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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敏兒一下就哭成個淚人兒了,她抱著白教授嗚嗚咽咽的說:“爺爺,對不起啊……都是我害了你。”
白教授嘆了口氣,說:“不怨你,就不回去找你,我也跑不動了。歲數到這裡了,能活到現在已經是難能可貴。威廉交給你了,這裡只有你還懂一點拉丁文,他的中文太差,沒有你他也活不下去的。”
我們下來的樓梯口又出現了喪屍,李荻和小白特警以及女特警端著槍組成一個“品”字形,一槍一槍的打單發,每一槍都能應聲擊倒一隻喪屍,然後彈殼從槍身裡彈出來,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我把塑膠炸彈交給白教授,說:“老爺子,來生見了。”
白教授對我點了點頭,想說什麼,最後又擺了擺手,他知道我什麼都明白,我做得到的,他不說我也一樣會做,我做不到的,答應了他也做不到。不得不說,和這樣的人打交道是很輕鬆的,然而他卻走不了了。
18…2,我嘴裡很苦。
當我們衝到1樓時,我們改變了原來的計劃。
我們本來是計劃直接衝到地下停車場去找車的,但到了1樓,我們突然發現1樓的喪屍並不多。它們當中的絕大多數是被李荻他們投擲的誘餌彈引出去了,而在大樓的後面,我當時繞著跑馬拉松引怪的時候,清楚的記得大樓的後面停著幾輛旅遊大巴,車門是開著的,周圍有喪屍。這個時候大巴對我們更實用一點,畢竟即使我們跑到地下停車場,也不可能同時找到那麼多車把所有人都帶走,而大巴的話,一輛就夠了。
死神似乎一直在寸步不離的跟著我們,但現在,我們有理由相信我們能把死神遠遠的甩開一大截了。
大樓後面的那幾輛旅遊大巴果然還在,周圍也果然還有些喪屍,幾十只,如果在過去的話,這個數量對於我們來說也是足夠絕望的。即使是現在,如果沒有李荻和她的戰鬥小組,現在這個數量也足夠我們喝一壺,我看得出,連趙陌的體能狀況都已經下降到臨界點了,這時候每一隻喪屍對我們來說都存在著致命的威脅。
這時李荻和她的戰鬥小組散開組成一個計較鬆散的戰鬥隊形,彼此互相呼應,然後全部以單發射擊,逐次清剿遊蕩在旅遊大巴周圍的喪屍。趙陌和龍莽夾雜在他們中間,擇機砍殺單個的喪屍,大家都沒有進行過專門的訓練,但彼此的配合竟相當的默契。
看那兩個傢伙用刀(林卓然胳膊脫臼,他那把“星斷”交給了趙陌),真的是練家子,所謂練家子不是武俠電影裡那種一個人可以單挑千軍萬馬的牛逼神人,但是他們知道什麼是最合理的運用力量和角度,再配合步法,每一刀出去看起來都是那麼的輕鬆,甚至有幾分瀟灑,如果不是這些看似簡單的技巧被他們發揮到了極致,光憑力氣他們倆早就累死了。我之所以會那麼累,歸根到底就是我沒有他們那樣的基礎,靠趙陌教我的這二十多天,根本連皮毛都沒有學會。
我的任務則是帶著趙家林和劉正兵尋找可以用的車。這裡的大巴車一共有5輛,其中有3輛是40座的賓士大巴,1輛30座的沃爾沃中型大巴,還有一輛是國產的宇通大巴。對於汽車我一向是比較崇洋媚外的,這種時候我想當然的覺得賓士或者沃爾沃大巴會給我們提供更多的安全保障,所以我首先登上了一輛賓士大巴,然而我剛一上車就發現裡面竟然坐著一車的喪屍!它們被安全帶固定在了座位上,好像在路途中就已經變異了,但司機毫不知情的把車開到了這裡,還擺放進了停車位。現在司機已經不在了,鑰匙也不在。
說真的,那一車坐在座位上的喪屍嚇到我了,儘管它們被安全帶固定著,只能衝我吼叫,衝我伸出一雙雙發黑變枯的手,但是那種視覺衝擊實在太讓我頭皮發麻了。不只是頭皮,我全身都浮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我趕緊從車上退下來,跟在我後面的趙家林問我怎麼了,我揮了揮手,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也幸虧那些喪屍不會解安全帶,不然在車廂裡,估計我就算拿著“鬼噬”也施展不開,分分鐘都會被它們撲倒。
第二輛賓士大巴的門是鎖著的,我繞到駕駛座那邊,一拉門倒是開了,但隨著門一開,伴隨著一股惡臭,一具已經高度腐爛,簡直就剩下骨架支撐著一泡汁液的屍體向我傾倒下來,儘管我飛身後退,那種屍體的汁液還是濺了我一臉。這玩意太臭,太噁心,我連續退了好幾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伸手抹了一把臉,然後就開始吐了起來。
坦白說這些天來屍臭味我也是聞夠了的,但這股惡臭還是險些把我燻窒息了!
但是這輛車卻很有價值,因為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