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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這是經驗!
“老鬼!你特麼的傻了?這怎麼回事?人呢?黃隊長呢?”
小張轉過頭去,一連串的問了老鬼幾個問題,老鬼沒有回答,小張一著急就在老鬼的身上推了一把,結果就是這一推,老鬼砰然而倒,後腦直接磕在身後的一個臺子上。小張啊了一聲,其實他也有所戒備,生怕老鬼突然暴起什麼的,卻沒想到老鬼被他一下就推倒了,而且看上去整個人都失去了知覺的樣子。小張就慌了,把端在手裡的95短突擊往身後一背,彎下腰就去扶老鬼。
“別碰他!”我喊了一聲,但還是晚了一步,小張雖然有所警覺,但因為關心自己的戰友,在彎腰去扶老鬼的時候老鬼的嘴突然裂開,一下就像撕開了半張臉一樣,喉嚨裡發出一聲動物般的咆哮,兩隻手突然抓住了小張的脖子,那張大嘴直接就往小張的臉上啃去。
“碰!”
“噠噠噠!”
幾乎是同時,錚錚的手槍開了一槍,小羅也打了一個短點射,在老鬼咬到小張之前,幾顆子彈就都準確無誤的打中了老鬼的腦袋,就在小張的眼前,老鬼的頭部爆裂出一團血霧,夾雜著腦漿噴了他一臉。作為一個警衛戰士,不管是小張還是小羅,也都有著足夠的警惕性,更有著過硬的戰鬥技術,只是小張和老鬼的關係更好一些,他是關心則亂了。
而因為開槍及時,在千鈞一髮之際,小張終於還是沒有被咬到,但老鬼的手還是死死的抓住了他的脖子,小張滿臉的血汙,整個人也有些混亂,看著自己的戰友這麼慘的死在自己的眼前,情感上他怎麼都接受不了。那種悲痛和驚駭我們都曾經體會過,但我不得不喊了一聲:“小張,放下他,我們趕緊走!”一邊說,我一邊走過去,順手就把老鬼的短突擊步槍撿了起來,當我準備從他身上把子彈袋卸下來的時候,小張朝我吼了一聲:“給我放下!”
“張鵬你傻了?”小羅知道小張為什麼要吼,跟上去說:“老鬼是我殺的,你衝中校吼什麼鳥毛?老鬼變成什麼了你會不知道?”
我不管小張,把老鬼身上的子彈袋卸了下來,不光是子彈袋,我把他身上的模組式護甲也卸了下來,數字頭盔沒法用,被小羅和錚錚打爛了。這個時候我也顧不上照顧小張的情緒,首先把老鬼的護具扣在了錚錚的身上,老鬼的手槍和手槍彈也都交給了錚錚,在我做這些事的過程中,小張推開了老鬼的身體,滿臉是血的頂到了我面前。
“面對現實吧。”我知道這樣說很冷酷,但我還是很冷酷的說了一句,而且,在我發現小張的脖子上留下了幾條指甲的劃痕的時候,我也下意識的退後了幾步,說:“如果你放不下,你可以留在這裡陪伴你的戰友。”
小張抹了一把自己的臉,到底是哭了,他其實還只是個二十歲不到的男孩而已,但是,除非他和我一樣具有免疫體質,否則的話他的生命也已經走到了盡頭。現在問題更復雜了,喪屍似乎不是從外面湧進來的,我已經檢查了老鬼,雖然不那麼仔細,他沒有明顯傷痕,不像是接觸感染的。可活到現在的人,不早就對空氣傳播免疫了嗎?又或者說,是病毒發生了新的變化?那現在又是怎麼感染的?
我無法安慰小張,也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他關於他脖子上的傷痕,只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我們側後方的一條通道里跑出了一群人,看得出,這是研究中心的警衛戰士、穿著白大褂的科研人員,還有一些是穿著軍常服的其他工作人員,他們跑得很快,比以前我們見過的所有喪屍都快,但動作還是明顯的不利索,平衡感有問題,同時,一個個都張大了嘴,就像剛才的老鬼一樣,嘴一張簡直就像裂開半邊臉一樣。
數量……很多,幾十個是有的!而且他們,應該用“它們”了,它們的身後還有一些在燈光下奔跑的身影!
“走!”我喊了一聲,拉著錚錚就往沒有人影的另一個方向跑,現在首要的是找到一個可以躲避的房間,如果順著隧道跑的話,我們不可能跑得過喪屍,不管是我,還是錚錚,現在可都不是身體的最佳狀態!
“噠噠噠,噠噠噠!”
身後槍聲響起,我一回頭,看到小張端起了他的短突擊,以非常標準的站姿,像根標槍一般的釘在了地上,兩個短點射出去,正在奔跑而來的喪屍就被打翻兩個,都是爆頭,槍法非常的精準。
“你們走!”小張喊了一聲:“我斷後!”
“扯淡!”小羅也端著槍打了兩個短點射,吼道:“要走一起走,要死一次死!”
“滾!”小張冷冷的說:“我被老鬼抓傷了!別特麼的在這裡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