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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滿不在乎,“反正我註定停在二十五歲了,為什麼不找個年輕人,慢慢等他長大。”
小倩生前在二十五歲嫁給了她深愛的男人,但幸福也停留在了二十五歲,去蜜月地點的飛機在空中爆炸,只留下燦爛絢麗的煙火。讓她永遠保持二十五歲,對她本身就是一種傷痛。
似乎每個死魂都有一個動人的故事或者是美麗的遺憾,我是反常的平平淡淡,無波無浪,甚至從未對任何人深刻地動一回心,所以我很難理解她的興致勃勃。
這天,她帶我去看她暗戀的物件,我和她,還有另一個鬼差嫻淑,三個坐在東昇酒樓二樓,等她的意中人經過。
嫻淑是從宋代來的一抹死魂,相對於我和小倩,她則保守得多,舉手投足之間,都是大家閨秀的風範,她甚至還特地為自己綁了小腳。我對於她這種放不開的封建思想不置可否,反正鬼差感覺不到痛,她覺得好看,就讓她去綁吧。但小倩覺得她這種是對自我心靈的一種變相折磨,總有一天,她要將她解放出來,雖然她努力了一年,還沒有成功過。
我們點了一桌的菜,三個鬼差合起來有三兩,自然要用足。幸好鬼差五感中,味覺還是有的,否則鬼差在世,還有什麼樂趣,跳槽率更是要升到百分之二百。
我抿了一口高粱,好刺激,“小倩,你怎麼知道他會來這裡?”
“他是書生,月初月中的時候會和其它書生約在此處賞鑑詩詞歌賦,多風雅啊。”
我笑笑,倒不覺得有什麼風雅,反而想起以前看的穿越小說,這個就是穿越中,女主角應該表現背誦詩詞的時候了。
“百無一用是書生。”嫻淑淡淡道,聲音細小輕微,她每月兩次被小倩拖來看“帥哥”,自然對他不具好感。
小倩翻翻白眼,繼續關注窗外。
不久,就見街的那頭有個白衣書生走近,臉倒是白白淨淨,只是除了這點,我倒是沒看出他有其它的特別之處,沒有穿越中描述的那種古代一片帥哥的驚豔之感,而且在現代人的眼中,他還偏矮,大約不足一米七,衣著白色麻布,破舊處打了幾個補丁,看起來他家境不怎麼富裕。
小倩雙眼緊緊膠著在那書生身上,我暗笑,幸好這書生看不清她,否則每次都被這麼炙熱的眼神注視,恐怕時間一長,還可能留下心理陰影。
那書生走進酒樓後,就和其它書生會合,他們只點了簡單的茶水,卻高談闊論了大半天才走,店小二和掌櫃很是看不起這些窮書生,但也無可奈何。
我饒有興致地聽他們吟誦詩詞歌賦,因為不懂這些拽文的,反而倒覺得他們那些有些寒磣的詩詞,還蠻適合我的品位的。這就是古人的娛樂活動吧,和我們在KTV裡面唱k倒是有異曲同工之妙,同樣是一群不專業的人,在做著專業的事。
“七七,你為何叫七七?”嫻淑突然問我,在她看來,女子的姓名若不是什麼氏什麼氏,便必定應既嫻且淑,用數字命名女子,絕對是特立獨行的。
“是不是因為你和武林外傳的沈浪有什麼關聯?”小倩也問。天色已晚,她的書生已經走了多時。
“當然不是。”我回答,“因為我七月七日出生。”
嫻淑倒抽一口涼氣,小倩到底比較瞭解她,“嫻淑,我們那個時代的七月七日和牛郎織女的七月初七是完全不一樣的日子。”陰曆與陽曆的分別。
七七,這個聽起來很靈巧的名字,一直以來是和我給人的感覺相背,久而久之,大家都習慣叫我“小聶”,而不是“七七”。
“我的時辰到了,要去定魂了。”嫻淑站起身習慣性地撫了撫裙襬,小倩裝作沒看到,暗自跟我裝了個鬼臉。
我今天沒有什麼魂可定,還想再賴一會,這街上人來人往,實在有意思。我覺得我有點超然的感覺,因為我不再是為了生存汲汲於世。
小倩擺了擺手,竟是率先走了。她今天的那位是仇殺,她想早點去看戲。
嫻淑遲疑了一下,轉頭看我,“七七,你今日能陪我去定魂嗎?”
我一愣,連忙答應,反正我橫豎無事。
她輕輕拉上我的手,轉眼間,我便斗轉星移,換了個地方。
我左右一看,笑了出來。
難怪要拉我來,定魂地點是妓院,還真的是難為嫻淑了。
我握緊嫻淑的手,她用法術給我們換了一套男裝,可憐我那微薄的法力,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達到這水平。
妓院老鴇上前招呼,她想從我倆臉上看出我們財力如何,但橫看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