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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到工作調動之日,我想跟你打個賭,”他站起身來到我身旁,“在那日,你只能在午時過後才能遞交申請,如果你運氣好,還是申請到的話,我就讓你這五年呆在蘇毓身邊,如果你運氣不好,錯過了這五年,就等下次工作調動之日,再提交申請吧。”
這懲罰似乎比我預想的小得多,我以為我會被直接扔到其它空間,永世無法見到蘇毓。
“謝謝。”我知道席德已放了我一馬。
“你可以走了。”
出門之際,我回頭問他,“席德,你那九百年前的新娘,你可曾忍不住去見過她?”無論是在人間,還是在輪迴道上,任何一個她出現的地方。
生平沒害過相思,我想知道相思是否真如斯苦澀,因為我和蘇毓可能有五年分離。
“沒有,一次也沒有。”
皇位之爭
自地府回來,我一直在意右手上的警示環,興許是還未領教它的利害,在心中越想越害怕。倘若真被它罰過,沒準我也就不會如此惴惴不安。該不該去問一下小蔣?難不成因為這個手環,我就再也不和蘇毓說話了?
一個多月了,我一直沒把盆栽放到東面,怕蘇毓若開口喚我、問我時,只能留給他一片靜默,我想著也很無措。
蘇毓就診後回到四合院,一進院,他的眼神就習慣性掃過院落中西面的盆栽,神色看著有些低落。
他回房後將手上包袱卸下,把一個個小酒壺從中取出,逐一排列在床腳下。
聽聞他只收美酒後,宮中的賞賜也從單純的銀兩變為一罈罈美酒,怕他拿不下,於是那小酒壺做的既小又精緻,漸漸發展為玉石的小件,可貼身收藏。
我見過那玉石的小酒壺,不是上等好玉,貴在雕工細膩,蘇毓將它貼身帶著,偶爾也拿出來盯著發呆。
將酒壺收拾妥貼後,他轉頭再出了院門。
我悄悄隨蘇毓就診過幾次,知道高院判因藥方的事被太子訓斥過,但他位高權重,畢竟從靖難之役前就跟著朱棣,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太子不敢動他。他憑著這點,繼續霸著院使的位子壓制聲名如日中天的蘇毓,讓他在太醫院中的日子不好過。
不過,這樣的壓制沒有幾年了。我知道歷史上的朱棣會在三年後去世,太子即位,以他對蘇毓的好感,蘇毓在太醫院必定前景光明。
蘇毓穿過幾條街道後,來到一個府邸前,門口的奴僕詢問了他幾句後帶他進去了,我有些奇怪,便也跟著進去。
他走進屋中大堂,大堂中有不少人,多數站立一旁,他對著其中衣著華貴的男子叩拜,“下官見過二皇子。”
二皇子朱高煦?!
“蘇院判不必多禮。”比起太子朱高熾,二皇子朱高煦英俊挺拔,長年征戰讓他威嚴霸氣,更有王者之風。史書上記載,朱棣更為寵愛這個皇子,尤其他多次救過朱棣的命,顯得忠孝兩全。
可蘇毓為什麼私下來見他?
“聽聞蘇院判醫術了得,父皇將不日回京,屆時還煩請蘇大夫可為父皇好好調養生息。”他人雖不在京師,京師動向倒是清楚得很。
我皺眉,此人也是個城府極深的。
“此乃下官職責所在,定會盡心盡力。”
之後便是尋常客套,兩人都虛偽應付,周圍人跟著附和,我聽不出重點。
××××
蘇毓出府時,月已高懸。
我心裡疑惑,便忘了放輕腳步聲,等到發覺時,蘇毓已經站在我面前。
“出來,別隱著,又沒旁人。”他泛著笑意,從懷中拿出那個玉酒壺,“看,你這些日子不在,我收到了就貼身藏著,便想一見你就能給你。”
我只能顯出身形,伸手接過玉酒壺。酒壺上刻著鴛鴦,那宮中妃子心裡想的恐怕不止是送酒,還是傳情。
酒壺很小,小到只剩下一兩口酒,我仰頭喝過就沒了。
“這酒少,就是看著精巧,”他收回酒壺,“我回頭再裝些,以後便可時時解你的饞。”
“那麼多天日子都去哪了?”
見我沒回答,他便自說自的。
“我日日都看著那盆栽,總疑心是前院的幾個院判給搬到西面去的。”
“房中的酒積得多了,從琥珀酒到三味酒到菖蒲酒,你定會喜歡。”
我以前從未覺得蘇毓有那麼多話,而現在他居然一一細數著各類美酒。
蘇毓出身一般,自然不懂這些附庸風雅的品酒之說,大都是后妃賜酒時宮女介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