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瀑布般的秀髮,扭頭問我:“是不是男人都喜歡女生這種清純的直髮?”
我發自內心的說:“只要是你,什麼樣我都喜歡。”這是最普通,最白菜價的哄女孩的詞彙了,但我真的是這麼想的。
錚錚微微一笑,她毫不懷疑我這句話,說:“老公,我愛你。”語調很輕快,就像日常起了床,吃過早餐,換上一件最喜歡的衣服,快快樂樂的準備去上班,去上學,或者去和閨蜜逛街時和我告別那樣。然後她就端起懷裡的短突擊步槍,噠噠噠的朝著靠她最近的兩隻喪屍打了幾個短點射,隨著喪屍應聲而倒,她也收起槍,飛身跳上旁邊的花壇,再踩在我的肩上,乾脆利落的就跳起來抓住了高架軌道的鋼架。
那個鋼架本來就有逃生的設計,只是因為沒有完工,最低的位置離地面都還有兩米多,要想直接跳上去還真是不容易。就在錚錚跳上鋼架的同時,已經有5只喪屍撲到了我的面前,我也沒開槍了,直接拔出掛在大腿邊上的兩把軍刀跟它們幹。一隻喪屍竟然想跳起來去抓鋼架的下端,我跟上去,一刀就從後面扎進了它的脖子,然後一拉一攪,它的脖子並沒有斷,但它也已經失去了動能。
這時我的肩背一重,一隻喪屍已經跳到我的背上,狠狠的一口咬住了我的肩膀,只不過它的牙齒咬不透複合材質的護甲,我一把刀還在先前那喪屍的後頸,正好空出一隻手來,反手抓住它的頭髮,另一隻手裡握著的刀順勢就往後面一捅,就像電腦盲打一樣,這一瞬間我的手感很好,一刀就正好從喪屍的嘴裡紮了進去。喪屍在變異後總有點皮堅肉厚的,但口腔裡卻依然十分脆弱,我這一招不是跟趙陌學的,很久以前,我看到夏清用過。
剩下三個,我頭上幾米的高度上傳來噠噠噠的幾個短點射,爬到架子上居高臨下的錚錚耐心的瞄準之後差不多都是爆頭。我們的配合簡直是天衣無縫,尤其是互相掩護的時機把握,誰都不用說什麼,彼此都能讀懂對方下一步的打算。不過錚錚到底不是趙瓔珞也不是李索,如果是那兩個傢伙,尤其是趙瓔珞的話,就這麼幾個喪屍,恐怕我還撈不到出手的機會。
另外的喪屍還有點遠,我把刀插回刀鞘裡,那個兩米多高的鋼架的底部我要直接跳上去也有點難,這時候錚錚把她兩條修長曼妙的長腿勾在鋼架上,整個人就跟練舞蹈下腰一樣倒過來,把兩隻手遞給了我。我助跑一跳,錚錚正好接到了我,藉著她的助力,我也很順利的登上了鋼架。
錚錚的身體狀態不好,我感覺得出來,她的臉色白得有些嚇人,小產後根本沒有來得及恢復。所幸我們都還是順利的爬上了高架軌道,在上面就安全多了,我想到的是,錚錚尚且如此,剛生了孩子的清又會怎麼樣?還有那個剛剛出生幾天的孩子,我這個舅舅還沒有見到過呢。
爬到高架軌道的頂部,也就是特別逃生通道的時候,我讓錚錚停下來歇會,補充點水份。這個軌道就像公交線路,本來就要延伸到總醫院的,而站在高處,也更有利於我們觀察局勢。現在整個要塞已經響徹了此伏彼起的槍聲和警報聲,夾雜著30毫米炮,105車載炮的轟鳴,也不時低空飛過陸航的武裝直升機,這些密集而有組織的槍炮聲給我們增加了不少勇氣,先前站在蕭瑟的街道上那種深入心靈,令人發冷的孤獨感要減輕了很多。在我們看不到的炮兵陣地,重炮群依然在密集的朝北面的主城區發射大口徑炮彈,先前飛過去的轟炸機群已經返航了,然而第二批次的轟炸機群又幾乎是貼著高樓堅定的低空飛過。
如果要我描述一下現在的心情的話,我想說的是,我眼前的這一幕,會讓我永生難忘。只是我不知道這一生又還能有多久,一天?兩天?還是一個小時?兩個小時?
“走吧,我們得趕緊回到家人身邊!”歇了一會,我還想錚錚多休息下,倒是她自己站了起來,調整了自己的狀態,用臉在我的臉上蹭了一下,就準備往前走。然後她拍了拍我,又伸手指向高架下面的一個角落,我順著她的手一看,幾百米外,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喪屍正遠遠的抬頭盯著我們。
如果李抒銘那個曾經的小白臉,現在的傷疤臉在這裡就好了,一隻喪屍,這麼囂張的盯著人看,要是李抒銘在,一顆子彈過去,保證它的腦袋會像西瓜一樣炸開。裝個毛線啊,你都變成喪屍了,怎麼看人的眼光還那麼高高在上的?也是它脖子上訂著我甩出去的匕首,不然它這會一定是扯著嗓子示威的朝我們吼,這是那個博士變異的喪屍,剛才開槍打它的時候,它就像一條油鹽不進的泥鰍一樣逃走了,沒想到竟然一直跟蹤我們到了這裡。
我很想等它在靠近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