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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想著永無止盡的向前發展,特麼的“科學和進步”的口號跟“仙福永享,壽與天齊”又有什麼區別?
注意我說的是那種認為科學可以永無止盡無所不能的帶領人類進步的思想。
科學是好,但一切都必須有個度。
當然我在車上沒有跟李恩慧扯這些,她給我的感覺並不是那種特瘋狂的科學家,她還是很理智的人。但一想到其實從答應她跟她走的那一刻起我就是她的試驗品了,這種感覺其實並不好的,我也不知道進了她的實驗室究竟又會怎麼樣。
萬一她說話不算數呢……哎,我的小民心態又跑出來作祟了。
實驗基地在要塞的中心地帶,雖然我沒去過,但李恩慧也沒有要矇住我的眼睛的意思,所以根據車窗外面的建築物判斷,實驗基地裡要塞司令部並不遠。守衛是外鬆內緊,旁人看起來這並不是個特別地方,但整條街都佈滿了監控和崗哨,還有大量的便衣,而我可以肯定,崗哨和便衣互相都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麼,也不知道他們守著的是什麼。然後我所在的這個車隊一路進了一個好像四合院的院子裡,院子裡面就有一個開口很大的地下通道,進去之後下車,坐升降梯,一直往下,無法判斷有多少層,總之有好一會,然後到了。
先是有兩個穿著隔離服的軍官帶我去進行身體檢查,我要說,被人扒光了的感覺是不好的,而且這兩個軍官還是女的,可她們卻拿著掃描器和放大鏡檢查了我的每一寸面板,甚至連口腔和屁股溝裡都不放過,這讓我覺得屈辱,我後悔答應李恩慧到這裡來了,但這已經無濟於事,就在我考慮著要不要把這兩個軍官打昏跑出去的時候,她們已經先一步動手,在我後腦勺上打了一針,我就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但我還是清醒著的,我看到她們把我運送到了手術檯上,那裡還有一堆的穿著隔離服的科研人員,他們一個個面無表情,看我就像看一件物品一樣,而且也和我預想的一樣,他們開始在我身上插各種管子,還從我的脖子下面抽了很大的一針筒血,絕對不止200cc。昨晚一些反正我也不懂的工作之後,他們就把我扔在了那裡,有一臺掃描器在我上方不停的來回掃描。大概是藥物反應,我漸漸的就睡著了。
醒來之後我發現自己在一個獨立的小房間裡,只有一張床,一張書桌,一切都是白色的,包括牆壁床還有這張書桌,我已經被換上了一身白色的病號服。其實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病號服,這衣服沒有口袋,我身上一無所有,房間裡不冷也不熱,很顯然是恆溫的,有燈光,很明亮,但沒有時間感,因為窗外的景物是虛擬的,看不出時間變化。對了,那扇窗是圓形的,像機艙裡的舷窗,我突然想我會不會就在機艙或者船艙裡,我已經被送到很遠的地方,不過除了外面的虛擬景物,我也什麼都看不到。
因為什麼都沒有,所以醒來以後我很快就開始煩躁,我現在總算是知道為什麼那些被裝在籠子裡的動物總是會用爪子去抓籠子了,就是因為特麼的煩躁!
不過就在我要開始砸門,要罵孃的時候,門開了,李恩慧帶著兩個助手出現在了我的面前,和之前的實驗室不一樣,不管是李恩慧還是她的助手,都穿著軍裝和白大褂,但沒有穿那種隔離服。這讓我感覺稍微好一些,雖然只是一些。
“很抱歉。”李恩慧倒是主動的向我表示歉意,說:“這些程式會讓你不適,不過你的細胞培養很快就會出結果了,結果出來就可以斷定你究竟還會不會變異。目前我傾向於你是一個免疫者,同時你妹妹的血液樣本也已經送到實驗室培養並和你的樣本進行對比。”
“你們沒怎麼她吧?”我沒好氣的問了一句,相信任何人經了我經的這一切,心情都不會好到哪兒去的,我已經算剋制了。要李恩慧是個男的,我起碼要先甩一拳頭再說。
“當然不會。”李恩慧說:“她並沒有感染,只是在自願的基礎上抽取了她的血液樣本。”
自願?我特麼的這也算自願呢,這些科學家的話不能信。不過如果能確定我是免疫者的話,我所受的這點罪我還是能夠交代得過去的,畢竟聽起來,就算我再被喪屍咬,我也不會擔心自己變成喪屍,而這樣的話,我就可以做很多事了。即使我不會變成愛麗絲,但只要不怕感染,那麼在戰鬥中我就能發揮比現在更大的作用。
認真的說,我們一直以來跟喪屍的戰鬥就是一場不對等的戰鬥,我們會累,喪屍不會,我們會怕,喪屍不會,甚至我們特麼的會死,喪屍也不會!不,它們已死過了。最要命的是,我們在戰鬥中還不能受傷,因為一旦受傷就等於宣判了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