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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我手裡有把貨真價實的手槍,我用這槍打爆過喪屍的腦袋,更重要的是,以往我根本不敢拿這樣的玩意,因為只要拿著這玩意走上街,馬上就會被抓進局子裡。可是今天除了在收費站那裡以外,我就沒有再看到警察,我這麼帶著槍從街上走過,也沒有人告發我。
看來,罪惡的慾念遠遠比善念要來得容易啊。
我當然沒有那麼做,而只是站在門口說:“不知道出什麼事了,也不知道會出什麼事,但是我建議大家不要等在車廂裡,這裡不安全。”說完,我就伸手去拉車門,拉不動,但是旁邊就掛著一個應急錘,我把它取下來,毫不猶豫的就往車門上敲了過去。但是……囧了,和我造成的氣場嚴重不符合的是,我第一下敲擊,竟然沒有能讓強化玻璃的車門留下一絲縫隙。我沒有回頭,但也已經感到一片鄙視的眼光朝我投來。
我承認,這些年來,我退化了很多,想當年負重5公里,我的名次也是相當靠前的。但現在,我想是我心緒不寧造成的吧,還有,我一天沒吃飯了……算了,我放棄了繼續敲擊的打算,退後了兩步,拔出槍來,用手捂住耳朵,選了一個不會被反彈回來的子彈傷到的角度,扣動了扳機。
“砰”的一聲巨響,問題解決了,那些鄙夷的目光也隨之被冰凍了起來。
“等一下。”就在我一隻腳即將跨出車門的時候,剛才那個掩面哭泣的大學生跟上來,一臉梨花帶雨的說:“我跟你走。”
我惡寒了一下,我知道最近幾年的“非主流”喜歡中性的打扮,許多人男女不分,好好的女孩要留板寸甚至光頭,而男孩卻化妝塗口紅……但是這位偽得也太過了點,都跟真的女孩都差不多了,該不會是看上我了吧?那個大學生接下來說了一句:“我覺得跟著你比較有安全感耶。”那一刻,我想死的心都有了。我只能兇惡的瞪了對方一眼,說:“你要跟著我可以,但是你要這麼偽娘小心我揍你。”
“什麼嘛,”大學生很委屈的說:“人家生來就是這個樣子的。”
這一下,我真有點拿槍敲自己頭的衝動了,我不敢再說什麼,也不想挑戰自己的心理底線。還好,除了這個偽娘大學生以外,那個禿頭男人也決定和我一起走。姜到底還是老的辣,出來混了這麼久,這位大叔也已經意識到今天的情形有很多不對勁的地方了。然後,是那一對小情人,那個眼鏡男和那個女人則明顯的巴不得我們趕緊走開。
我和另外4個人下了車,沿著窄窄的,不到半米寬的軌道邊上的石臺沒走出幾步,地鐵竟然又開動了。我停下腳步,看到車廂裡那個眼鏡男朝我豎了一根中指,臉上滿上幸災樂禍的笑,他還比了比自己的手機,大概是告訴我,他已經報警了。我也毫不示弱的回敬了他兩根中指,丫的跟我比這個?
可是,這列地鐵沒走多遠,剛剛加速,前面就再次傳來一陣淒厲的尖叫聲,同一條軌道上,一列本不應該這時候出現的地鐵,從前方飛速的衝了過來。
包括我在內,5個下車的人那一瞬間完全石化,我們就站在那裡,目睹了一場慘烈的地鐵相撞事件。由於我們站得都還不算太遠,似乎每一個人都能清楚的感覺到撞擊帶來的巨大震動,而且很快的,裡面的燈一下子全滅了。取而代之的是紅色的應急警示燈,還有電纜斷裂發出的噼啪的電光和火花。
很快,回過神來的人都把目光投在了我的身上。我砸吧了幾下嘴巴,猶豫了又猶豫,說:“去看看……救人。那個誰,打電話報警。”歸根到底,我想自己還是一個普通人,一個普通人,就總歸是有一種善念的。再說,我只是說去看看,在自身條件允許的情況下,我也會救人的。但是,我肯定不會趴到車廂底下去,如果現場有什麼不安全的因素的話,我也會立刻遠離。還有,反正我之前選擇出去的路線,本來就是順著地鐵前進的方向往前走,這個時候,也不過是順水推舟吧。
那幾個人似乎也沒有什麼異議,偽娘大學生緊跟著我,說:“我叫梅溪,光陰大學藝術學院表演系二年級的學生。我擅長多種樂器,更擅長表演,而且已經有星探注意到我了,要是以後你找我簽名的話,我不會計較你今天的粗魯和失態的。”
“靠!梅西,我還c羅呢!”我聽到梅溪這麼說,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惡狠狠的說:“誰******知道還有沒有以後!”
梅溪解釋說:“我是小溪的溪,不是那個踢足球的啦!”
我沒有理他,一句話,我不喜歡男的。
那個禿頂大叔也趕緊自我介紹說:“小姓徐,徐永昌,保險行業的,這是我的名片。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