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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就是我的上級。他是班長,我是學習委員。”
魏市長說:“可別提往事了,同學三年,人家考上了名牌大學,我呢?只考箇中專,好歹混碗飯吃!”
劉書記說:“不過,你現在不是也有大本文憑了嗎?對了,還是碩士學位呢!”
魏市長:“那也不敢跟你比呀,我那是歪門斜道弄來的,你可是正牌研究生啊。對了,還是你說吧,把這起案件給我們研究研究!”
兩位領導戲虐著打了幾句嘴架,終於轉到正題,到底還是魏市長先談。會場又嚴肅起來,人們都翻開小本兒,拿出筆準備記錄。李斌良和吳志深也照樣兒學樣兒,從口袋裡拿出筆記本。
魏市長咳嗽一聲開口了:“大家都知道,我當年當過警察,當過刑警,也當過公安局長,這是我引為自豪的經歷。應該說,我還是有點發言權的。但是,今天和當年的治安形勢、犯罪規律都有了很大不同,因此,我也不敢說自己談的都正確,都有針對性,更不敢打什麼保票,就象剛才李斌良那樣,保證破案,破不了就辭職……”
李斌良又從魏市長的話中聽出了譏諷的意味。還好,他很快進入正題:“下面,我僅就此案談三點看法,供大家參考。”
魏市長又使勁抽了口煙。李斌良注意到,大家都把筆尖觸到本子上準備記錄,自己也急忙做好同樣的姿勢。
魏市長停了停說下去:“第一,剛才秦局長彙報時說提取到了指紋,我覺得,應該充分利用。小李剛才說的破案設想雖然有道理,但忽視了這一點。要知道,這可是最有力、最直接、也是唯一可靠的證據,絕不能忽視。你們一定已經和情報資料室的指紋卡比對過了,可這還不夠,因為我知道,你們的資料庫存的指紋太少,是近幾年建立的,僅限於處過的抓過的那些人,很不全面。要擴充套件比對的範圍,我看,可以將全市可能作案年令段的人都比對一遍,也正好藉此機會充實一下你們的指紋檔案庫。當然,根據輕重緩急,分期分批,先從市區開始,年令可掌握在二十歲至五十歲。當然,這工作量大一些,可破案沒有捷徑可走,不能怕幹笨活,很多大案就是幹笨活破獲的。李斌良,你說對嗎?”
聲調是冷冰冰的,李斌良也感到難以回答。從魏市長的話中可以看出,他確實是個內行,其分析和指示也不無道理。可擴充套件指紋比對範圍,擴充套件到全市,這談何容易?得多大工作量?這可是專業比對呀,全域性只有技術科那兩個技術員,什麼時候比對完?再說了,殺手到底是不是本地人還很難說,把力量都投放到這上邊,萬一……
還好,魏市長並沒有真讓他回答的意思,在他猶豫的時候,話已經繼續下去。“我的第二點意見是,不要輕易下結論。剛才李斌良談了,這三起案件應併案偵查,兇手的年令在二十五歲以上四十歲以下,是不是太絕對了?經驗告訴我們,很多案件在破獲後往往與我們最初的判斷相差甚遠。是的,這三起案件是有相似的地方,可難道就沒有別的可能?我看,林平安被殺和毛滄海被殺就不盡相同。是的,他們都被銳器刺中心臟而死,可毛滄海只是胸口一刀,林平安是十幾刀,胸口那刀只是十幾刀中的一刀,他還被刺瞎了雙眼。說那十幾刀是欲蓋彌彰,我覺得,現在下結論還是為時過早。因此,從這點上說,我們還是要擴充套件排查面,寧可走些冤枉路,也不能把兇手漏掉。我建議,你們應該分兩條戰線開展調查,一條是毛滄海,一條是林平安。蔡局長、秦局長、對,還有斌良同志,你們說是不是這樣更好?當然,這也是我的個人看法,供參考。”
李斌良注意到,在自己名字前面是“還有”兩個字,顯然是無足輕重的意思。
魏市長開始說第三點,也是最後一點:“第三,要加強領導。在這一點上,我就不說套話了,只強調一點。蔡局長剛來時間不長,對本市的情況還不太瞭解,斌良雖然工作有熱情,但是……斌良你別不愛聽,實事求是地說,你從警時間不長,也缺乏實踐經驗,因此一定要依靠領導,多請示多彙報,千萬 別自以為是,要多向秦局長請教……秦榮,你剛才推責任來著,我可要批評你,蔡局長雖然是一把手,但破案要靠你,你上不能靠,下不能推,這麼大案子,你一定要全力以赴!”
魏市長停停又掃視一下會場:“當然,我也不能推責任。我提議,成立破案指揮部,由我任總指揮,新峰書記和蔡局長任副總指揮,下設辦公室,辦公室就設在公安局,由秦榮任辦公室主任,其他幾位副局長都是成員……對,斌良也算一個。大家看這樣行不行?”
略略靜場,人們都點頭。魏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