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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這麼多表面功夫。讓人看來僅是急瘋了不擇手段的行為用意怕並非如此簡單——否則也就不是天帝了。”
“縱橫你的意思是說,他毒害賽提沙,目的是想耗盡堯的力量?”安陵無痕以手託著下顎,皺眉思忖道,“的確,無論是瞬間回去青龍領地,或者使用強大魔法力拯救皇弟的命,都會令堯力量大減,可是我看不出,他除了折磨堯以外的用意。”
“具體的情況。我也尚未弄清,可天帝為了報復斯塔西卡在妖魔界真正蟄伏了四千年……”諸葛縱橫煙藍稍稍帶些灰色的眸子中,透露出舉棋不定。“智煞”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然一時上又說不上來。“傷害身為王子的賽提沙是一項重罪,即使斯塔西卡讓他親手所毀。一切欠‘勢’了,但我感覺天帝不像是會輕易浪費籌碼的人……”
“縱橫。你是不是太多心了?要知道三年多前,若非我們全過於多疑,城堡之前和堯對峙的時候,只消任何一人叫出他的名字,亦不至於要鬧到戰場相見……”安陵無痕停頓了一下,解釋道,“當然我並非怪你,因為我那時也不信青龍王是堯。”
“無痕。我承認‘好心可能辦壞事’三年前,正因為我們的個性都讓天帝拿捏得十分準確,才會造成誤會不斷加深。然而面對那個變態,要我用正常人的思維去揣測他的想法……”諸葛縱橫未顯不悅,只實事求是的淡淡回道,“我實難做到!”
聽到“智煞”的話,眾人一時都沉默了下來,為了懲罰一個背叛自己的臣子,拋下創立的世界不管,在它界蟄伏四千年——天帝執著得近似瘋狂,偏偏又頭腦清明、險惡、陰毒得令人膽寒,誰能打包票此次不是他為麻痺大家而演戲?
“暫時沒必要考慮太多……”雷奧提斯抬頭望向諸葛縱橫,他知道“智煞”想得比較深,如此一來有好處也有壞處,沒個定數。“天帝下的套,本就不易破解,還是先解決當前的事件吧。賽提沙中了‘金環’的蛇毒,我擔心他現在已是凶多吉少。”
“‘金環’和‘銀環’的毒液,若無法立即去除乾淨,便會蔓延開,傷及神經……堯的力量沒能在第一時間讓其甦醒,所以賽提沙怕是再也醒不過來了。”自來跟“毒煞”交好的“智煞”,對毒,要比在座其他人瞭解得更透徹。“哪怕鏡月去……”
“咦?鏡月那小子這麼會使毒,且不是製作過金銀環毒的解藥嗎?!為什麼不通知他前去青龍領地診治賽提沙?或許還可有一線生機……”安陵無痕忽然如夢方醒般叫了起來,不過繼而便看到諸葛縱橫一臉似笑非笑地望向他,“……我說錯了嗎?”
“還用等你想起來?這個時候鏡月都已經在路上了……算算時間,憑他地力量,明天下午就能到達吧。”諸葛縱橫老神在在地靠在沙發背上,十分悠閒地喝了一口茶,回答道,“別問我是何時和他聯絡的,總之該做的事,我一項都不會落下。”
“得了得了,都知道你‘智煞’聰明睿智,萬事未卜先知,未雨綢繆……才說你一句多疑就記恨我到現在。”安陵無痕翻了個白眼,但其緊接著坐直了身體問,“方才提到‘金環’的蛇毒我才想起來,你們有誰注意過堯的‘銀環’跑去哪兒了?”
前幾天一片混亂,“箭煞”空關心那條小蛇的去向。現在想來,沒準它一直都在青龍往身上——反正其盤好後就跟一隻漂亮的手環或頸飾無異——思及近幾天,自己或許就在生死關口徘徊,隨時隨地都可能被咬,安陵無痕不禁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放心,最近他沒在堯附近。”看到安陵無痕一臉後怕的表情,上官子敬不禁失笑出聲,“也不知是堯身邊的動物特別通人性,還是那條‘銀環’不太好熱鬧,總之大家都在的時候,它就會乖乖盤在房間角落裡,夜裡偶爾沒人才繞到堯手上。”
“嘖,堯收養的東西一向奇奇怪怪,我只要求這些危險的假貨離我遠點即可,反正將來真正受苦的,必然是別人。”
安陵無痕口中的別人,自然指的是和劍麟感情最好的陵塵。在人類界時,前麒麟王最痛恨的即摯友那一大堆稀奇古怪的寵物,直到回到妖魔界他才好不容易擺脫。可偏偏事隔幾十年,待其沉眠歸來,情景依舊。想著,“箭煞”壞心地輕吹了聲口哨。
“我說,天帝還真狠毒,一旦知道藍西洛沒死,立即轉移目標去害賽提沙,真不知道他哪來的訊息……”
安陵無痕本僅是隨口而語,然他的話才出口,包括其自己在內,整個房間立即齊刷刷地安靜了下來,一時間眾人竟然全沉默無語。是啊!藍西洛獲救的時候,天帝絕對沒力量還留在現場,而無論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