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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林卓然自己也明白應該怎麼做,只是皺著眉問我:“需要走到殺人那一步嗎?我們不是法官,並沒有權力決定一個人的生死。”
我說我知道,其實我說得是很輕鬆,但就是我也未必下得了手。到目前為止,我不知道我殺了多少喪屍,當然其實也不多,但是我並沒有殺過活生生的人。不,不是沒殺過,但那個中學生我當時是幫他結束痛苦,而超市裡那個楊麗娟是個意外,作為一個升斗小民,我到現在還為這兩件事情在心裡留了個很大的疙瘩。但是我們現在面對的又是什麼?我們不是法官,沒有權利確定別人的生死,這一點是沒錯的。
然而還有法官嗎?
怎麼對付那兩個人的話題是繞不開的,但是我和林卓然都不約而同的把關注點先放在了這棟樓的佈局上面,這一點我們好像很默契,所以當我請林卓然畫一張地圖的時候,他看著我笑了。我一般都不喜歡所謂的社會精英,但對他,我實在沒什麼惡感,他頭腦清晰,但缺乏一種獨當一面的魄力。他那些學生更沒有,或許是我這幾天經歷的事情更多一些的緣故吧,我至少比他顯得要果斷一些,這也許是他尋求我的幫助的原因。
災難使我們蛻變,我也漸漸不再是原來那個自己了,又或者,是真正的我在災難中被喚醒了。不過不管是哪一種,在眼前至少這不是一件壞事。
林卓然拿出紙筆,畫了一個簡略的地圖,我不知道他是學什麼的,但他畫圖畫得很流利,尤其是那種不用尺子就畫出來的筆直的線條,是我這種文科生高山仰止的,畫完後他指著圖紙對我說:“看吧,這是學術交流中心大致的平面圖。正南方,是大堂,入住的客人乘電梯到9樓,在大堂辦理入住手續,然後他們可以返回電梯間坐電梯到上面的樓層,也可能選擇9樓的客房。9樓的客房部佔據了整層樓的一半,靠東面,有多少個房間這個我沒數過。西面是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也就是學術交流中心的洗浴中心,從洗浴中心這一側出去還有個露天的游泳池。游泳池緊挨著一個休閒吧,再過去是健身房,餐廳和廚房在北面。”
我點點頭,說:“從這個圖上可以看得出來,學術交流中心至少在9樓這一層樓的佈局是很雜亂的,現在這裡究竟是個怎麼樣的情況?”
林卓然說:“大堂的門現在被我們堵死了,當時我們逃進來的人比現在多,大家齊心合力堵死了大門,堵在外面的喪屍少說也有幾十只。客房部健身房那邊有一條共同的通道,在我們進來之前就有人進來並且從裡面堵死了,當時那外面還有幾隻喪屍,多半都是學術交流中心的服務員,和它們拼命又讓我們死了幾個人。第一天我們所有人都還是齊心協力的,但是第二天那兩個人就開始恐嚇和毆打我們的學生,另外幾個人覺得他們更有實力,選擇加入他們,然後他們就控制了廚房。”
我點了點頭,說:“其實災變到現在前前後後也不過一個星期而已,那個葉丹丹與其說是真的餓得慌了,還不如說是她自己的意志崩潰了,因為你們畢竟還是有東西吃,雖然肯定吃不飽。這種意志崩潰的情況,隨著時間的推移,出現的機率只會越來越大,越來越多。如果局面沒有根本改變,這個是任何人都控制不了的,現在外面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但是我從城外回到市區,又從市區穿越了很多地方逃到大學城這邊來,這一路都已經感染了,喪屍的數量多到令人頭皮發麻。暫時沒見到救援,所以,躲在這裡觀望一陣是個不錯的選擇。但要呆得久一些,奪取食物資源就是勢在必行。那兩傢伙到底有什麼,能讓校工和廚師甘心投靠?”
林卓然明顯更關心外面的情況,雖然我說得很簡略,但這也是他預料之中的,雖然是預料之中的,但我的話還是讓他聽了一陣深深的失望,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強打起精神說:“那個中年人有一支槍,雖然按照你的說法多半是土製的,但是能打死人。校工和廚師也是看到他開槍打死了一個剛被咬的可能是學生家長的人之後,才被他們所震懾,選擇加入他們的陣營。此外,那個年輕一點的有一把開山刀,很鋒利,很難靠近。如果不是後來我找到這把弩槍,他們估計不會讓我們這麼自由自在。”
“明白了。”我說:“說起來你們這邊人更多,但一來是女生多,沒有戰鬥力,而來是沒有武器,對對方沒有足夠的威懾力,但是他們的地位也不是那麼穩固,如果你們的實力更強的話,即使他們有槍,最終妥協的也會是他們。我的提議是,暫時不用跟他們正面交鋒,先去救健身房裡的人。”
林卓然想了一下,說:“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