡抓出個11、2的孩子,拿手杖把孩子打了個半死,然後帶回去關在了使館的牢裡。
我聽到後,立刻讓曾紀澤透過外交渠道向德國使館索要孩子,同時強令德國使館向孩子和其家人賠禮道歉,賠償一切損失。傲曼的克林德不理不睬。
與克林德關係密切的奧匈帝國公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