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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相處多年的人都沒能得知,竟在短短几天內,就教他給戳穿了。
“多謝了,陸先生。”她頓了下,咬著唇說:“下次在撿到別人的皮包時,記得千萬不要侵犯別人的隱私,那是很不道德的。”
“不開啟皮包查閱,怎能物歸原主?”陸昊天身體依然文風不動,只嘴角微微上揚。“你害怕洩漏了什麼不可告人的事?”
“我……”棋逢敵手,這一著她只怕要屈居於下風了。“算我失言,我跟你道歉。”
“言不由衷,礙難接受。”他的故意刁難令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風雨持續摧打著她,惡寒狂襲而來。再這樣耗下去,她鐵定要生病的。
“接不接受隨你,再見。”一轉身,他已攔在前面。
“你想做什麼?”
“給你一個臺階下。”他說:“既不是真心要走,就跟我回去吧。”
正中下懷。但,她卻一點欣喜的感覺都沒有。
這個男人比她預期中的還要陰沉狡詐,機智多疑,她得小心應付。
楚佑寧尚在考慮該如何回應他這個絲毫不具誠意的邀請時,他已拉著她的手徑自走往公園外。
一部黑色轎車停在那兒,引擎發動著,似乎相當篤定它的主人很快的就會折返。
“這個拿去。”陸吳天擲了一條毛巾給她。原還欣慰他剛冷的外表下,尚有一顆憐香惜玉的心,怎知他卻介面說:“擦乾淨點,別弄髒了我的車。”
楚佑寧沒好氣地望了他一眼,才慢條斯理地擦拭著髮梢上的水珠。
陸昊天將車子駛向東區,和她住的地方正好背道而馳。他無意送她回去。想帶她到哪裡去呢?
內心忽爾升起莫名的惶恐。這人做事難用常理推論,他該不會……
胡思亂想之際,驀然接觸到他投來審視的眼。
“憂心忡忡?”陸昊天冷冷低笑。“犯不著以為全天下的人,都跟你一樣有著一副壞心腸。”
“請收回你惡意的批評。”楚佑寧很少這麼生氣,一向淡漠面對世間事的她,聽到壞心腸三個字,竟肝火大動,怒不可遏。
“我說錯了嗎?”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他或許沒能完全猜中她的心機,但會成為陸常風的義女,且混跡美洲豹的人,怎會是個純真善良的好女孩?
“當然錯,而且錯得離譜。”連續打了三四個噴嚏,欲裂的頭疼隨之而來,楚佑寧難過得揪著心。“既然認定我不是個好女人,就讓我走吧,從此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連救命大恩也一筆勾銷?”他又不是慈善機構的義工,冒著風雨趕來,就為了日行一善?
“你有求於我?說吧。”方才的盛怒害她差點忘了身上揹負的“神聖使命”。“但凡我能力所及,絕對義不容辭。”
一下子又顯得正義凜然了?
善變的女人十之八九絕非善類。
不過既是好意,就沒有不接受的道理。“我今晚請一名日本客戶到家裡吃飯,需要一個女主人。”
“憑你陸大老闆,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偏選上她?
“的確,”陸昊天同意地點點頭。“但要找一個既漂亮,又懂得交際手腕的女人,可不容易。”
原來如此。
楚佑寧慷慨應承。“今晚幾點?我回去準備一下,你派車來接。”
“不必費事,你直接到我住的地方梳理打扮即可。”
他的座車已緩緩駛進一條外人很難注意到的幽靜小巷,霍然出現在眼前的日式瓦屋前,竟約有否來坪的草地。左側一棵長鬚飄蕩的老榕樹,少說也有數十年高齡。
陸昊天尚未停妥車子,屋裡已經跑出一名二十來歲的年輕人,為他開啟車門,附著他的耳朵不知低聲說些什麼,好一會兒發現駕駛座旁的楚佑寧,不覺大吃一驚。
“帶她去找歐巴桑,三十分鐘之內再帶她到客廳。”
回頭盯著楚佑寧,權威的叮嚀著,“記住,從現在起你必須扮演四個鐘頭的陸太太,一點紕漏都不能出。”
見他昂首闊步徑自走向大門的傲慢背影,楚佑寧相信她的頭頂一定煙火繚繞了。
“楚小姐,這邊請。”阿飛很客氣地領著她從右側門拾級來到二樓,交給一名看來十分友善名字叫雪姨的歐巴桑。
“我等你好久了,快,先進去洗個澡,瞧你都溼透了。當心著涼。”
沒想到雪姨已放好了一缸熱呼呼的洗澡水,正好可以洗滌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