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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傷心。
“對不起。”我跟她認錯:“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說不下去了,我居然流出了眼淚,我面前穿護士服的傻逼好像被嚇到了,居然目瞪口呆的看著我,於是我低下頭去,把菸頭一個一個撿起來,抓過她的手,她的手很柔軟,在我撿菸頭的時候,她一直在旁邊看著。
我把撿起的菸頭放到她攤開的手心裡,又慢慢的給她合上手心,我說:“對不起,請你幫我把它扔了吧。”護士什麼也沒說,走了。
我覺得,之所以她沒有因為我的舉動而火冒三丈,僅僅是出於她對我的同情。是的,同情。誰能對一個極度哀傷的人發怒,再說一些令她落淚的話呢!所以,我要咱們他們,我要像詩人那樣抒情和讚美—— 啊,我愛你們……這些婊子。
搶救室的門開了,他們把老頭推了出來。
“他有問題嗎?”我問了推他出來的護士一句。
“老年人都容易中風,暫時只能說是沒什麼危險了,還得觀察。”醫生也出來了,他看也沒看我一眼徑直向他的辦公室走去,我想,這個傢伙一定把我當成了病人家屬,等著我追在他屁股後面請他吃飯,我絕不!
我跟著老頭到了病房,他睡著,還算安詳。
我走到樓道的盡頭,推開窗戶,把頭探出去繼續抽菸,我仍然感到心慌意亂。想了想,我給梁小舟打了一個電話。他正在浙江杭州航空公司的賓館裡睡覺。
一接電話,他就對我說:“張元啊,我正做夢呢,夢到咱們一塊上首體看錶演,你愣把鞋給擠丟了,我跟靚仔還有建軍正商量著誰揹著你……”
梁小舟這個傢伙,他常常讓我在他的夢裡變得非常蠢笨。我記得多年以前他好像還夢到過我在一個地方旅遊,坐在一頭毛驢上,穿著清朝時候鄉野丫頭們穿的那種小碎花兒的棉襖。
剛開始的時候我還美美的,後來隨著毛驢的一路飛奔我居然坐在它的背上下不來,哇哇大哭……而我則不然,無論何時,在我的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