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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想著,我便對著清夜道:“師兄,待會你帶我去市集買些菜回來吧。”
“可師妹你的傷還未痊癒……”清夜擔憂的望著我勸道。
“沒關係,多走動走動有助於身子早日康復。”我不為了清韻想也要替清夜想想,自己喝了三天的白粥一句怨言都沒有,反倒讓別人給我燉了一碗雞湯。
清夜看我這麼堅持也就不再說什麼,看著我把雞湯後便佔時退了出去,我拿起了身旁放著的一身乾淨道袍,款式並沒有那麼繁複,簡單的研究了一下便換上了。走到銅鏡前照了照,不由又是一陣哀嘆,除了面板變得更加白皙光滑以外和原來沒有任何變化,依舊是那張清秀有餘美貌不足的臉。扶額……根據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的定律來歸類的話,清韻和清夜如此的出挑,還以為自己投了個傾國傾城的容貌呢。
睡了幾天的頭髮因為沒有打理已經變得亂蓬蓬的,用起梳子慢慢梳通,然後拿起了桌上那支木簪,鬱悶的望著它,再次無語問蒼天,我哪會梳什麼道士頭。嘗試了幾次都只是徒勞,要我拿一根簪子就把那麼多頭髮好端端的盤在頭頂,這不是天方夜譚麼。煩躁的抓了抓自己的頭,還是決定向清夜求助……
開啟了房門就見清夜正站在房門外等我,看到我一頭披散的發後笑了笑,柔聲問道:“不會盤發?”
我氣餒的點了點頭。
“我幫你吧。”
兩人進了屋,我在椅子上坐了下來,清夜拿起了桌上的木梳,站在我身後輕柔的一下下在我的發上梳著,韻致的身影清晰的投射在銅鏡中,溫潤清雅的眉目,沾染著一股說不清的溫柔旖旎。很快,一個精緻的道姑頭便在清夜手中不費吹灰之力的固定在了頭頂。
我笑著誇了清夜兩句,他輕柔的笑了笑,一雙清眸分外溫柔,:“哪有師妹誇得那般好……”
“我說有就是有!師兄就不必過謙了……”不怕不識貨,只怕貨比貨,拿著清韻於清夜一做比較,瞎子都知道哪個好。把自己打理妥當後便跟著清夜出了房間。
清韻觀的規模並不宏大,只有幾間房舍,一間殿堂,顯得樸素幽靜。走進前殿一眼便見清韻執著浮塵站在神像前笑的格外清淡脫俗,面前站著一個身著淡粉紗衫的女子,眸若含秋水,膚白如玉,白玉般的纖手捂著自己胸口,有些病弱西子的味道。身邊還跟著一個丫鬟,大概是什麼大戶人家的小姐。
走進了才聽到他們的對話,那女子的聲音格外柔弱甜軟:“柳煙近日身子有些不適,故今日前來道觀祈福。”
“哦?不知段姑娘身子何處不適?”清韻那雙媚長的丹鳳眼頓時變得格外關切,弄的那位段姑娘如玉般的臉頰染上了一絲暈紅。
……
人家只是自稱柳煙,可清韻連人家姓什麼都知道了……
作者有話要說:捂臉,貌似這張有些無聊……
文案達人的我唯有寫文無能……
凌厲道長
我故意拉著清夜停下了腳步,想聽聽他們接下來的對話。
“柳煙近日總覺心口有些絞痛,終日惶惶不安。”那位段姑娘如是說。
清韻疏朗的眉目稍稍皺了皺:“依段姑娘的症狀來看,該是邪氣附身,導致氣血壓心、心口發悶。”
段柳煙聽了清韻的這句話,原本暈紅的臉頰頓時一片煞白,惶恐的問道:“不知道長可否驅散?”
清韻雲淡風輕的對著段柳煙笑了一笑,然後從袖口中摸索出了一個疊成了奇怪形狀的符咒,遞到了她面前,又道:此符可普掃不祥,有極強的驅趕邪氣之效,段姑娘只需每日貼身佩戴,便可驅邪伏鬼。”
鬼扯!!我在邊上看得直想翻白眼。看那位段柳煙眉黛含春的模樣,哪有心口絞痛的模樣!至於惶惶不安,我敢保證,那是因為清韻站的離她那麼近那麼近羞得!
段柳煙伸手接過了符咒,對著清韻露出了一種盲目到極點的崇拜和敬仰,千恩萬謝。而清韻則是一臉淡然的聽著這一席吹捧,臉上非但毫無任何羞恥之意,反而露出那種出塵脫俗的微笑,偶爾還為自己謙虛兩句:“段姑娘過譽了。”
“小櫻。”段柳煙望了身後的丫頭一眼。那丫頭隨即理會了段柳煙的意思,走到佈施箱中投下了一顆小銀子。
我分明看見清韻那雙媚長的眼眸望見那銀子的時候亮了亮。卻還是故作淡定的道:“貧道在此謝過段姑娘。”段柳煙垂下眼掩嘴嬌羞的笑了笑:“那柳煙今日就告辭了。”說是那麼說,那雙眼卻是依依不捨的望向了清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