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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鹿撇了撇嘴,說:“九龍幫……好土的名字。”
她一臉不以為然的樣子,然而我知道九龍幫是我們這個城市一個很出名的黑社會團伙,用李荻的口吻來說就是組織嚴密、人數眾多、罪行累累。他們分為九個堂口,把持著整個城市一半以上的娛樂場所,還控制了許多碼頭地帶,比如火車站、長途汽車站一帶的不法交易,也走私,涉毒。李荻甚至在我面前說過,這個九龍幫在市局有內線,在市政協有靠山,這話我讓她打住,我覺得不是她一個小警察該說的。我當時最擔心的是她頭腦一熱要去挖出警隊的蛀蟲、調查九龍幫的幕後老闆什麼的,那恐怕她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但是後來她被調進了省廳的一個特殊部門,也沒有時間再去過問這些事情,後來……呃,沒有後來了。
林鹿終究沒有再追問,她從揹包裡拿出了我們在軍品店找到的醫藥包,裡面有急救的繃帶、消毒藥水等等,雖然份量很少,但配得還比較齊全。我當時就想我們一定用得著這些東西,沒想到這麼快就用到,而且一下就用完了。然後她一臉不爽的看著我,說:“這個野外求生的急救包純粹是騙人的,真正需要用的時候,根本就不頂事。像大叔這樣的傷,同樣的劑量我至少還需要3份才能做一個最簡單的體表消毒,這都不算,裡面還沒配消炎藥!配的嗎啡也不合格,使用不當的話會有很大副作用,嚴重的會導致休克甚至死亡,這不是欺騙消費者嗎?”
我無語,這時候你跟那個老闆都不知道是不是已經被喪屍拉出來了的軍品店較什麼勁啊?人家就是配合那些有錢沒處燒的軍事發燒友玩兒的,有誰會真用到這個急救包啊?當然其實我是很希望她能給趙陌處理好傷口的,畢竟趙陌恢復得好的話,對我們來說是一個很重要的戰力。我算是見識到他砍喪屍的那種手法,那可是真正的刀法啊。
趙陌倒是不以為意,對林鹿說:“你做的已經比那個私人診所的醫生好多了,這點傷對我來說其實不礙事。”
林鹿白他一眼,說:“最討厭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人了,礙不礙事得醫生說了算,真以為自己是大俠,靠打坐運功什麼的就能痊癒啊?”
我忍不住說:“得了,你還來勁了,現在是什麼狀況?說這些有用嗎?小姑娘家少說話多做事,你們這些90後啊,就是虛浮。”
林鹿呵呵一笑,然後看著我,簡單明瞭的說:“好吧,大叔,我需要酒精、紗布、消炎藥,沒有的話,這位大叔鐵定要感染,現在是低燒,再往後就是高燒昏迷,嚴重的話,不用喪屍來咬他,他自己都會死。”
趙陌淡然的說:“我知道,不管怎麼樣,謝謝你了。現在沒條件,我們還是討論接下來該怎麼辦吧。”
看著趙陌對自己的傷勢那麼淡然的樣子,我也很佩服他,至於討論接下來該怎麼辦,老實說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其實我們守著一個超市,裡面有的是吃的,就我們這5個人的話,吃幾年都沒問題。但很可能超市裡也有喪屍,說不定我們一拉開辦公室的門就有,除非我們能先把超市裡的喪屍清理了,再把超市的門牢牢的堵上,但想這些都是不切實際的。如果趙陌現在沒傷,再給他一把好用的刀,倒還可以指望他清一下場,然而並沒有如果……
這時我看到表面是會計,實際上是個退役小偷的猥瑣老男人管朕欲言又止,就盯著他看了一會,這個老男人訕笑起來,然後吞吞吐吐的說:“這個……我順了郭凱加的一個包。”
我去,這個猥瑣老男人也真是賊性不改,連自己身邊的人都要順。我不知道他有沒有把我的東西也順了,可是想想我身上也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就剩一把史密斯維森左輪手槍,子彈還打光了的,至於我和林鹿在軍品店找到的那些求生工具,至少目前這老東西身上沒地方藏。但是不管怎麼樣,我都目光凜冽的看向他,說:“把東西拿出來,我靠,你做這種小動作也不怕天打雷劈,給我看看你順了什麼?”
管朕並不怎麼怕我,但是他怕趙陌,如果他和我鬧僵的話,他知道趙陌肯定是要幫我的,所以他訕笑著把一個小包遞給我,態度很謙卑的陪著笑說:“不好意思,這毛病就跟抽那啥的一樣,戒不掉。不過我保證不會順你們幾位身上的東西,我是有節操的。”
我真想給他一個耳刮子,特麼的你一個老賊偷你還說自己有節操?雖然節操這東西也不值錢,可真正的節操,還是很少的……郭凱加這個包就是一個跑步時戴在胳膊上的運動小包,裡面裝了一兩千塊錢,不知道管朕偷這點錢來想幹什麼,重要的是又能幹什麼?我對他很無語。此外包裡還有一個蘋果6s,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