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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女士的職業不一樣,但不管是特工還是殺手,都有一個共同的特徵,就是其實並沒有多少人真正見過我們的面孔,而偽造的資料是最容易毀滅和更改的,包括影象資訊。更何況李將軍已經幫我抹去了可能會造成我的身份洩露的檔案。這麼說吧,除非是家園製藥的高階總監宗逖和我面對面,就像現在我們面對面一樣,他的那些手下並不會知道我是誰。可是你也和宗逖見過面,但你覺得換成是你到了香港,你有多少機會遇到宗逖?”
這很難說,有時候世界是很小的。當然從機率上來說,遇上的可能性幾乎沒有。
但我和她都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就像趙瓔珞,她過去是什麼身份並不重要,只要我們現在能把後背交給對方,這就夠了。
李索接著又說:“根據我瞭解到的資訊,這些治癒者和喪屍也不完全一樣。準確的說,他們是災難全面爆發之前就感染了末世病毒,但是並沒有因為感染而病變,最後在家園製藥早期開發的家園…1號疫苗的作用下漸漸痊癒了的人群。”
這時候我腦海裡很自然的浮現了一個畫面:
差不多一年以前,家園衛視收視率極高的一檔熱播欄目《市民陣線》邀請了省衛生廳的一個官員和家園製藥的那個美女研究員做了一期訪談節目,對春末流行的一場大範圍的感冒進行探討,而作為《市民陣線》的前方記者,一個穿著白色小西裝的大四實習生戴著口罩,拿著話筒走進了光陰市家園醫藥中心的滾滾人流之中。
家園衛視的熱播欄目錄制這個節目的時候,也許全世界的人都沒有想到一場看似流感的後面,竟然是整個世界的末日,而那個勇敢的走向可能很多後來都變異成了喪屍的人流中的小記者,也一定想不到自己竟然活到了現在。而且,我們還認識了,經過一次次的生死,現在就像家人一樣。
要說世事無常,還有什麼比我們在這一年裡看到的聽到的經的更無常?
順著李索的思路,我試著這麼理解:“這麼說來,治癒者並不是喪屍,他們感染了病毒,但在變異之前,就因為種植了家園1號疫苗而免於變異成喪屍。但是看起來這個家園1號的疫苗副作用很大,甚至對他們的性情、智力都有影響,對吧?所以他們顯得易怒、易暴躁、好鬥,但短板也很明顯。而且這種沒有變成喪屍,又異於普通的未感染的倖存者的所謂治癒者,也不只是香港離島才有,實際上在全國範圍內,去年災變以前接種過家園1號疫苗的普通市民就不在少數,他們當中應該也有不少的治癒者,我們今天遇到的就是其中的一部分,是不是這麼理解的。”
“嗯嗯,”李索連連點頭,雖然是個女特工,但偶爾露出一種小女孩的表情,也還是有些萌的,頂住,我在心裡對自己說,不要被她說動,不管她要幹什麼,都讓她自己去幹好了,她就是個充滿美式英雄主義情結的禍害,每當她想拯救世界的時候,倒黴的都是她身邊的人。
不過李索似乎沒有提什麼拯救世界的事,而是說:“這就是第一批治癒者了,我在香港的時候,還看到了第二批治癒者。這就可以算作是真正的被治癒的喪屍了,是家園製藥的頂尖科學家們在方舟會議指導精神下所取得的一次突破,他們把離島上的一部分喪屍成功的變回了普通人,除了智力水平明顯下降,精神面貌比較萎靡之外,他們的體徵已經很接近正常人,腸胃功能也幾乎都恢復了,雖然我很討厭家園製藥,但不得不說,這也是醫學史上的一個奇蹟。因為不管方舟會議怎麼說,但絕大多數人都把喪屍視為活死人了,現在看來,科學家們只是把它們稱為感染者不是沒有道理的。”
偉大嗎?奇蹟嗎?那些腦漿都變質了的喪屍竟然真的能治好,我不相信,不過李索也沒有必要騙我。這個成果並沒有公佈,似乎還沒有得到最後的驗證,如果喪屍真的有救,即使救回來成了白痴,如果那裡面有自己的親人,我想絕大多數的人還是願意他們被救治回來的。
“宗逖呢?你既然跑了一趟香港的家園總部,應該也打聽過這個**oss吧?”我對這個人也很好奇,因為他被變異的凌遠抓傷過,我很好奇他變成了什麼。
李索搖搖頭說:“這個問題我剛才也說過呀,就算宗逖見過你,然後你再跑到香港去,你又有多少機會見到他?他是不是還活著,外界都無從知曉啊。”
死了?不,這種boss不會這麼容易死的,他不變異成一個終極大怪物就不錯了。
“那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我不想被李索牽著鼻子走,索性主動的問起她的打算,如果她試圖慫恿我去拯救世界,那我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