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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我才擔心兩個小傢伙會成為首例……”“媚煞”連續兩次提到“蛇羹”,第二次說時“小銀”、“小金”立即對她吐出蛇信,“嘶嘶”地低叫著,劍麟頭痛地將兩條小蛇抓在手裡,扯開話題,“對了,梅爾和鬱澤要跟你們一起回去麒麟嗎?”
提起梅爾他們,劍麟還真是挺同情這命比紙薄的兩人,無端地招惹上好動愛玩的“箭煞”,跟去“五王會談”轉了一圈不止,“媚煞”大婚又被委任為護衛,派來了青龍領地,“箭煞”言明不許放人,劍麟也沒辦法,只好人鬱澤臉色越來越難看。
不過正因為梅爾和鬱澤效忠過東巧王收下最得寵的額德,而此次東巧領地派的奸細又恰好為額德所舉薦,故其中幾個奸細是仰仗他們兩位,大家才能輕易識破對方偽裝,設計抓獲,不過期望重獲自己的鬱澤,仍是得到令其暴跳如雷地失望答案。
“無痕對救命恩人的態度一向詭異,然絕對不會恩將仇報。”聽到劍麟如此問,西門流霜便能瞭解他在想什麼,“其實你應該能看出,那兩人的身上揹負著非同尋常的重擔,否則按照梅爾和順地性格,必不會想過這種刀口舔血的流浪生活。”
“對。”劍麟點了點頭,表示贊同,“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發現比起一般的殺手,他們兩人身上地血腥味和殺氣要弱得多,雖然能力上並不差,只是當時的局面,我無瑕也沒義務去管,但今次既有緣再遇到,無痕又肯插手,就讓他去做吧。”
“你安心,無痕做事很有分寸,只是通常喜歡壞心眼地先惡作劇一番罷了。”這一點和妖魔王倒是很像,“媚煞”想到此處,禁不住露出微笑,他轉過頭,去見到劍麟的雙目筆直地正視著前方,一動不動,顯然是陷入了沉思。“堯,你在想什麼?”
“沒什麼,我只是在考慮,為何伽旒絲不向米勒、沙奇亞,或者其他人下手,而是要再一次針對奧西斯……”劍麟頓了幾秒,眉頭皺得更深,“照理說,在白虎領地奧西斯和斯塔西卡聯手,已經使天帝吃過一次虧,對方怎麼都該有防備了吧?”
“嗯哼,由此可見你那條黑毛犬的確是個極不安定的因素,最能生事。”習慣成自然地開口損了黑衣將軍一句,“媚煞”優雅地伸了伸懶腰,笑道,“我猜一來是由於米勒等人個性平穩,不想奧西斯給人感覺那麼尖銳,容易走極端;二來嘛……”
“你說的‘一來’只能佐證天帝在白虎領地為何會找上奧西斯,而‘二來’方是重點。”劍麟望向西門流霜,明白對方跟自己想得一樣:“雖說賽提沙中毒,是等到藍西洛安然無恙地訊息洩露後才發生的,但很可能這道指令為天帝事先安排的。”
“沒錯,訊息未必是直接透過天帝,到達賽提沙身邊的下手加害的侍女,也有可能經由其他途徑傳遞。”憶及那個無辜少年,西門流霜唯有嘆氣,“可直到現在我們都尚未知曉,訊息究竟是自別的王那裡走漏,或者身邊還有別的部下背叛了。”
“不管是誰說出去的,總之其並沒有警告到伽旒絲,導致她復又中了奧西斯的計。”劍麟靜靜思忖了片刻,抬頭道,“依天帝的多疑性格,只要還有力量,必會親自警告他地傀儡們——對方是其詭計賴以實現的工具,沒這麼做的話,就代表……”
“就代表,他基本已被‘天譴’打擊得不能動彈了。”“媚煞”接著青龍王地話說下去,然她卻不明白好友一臉沉重的表情從何而來,“天帝重傷難道不是好事?至少因此我們才輕易抓住了伽旒絲等人,若非如此,這戲還不知要演到何年何月。”
“如果對方真有重傷,才確是好事……”青龍王苦笑了下,紫眸中流露出濃濃的擔憂,“其實自‘五王會談’來,我一直有派人暗中打探冢越王宮的事,然近期誰也沒聽聞‘德威卡’臥病在床,不出席朝議……只怕他是在積聚力量,圖謀不軌。”
“嗯,截止目前,我們誰也猜不出這場‘終戰’究竟會何時,在哪裡開始。”被劍麟這麼一說,西門流霜仔細思量,不禁也察覺到有些不對勁,“連數十年辛辛苦苦佈置的爪牙也可以輕易放棄……他到底想以什麼樣的方式來終結四千年的宿怨?”
“‘天帝’那裡是何想法我不清楚,不過我倒是知道,失去他的助力,南齊王和北景王已快支援不住了。”劍麟冷冷地一笑,“鍾遊敵不過由藍西洛支援的佛德,是情理之中的事;至於費南,早在他將修達滅族的那一瞬間,便為自己埋下了毀滅的種子。”
“呵,修達是我聽到現在,唯一不屬於你狼犬群的人。”“媚煞”戲謔地笑道,她對青龍領地的皇族的底細可是摸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