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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向書房走去。
丫鬟摸不著頭腦,這帕子不是說不是他的嗎?這人怎麼回事兒?
“殿下!殿下!不好了!”楊嬤嬤急匆匆的進了院子,開始高聲叫起來。
蕭華予跟著一驚,少見楊嬤嬤這樣慌亂的時候,難道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嬤嬤,怎麼了?”
楊嬤嬤哭的那叫一個聲淚俱下,撫著蕭華予的肩道“您……您快去將軍書房瞧瞧罷……”
眼下已經酉時,蕭華予已經散了頭髮,盥洗完畢,只著了一身褻衣。當即也顧不得什麼,匆匆披了衣裳,帶人挑燈去了書房。
楊嬤嬤暗地裡扯住嘉汝她們“一會兒進去,離遠了守著便是。”
其餘人雖不解,但還是點頭依照了應下,總歸楊嬤嬤是不會害殿下的。
蕭華予氣喘吁吁的推門進去時候,衛和晏已經將湯喝了半碗,見她進來反倒有些驚詫“平安,你怎麼來了?”
蕭華予上前扯著他的手左右看了看,焦急道“楊嬤嬤說你出事了,我就來了,你怎麼樣?”
衛和晏只覺得身上燃起一簇一簇的小火苗,滾燙滾燙的,但凡是她碰過的地方都變得涼冰冰的,能燙進他心裡。他的眼神逐漸變得迷離,將人緊緊摟進懷裡,發出一陣舒適的輕嘆。
“怎麼了?”蕭華予探探他的額頭,有些熱。
衛和晏抬手將她的手更貼近些,聲音壓低,有些撩人“有點熱,你摸摸我。”
蕭華予登時就覺得事情不好“你方才是吃了什麼?”
衛和晏神志有些混亂,但懷裡的人是蕭華予,便刻意放縱了自己的迷亂,摸索著吻著她的臉頰,留下一串水印“喝了碗湯。”
蕭華予大概就知道是那湯的問題了,想起楊嬤嬤剛才聲淚俱下的表演,隱隱猜測是楊嬤嬤的手筆,只是沒等細想,就被衛和晏的上下其手擾亂了神志。
衛和晏沿著臉頰,一路啃咬到鎖骨處,沿途種下一片紅豔,蕭華予心頭有些發顫,害怕又激動。
“平安,平安,可不可以?”衛和晏的唇貼在蕭華予耳邊,呢喃著徵求她的意見,撥出的熱氣灼熱了她的耳廓,染上一片粉紅。
依照兩個人的關係,這一步應該早早就進行了,沒什麼好躲閃的,她做足了心理建設,伸手顫顫巍巍的環上了他的腰。
衛和晏得到回應,動作更激烈了些,喘息間灼熱的像是要將人融化。
衣衫盡褪,坦誠相見見,他扣上了蕭華予的右手,兩道手繩貼在一起,房間裡都是曖昧的喘息。
衛和晏低頭尋上蕭華予的唇,憑藉本能啃咬著,將頭埋在她的頸間一下一下吻著,兩個人的青絲交纏在一起“平安,我忍不了了。”
蕭華予神志不清,意亂神迷,一時沒有聽清他問的什麼“恩?”
衛和晏卻當做她同意了,繼而又封上她的唇,身體往下一沉,她一陣疼痛,忍不住咬了他的唇,唇齒相依間嚐到了血腥氣。卻讓她身上的人更為激動了。
燈花劈啪作響,夜色旖旎,才剛剛開始。
書房外的人都被楊嬤嬤遠遠的支走了,只有風聲漫過呼嘯。
不遠處的倉庫裡,蕭容月被反綁了手仍在黑黢黢又潮溼冰冷的地上,口被抹布堵住了。忽的,緊掩的門被大力推開,一陣寒風吹來,她忍不住身如篩糠。
原本為了今日的計劃,她身上只一件輕薄的羅裙,眼下遭足了罪,嘴唇被凍得青紫。
一個人被反綁著扔了進來,發出撲通一聲巨響,藉著光亮,她認出那是被她買通了的福光。她知道自己的計謀被識破了,當即冷汗直流。
楊嬤嬤踏著緩慢的步伐進來,面上像結了一層冰霜,原本就不苟言笑的面容此刻顯得更是像夜叉一樣可怖。
身後跟著的是嘉汝,收斂了原本常帶的笑意,像看死人一樣看著蕭容月。
“賤人!”楊嬤嬤見她就覺得火大,也顧不得儀態,當即上前就賞了蕭容月狠狠的一巴掌。她在宮裡多年,自是知道怎麼打人最疼。
蕭容月的臉被扇歪過去,臉頰肉眼可見的浮腫起來,口中嚐到了絲絲的血腥,牙好像被打掉兩顆,若不是有抹布堵著,想必就嘔了出來。
事到如今,她破罐子破摔,抬眼狠厲的瞪著楊嬤嬤。楊嬤嬤打過她之後,那股怒意便沒有方才那樣壓抑不住,只是半分不減,反倒笑了起來,掐了蕭容月的下巴,留下一道血痕。
她伸出幹老的手將蕭容月嘴裡的抹布拿了出來,帶出一口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