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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人流卻還在飛速的前進。
迎面而來的箭矢就像是真正的雨滴一般,打在他們身上不疼,不癢。
人死。其實也不過一瞬間而已。這些匈奴人,到了絕地總算是領悟到了這個道理。
“吹號,吹號。”飛速的退著。董卓大聲叫道。人不要命就算是神也得暫避鋒芒。
嗚嗚聲的號角聲並不尖銳,而顯得悠揚綿遠。
站著遠眺的郭汜、皇甫堅二人。聽見號角聲後,各自抽出兵器,帶著士卒們飛快的向董卓方向前進。
而董卓這邊的長矛手們在徐榮地指揮下,徐徐地退往泥土砌成的圍嶄後面,豎起長矛,等待著顯得亂哄哄地匈奴人即將而起的猛攻。
弓箭手則不斷的往前方射箭,一支接著一支源源不斷。
走下了戰馬的匈奴人在徐榮設計的防禦騎兵的地形上,也還算好,輕輕的一躍就可以過得了深溝,但橫在他們面前的卻有一道叫圍嶄的土牆。
有好幾頓沒吃落地匈奴人全靠滿腔的悲憤才走到了這裡,圍嶄後面一排長長的長矛隊,一次又一次毫不留情的刺向匈奴人。
就算是以人命來填,也沒能再踏前一步。而這時,另外兩面的大軍也已趕到,等待匈奴人的是他們屠殺漢人時候的那般情景,只是,這次是充滿了仇恨的漢人,屠殺匈奴人。
“殺,殺殺……。”這裡的老夏不屬於任何人,他只屬於他們雁門的人,豎起了兵器,踏往復仇道路的血性男人。
“痛快,痛快啊,哈哈哈。”體內的血液不斷的再沸騰,每殺一個匈奴人,就像是喝了一杯酒,越喝他媽的越痛快,全身暖呼呼的。
匈奴人兔崽子們。你們屠雁門的不會想到你們也有今天吧。瞪著一雙豹眼,老夏在心中咆哮了一聲,奮力衝出圍嶄,呼喝著衝向了匈奴人。
“殺軟腳鴨還要躲在後面嗎。大家併肩子上啊。”一個豪邁的西涼人佩服地看了眼一個人就敢上的老夏,大叫了一聲後,也不服輸。自己棄了長矛,抽刀子就上。
“哼,還怕了你不成。殺人就像是討老婆,能讓爺們爽。”帶著點葷話的謾罵聲中,西涼兵們一律,抽刀棄矛,嗷嗷叫的前衝。
什麼玩意啊。躲在後面真憋屈。還不如血濺五步來的痛快。
論精銳,天下未必就找不出第二支西涼兵來,但論滿心瘋狂。誰能比肩。就連弓箭手也抽出掛在腰間的短刀,隨著前面地西涼兵們一起上。
“咚咚咚……。”徐榮親自擂鼓,帶著一種古樸韻味的旋律不斷的從這樣簡陋的樂器中震顫出來。
人數較少。極有紀律性的幷州兵們也再不猶豫,互相看了一眼後,邁著蒼勁的步伐,衝向本屬於他們的屠場。
以屠夫之名,血洗匈奴。
本咬著牙,挨著餓,往前衝的匈奴人被這樣的反擊弄地一愣,就這麼一愣間,成排成排的被以逸待勞的西涼兵們殺倒。
西涼兵所喜愛地是砍頭。一顆顆頭顱被泡飛,一口口血泉,噴出無數滴的血液。
“哼。”皇甫堅、郭汜所率的軍隊,差不多同時到達,狠狠的撞擊了匈奴人一下後,高歌猛進。
不斷殺戮。
董卓漠然的看著他一手製造的屠殺,後悔?這種東西在現在的他開來是多麼的可笑,因為他不需要,幷州的百姓也不需要。
需要這種感覺地應該是現在的匈奴人。為何要捨棄安逸的河套草原,而與漢人為敵。
如果現在於夫羅還活著,一定會被他的族人用唾沫淹死。漢人的強大,還不是目前的匈奴人能比擬的。
聽著耳邊那雄厚無比的鼓聲,這是振奮他手下兵馬的鼓聲也是匈奴地葬歌。
董卓把手輕輕的放到胸口上,感受著腔內那顆隨著鼓聲而跳動的心,充滿了野心、**,還有足夠支撐這具身體能量。
親手為匈奴人制造了這場葬禮的唯有自傲,別無其他。
當一顆好不容易湧出來。堅強的心。在更強大的力量面前崩潰的時候,也就意味著滅亡。
匈奴人以左達的死。爆發出來的熱量註定要在董卓地這一批將士地手中消散。
鼓起的勇氣一下子洩盡之後,唯有哀嚎,沒有人同情地哀嚎。
殺了差不多半個時辰,大軍以微小的代價就殺光了數萬個匈奴人。
血與泥土混合,充滿的難聞血腥味的地面上,西涼兵們卻享受著,不惜體力的,一個個的補殺光還沒有死透的匈奴人。
匈奴幾百年的歷史,在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