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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杜贊之從死神那裡悠悠地走回來。呂國標進來靜靜地坐在他的床邊。下午,杜贊之清醒了,他發現呂國標坐在他身邊,他覺得這個骨瘦如柴的男人是那樣平和慈祥。想想自己進來後的態度,他有點後悔,他覺得太對不起人家了。他這個死過一回的人,突然覺得生命是那樣珍貴。現在讓他死,他不幹了。他眼睛又一次被淚水模糊了,這是他一生中第三次流淚,他顯得有點衝動,但沒有完全表露到臉上,他只是用低微的聲音對自己說:“是不是石梓回來了?我真想見見他,我能見見他嗎?”
後記
多年前聽說過一個笑話:縣長問鄉長,那數字從何而來。鄉長說,村裡報的。縣長就問村長,村長望望天花板說,是從上面看出來的。
我也不少望天花板,但不是為了報數字,在一些非得參加的莫名其妙的馬拉松會議上,累得不行,偶爾靠著沙發望向天花板胡思亂想,時間一長,就有了小說。不理解的是,為什麼“劇”是編,而“小說”是寫?
這小說寫寫停停,中間不少自我折騰,花了整整一年本屬於串門聊天喝酒打牌的時間。可幸的是,稿子寄給花城出版社後很快就有了迴音。
再次看完小說稿時,突然想起張岱的《西湖七月半》。“西湖七月半一無可看,止可看看七月半之人。”如果說,讀者是那看“看七月半之人”的人,自己就是船伕了。
藉此機會感謝花城出版社。
伍稻洋 2001年11月於南珠之鄉合浦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