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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文見一臉愉悅的若霜祁早上要出門時的緊張模樣,截然是兩種完全不同的心情。
她狐疑地小聲問道:“今天見到那惡魔了嗎?”
“沒有。”倪若霜一點都不以為意,還一味地和囡囡玩著。
“沒有?怎麼回事?”希文一臉訝異,惴惴不安地追問。
“他爽約。”倪若霜簡單明瞭地回答希文。
“他爽約?他有答應赴你的約嗎?”希文心裡有著一股怎忑不安,覺得事有蹊蹺。
“沒有。”她的回答還是這麼簡單。
“沒有?小姐,你是怎麼約他的?”希文很訝異地再次問她。
“我是用傳真約他的,他不來我也沒轍。”倪若霜無餘地聳一下肩膀。
“天哪!你也太……”希文想說出責備她的話,卻哽在喉間說不出來。
反倒是囡囡沒來由的衝口說出:“媽咪,原來大人也會不守信用……”
倪若霜露出一抹輕笑,“不是的,就只有今天答應和媽咪談事情的那個人沒有信用,像媽咪一直都有對囡囡守信用對不對?
“對!媽咪一直都有對囡囡守信用。”說著,囡囡緊摟住她的脖子,猛親吻著她的面頰。
倪若霜更開心地笑得嘴合不攏。
希文卻為她擔憂不已,她這回要如何給公司一個交代呢?
氣急敗壞地回到公司的齊淨雷,一路走進來,看見他的人,紛紛自動避而遠之,他的雷公脾氣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哪一個敢去招惹他?
宮季揚卻神情自若地走進他的辦公室。“你上哪兒去?怎麼一回來就變成這張臉?”
其實他心裡早就猜出來,淨雷應該是捺不住偷偷去赴倪若霜的約會。
齊淨雷悶聲不吭,怒氣幾乎揚至最高的燃點,只要稍稍一點即燃爆。
宮季揚撇開頭偷偷地竊笑,不知死活地問:“該不會又和倪若霜槓上了吧?”
“不準再提到她的名字!”齊淨雷忍不住心中的怒氣,暴怒的叫吼著。
“呵!我以為你今天見到她之後,心情會比較平靜,看來我還是估計錯誤。”宮季揚不理會他的怒焰,反而火上加油。
“不要說你估計錯誤,連我都被她矇騙了。”齊淨雷忍不住心中的怨恨,大聲的吼著,彷彿這麼做可以宣洩積壓的恨。
“這話怎麼說?”宮季揚被他沒頭沒腦的話搞得一頭霧水。
“她已經結婚了!”齊淨雷憤恨地吼叫著。
“倪若霜結婚了?! ”宮季揚忍不住發出爆笑,“天哪!這有什麼好生氣的,你們已分開快四年,她結婚也是無可厚非的事啊!”
齊淨雷瞪著狂笑的宮季揚,眸底倏地燃起兩簇熊熊的怒火,“如果她是最近才結婚,我不怪她,沒想到她一離開我身邊,就迫不及待投入別的男人的懷裡。你說,我是不是被她矇騙了?還以為她有多純潔,原來也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宮季揚被他的驚人之語震住,收起笑臉,睜大雙眼說:“你是說……等等……你怎麼知道?是她親口說的嗎?”
對於淨雷給倪若霜的評語,他完全不能置信,因為他也認識倪若霜,他能感覺得出來四年前她對淨雷的那份真情真愛是毋庸置疑的。
還記得四年前的某一天,倪若霜神情黯然地來找他,告訴他決定要離開淨雷,
當時她臉上那股明顯的沉痛,至今他都還記憶猶新。
淨雷說倪若霜一離開他就立即投入別的男人的懷抱,他絕對不相信!
“這還需要她親口告訴我嗎?我可不是個瞎子,一切眼見為憑。”齊淨雷忿然地大聲獅吼著。
“我聽不懂你的意思,你說得太過籠統。”宮季揚聽得是霧煞煞。
齊淨雷按捺不住一股來勢洶洶的怒氣,憤而大手往桌上一掃,所有的東西全都遭了殃,乒乒乓乓應聲落地。
宮季揚見狀不由地怔愣。與淨雷共事以來,從來沒見到他如此憤怒失常過,難不成他所說的是真的?
頓了一下,他還是決定問:“淨雷,你能不能將事情說清楚一點?”
“我親眼看見又親耳聽見,那小女孩喊倪若霜媽咪,這還假得了嗎?”齊淨雷扯著喉嚨大吼。
宮季揚忍不住輕笑,“喊她媽咪就一定是她的孩子嗎?也有可能是乾女兒。”
“乾女兒?”齊淨雷一怔,“可能嗎?”原有的怒氣逐漸消弭,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狐疑。
“為什麼不可能?你看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