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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種漂白功能很強的洗衣粉能輕易就將衣服洗白的時候,陸梅從床鋪上一躍而起,拍著腦打大叫:“想起來了,想起來了。”一邊說她一邊拿著老大的漂白洗衣粉和刷牙缸子就往水房跑,過了五分鐘,回來了,面帶笑容十分得意,“我老爺跟我說過,他拿洗衣粉刷牙,牙齒很白!”說著,又拿出小鏡子齜牙咧嘴起來,老大在一旁大叫老六愚昧,但陸梅一點也不理會,齜牙給我們看,“白了沒有?看,白了很多吧。”說實話,拿洗衣粉刷過的牙還真是白,於是我實話實說,告訴她的確是白了。
於是,第二天早上起來,老六不顧我們反對,仍然我行我素的拿老大的漂白洗衣粉刷牙,中午在餐廳吃飯的時候看見梁小舟跟靚仔劉立軍三人,還強烈向他們推薦她的好辦法,第三天是週末,我們約好一起打排球,早上,我跟老大到排球場的時候,梁小舟他們三個已經等在那裡了,見只有我們兩個人,他問:“陸梅呢?”
老大當時看了看我,忍著笑告訴他們:“陸梅的嘴腫了。”
想起這件趣事,想起陸梅,我跟梁小舟被回憶牽引著彷彿又回到了大學裡。
我跟梁小舟正說得高興,笑得正歡的時候,唐輝出現在我們面前,他滿臉的焦急,氣喘吁吁,看著我跟梁小舟兩個相對坐在飯桌兩旁,他生氣的說:“你們倆真不叫人省心吶!”
我跟梁小舟面面相覷。
也不知道是誰,給唐輝發了一個短訊息,說我跟梁小舟在這個小飯館裡跟人打起來了,唐輝收到短訊息,立刻就趕了過來。
我把他的手機拿過來,二話沒說,照著上面顯示的電話號碼就給撥回去了,一問,是個開出租汽車的,說是個乘客借了他的電話,我說那乘客長得什麼樣兒,他說沒看清,是個女的。
我看唐輝,他還在大口的喘著粗氣,梁小舟有點不太好意思,跟唐輝解釋:“我們……
一塊瞎聊,聊點亂七八糟的事兒。“
唐輝抓起我的啤酒杯子咕咚咕咚喝了兩口,擺著手跟梁小舟說:“你甭說這個,你們倆要想幹點見不得人的事,也不會來這,我懂!”
我心潮澎湃,恨不得捧著唐輝的臉叭叭的親上兩口,我摟著他的肩膀,“哥們,夠意思!”
他對我翻白眼兒,“少來這套吧你給我!你們倆想吃飯聊天,非得出來?家裡沒有你們吃飯的地方?我一接到短訊息,哎喲,這一路的狂奔吶!”
“他媽的,這是誰幹的?”我皺著眉頭,斜著眼珠子想,遇到我的目光,梁小舟趕緊低下了頭,我忽然在心裡覺得肯定是雪崢乾的,於是問梁小舟,“梁小舟,是不是雪崢啊。”
“咱們在街上走的時候我好像看見她了,不確定……”
“什麼不確定啊,肯定就是這孫子!我操,她真他媽的的有意思。”我狠狠的罵了一句。
唐輝坐在那裡,黑著臉看梁小舟,又看看我,一副想說話又沒說的樣子。
“有什麼話你說吧。”我說。
“她這是想讓我知道你跟梁小舟……你們倆藕斷絲連?”他充滿疑惑的看著我說。
“是這意思。”梁小舟在旁邊說道:“她恨張元恨得牙根都癢癢,唐輝,下回要是還有這事,你別往心裡去,我跟張元兒……我們倆……也就是在家裡呆的煩了出來閒聊天……”
我抓過唐輝的手機,問梁小舟:“那傻逼的電話是多少?”
“誰?”
“還有誰呀,就是傻逼雪崢。”
梁小舟很緊張的表情,“你幹嗎?”
“我打電話!”
“算了吧,算了,算了……”
“什麼算了!”我又沒忍住,大叫了一聲,飯館裡的人已經非常不友好的眼神看我了,“給我電話號碼!”
梁小舟遲疑了半天,最後還是在他的手機裡翻出了雪崢的電話號碼給我看,我按照手機裡的號碼給她撥了一個電話,通了,雪崢接了電話。
“喂?”她問,“是哪位?”
“是你祖宗!”我氣的有些口不擇言,“你他媽的真不要臉雪崢,我跟梁小舟吃飯關你個鳥事!我告訴你啊,那計程車司機一說我就知道是你了,你他媽的怎麼淨幹些沒臉沒皮的事啊,你等著啊,明天我就上你們醫院,找你們院長說說去,看看你這樣道德敗壞素質低下的醫生你們醫院還要不要,你們院長要是不開除你,我告訴你雪崢,我他媽的發動新聞圈的朋友給你把這事報道出來,連你們醫院,把你真名寫出來,傻逼,你等著吧!”
雪崢在那邊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