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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全是日本人和印度尼西亞人給包了,不過我們倒沒體罰他們,只是不讓他們亂說亂動,工資還是照給,還允許他們把家屬接過來一起住,允許他們從日本和印度尼西亞說來媳婦,解決我們礦工後繼有人的問題。
雯兒的龍華科學院也迅速建了起來,並協助裕兒迅速在東南地區建起了機械廠、軍工廠、造船廠、化工廠、紡織廠、食品廠、飛機制造廠等一系列工業企業,形成了一個完整的工業基地。
蘭兒也迅速按規劃在幾個地區著手建設新型的農業區和畜牧區,把原來島上的土人和一部份內地來的移民分配安置在這部分割槽內,作為農工和牧工加以培訓。
我們在龍華帝國內具體的劃分了工業區、生活區和農業區、畜牧區和林業區及自然保護區,按規劃經營,不得任意建設和養殖、開荒,實現了環境保護和開發建設同步進行。
解放戰爭儘管還在繼續,但我們邊推進邊建設,到第二年四月最後一股僱傭軍被消滅,我們的龍華帝國已經基本運轉起來了。這自然是後話,現在我們還只是在運籌帷幄之中。
這幾天,莉兒開始按她的治療方案給淑兒進行治療了,每天她都給淑兒行幾次針,到第二天,銀針剛紮下去,她卻奇蹟般地睜開了眼睛,而且頭也開始活動了,有時隨著人們的說話,扭動著脖子。
可就是那眼睛既沒神,也不活動,只是定定地看著前方,而且還是一聲沒有。
莉兒給她熬了藥,但她緊緊地閉著嘴,不肯張開,而且晃著頭。
我說:“淑兒,我的好妻子,咱們吃藥啊,來,哥哥餵你!”輕輕地把她的嘴扒開,可她的牙關還是緊咬,不肯喝藥。
我舀了一勺水,給她,她把頭扭得像撥浪鼓,還是不肯喝。
莉兒說:“她可能是怕你給她藥!”
為了解除她的疑心,我喝了一口水,含在嘴裡,俯下身送到她的嘴邊,她沒扭頭,而是張開小嘴,把那水喝了下去。
我拿勺喂水,她又把牙緊緊地咬著,不肯喝。
我又含水喂她,她又張開了嘴。真是個調皮的丫頭,就是病中也在尋找機會撒嬌。
沒辦法,我就含口水給她一口口地送,就這樣餵了她大半碗水。
莉兒看著我喂水,突然說:“萬歲,你要這麼喂藥,我估計七姐也能喝!”
我心一動,立刻含了口藥。
哇,好苦啊,一股難聞的藥味直嗆嗓子!我不敢露出難喝的樣子,臉上掛著笑,俯身送給她。
她張開了小口把藥喝了,秀眉微蹙,一顆碩大的淚珠掛在了眼角。
我又喝了一口,她還是接了,也嚥了下去。
我趁熱打鐵,把一碗苦藥,就這麼一口口都送到了她的嘴裡,她一次都沒猶豫,都喝了下去。
喝完了,我拿勺想喂她點水,她還是緊閉著牙關。
沒辦法,我還是一口水,一口水地喂她。
中午,我正領著開會,莉兒跑來了:“萬歲,你快喂七姐藥去吧,我們拿嘴喂,拿勺喂,她都不喝!”
我急忙趕回去,她一隻手指著下身,我看看,也沒什麼呀,可還指著,又指指旁邊。
我明白了,她是要大解。
我高興地把她抱起來,我知道,一個人只要能新陳代謝,就又好轉的可能!
護理員忙說:“萬歲,讓我來吧!”
但淑兒卻立刻搖了搖頭。
我笑了:“我妻子跟我撒嬌吶,你們都出去吧,我自己來吧!”
我抱著她來到座便前,想了想還是抱著她吧,她太衰弱了,根本坐不住,而且她現在要的是我對她的愛,對她的真摯的感情!只有這個感情才能給她戰勝疾病的力量!
我抱著她,把著她,她吃力地大著便,出來的是一個鐵硬的黑色的小糞球頭,卡在那裡,卻遲遲不肯再走動。
看著她難受的樣子,我伸手幫她把那小球摳了出來。
一連給她摳了五個小球,她才搖了搖頭。我拿水給她洗了洗小菊花,也順便把自己的手洗好,我再抱起她,看見她已經是滿臉梨花帶雨了。
我安慰她說:“淑兒,不是說‘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嗎,我是你的丈夫,我應該為你付出一切呀!過去你不也是這麼照顧我的嗎?”
把她放到床上,我就開始喂她藥了,她一口口地接著,但眼淚始終沒斷。
我知道,她正在恢復,她已經有了意識,有了感情,已經完全地認識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