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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那扇門時,肖騰平靜如初。仇恨的浪花開始翻騰於他心上的乾枯。
在一片黑暗中,他反身鎖上了門,這個房間在走廊的最角落,一旦涉及到他的切身利益和安危,不用提醒,那些向來五大三粗的兄弟變得簡直比娘們還要心細。
或許這就是他肖騰即使窮途末路也不會拉他們墊背的原因。
寬大的床上隱約有一凸起。他冷笑一聲,過去拉開窗戶,閉上窗簾,再開啟了燈。
然後他終於看清了那個背對著他側躺的男人,他要報復的物件,十分安靜,似乎已經睡沈。
衣服很整齊,找不到掙扎的痕跡,可能被帶來時,用了迷|藥之類的東西。
只是那抹背影有些熟悉。
肖騰心下一凜,走過去,雙手拽住他的衣襟,猛地將他側過身。
不料那人只是淺眠,如此一來,皆是毫無防備地四目相對。
“是你?”肖騰瞪著眼前的人,表情有些難以置信,但很快轉為審視和深沉。
這個據說在商場叱詫風雲有著絕佳口碑某大型企業的老闆,就是那個暗地裡使用齷齪的手段僱人置吳子揚於死地的混蛋,卻竟是那天在醫院門口狹路相逢,後來又對吳萱出手相救令他一度感激的恩人。
“華澤元?”肖騰慢慢咀嚼著他的名字,眼神幾番激變,冷冷一哼:“真是相見恨晚。”
那人處事不驚,比他想像中還要冷靜,一看就是見慣大風大浪的人:“閣下綁我來,想幹什麼?”
肖騰眼裡的錯愕尚未完全消退,神色亦是懊惱,狠狠將他摔回床裡:“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華總幹了什麼好事,難道會不清楚?”
肖騰雖是憤慨的口吻,聲音鏗鏘不碎,但仍是帶著習慣性的柔沈。
聽得出他極度的恨,對兇手的厭惡深入骨髓,但那雙生來陰柔的眉,豐滿而厚實的嘴唇,只能描繪出一丁點險惡和不甘的意味。
除了那扭曲著的眼神。
這樣的修羅形象和華澤元的腦海中被他整垮的仇人嘴臉相比之下,根本不夠份。
他只是冷冷地看著身上這個努力擺出一副窮兇極惡之相的男人,眼波微動裡,竟然有一絲好整以暇的欣賞,其中一抹諷刺幽幽晃盪。
在對方無法解氣地扯起他的頭髮,他才不徐不慢地吐出一聲:“不要碰我,滾。”
這還了得,從來沒有誰敢對他肖騰這般說話,即使知道他是一個開得玩笑,拿什麼都不當一回事的人。
男人盯著他,又說:“你以為你是誰?”
這句話明明該他說才對。
肖騰只覺怒火滾滾,死死地按著他的後腦,嘴巴幾乎貼在他耳上:“馬上你就明白老子是誰。”一抹毛骨悚然從這句話的深處血淋漓地爬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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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的人偏過臉,面容上毫無被威脅的恐懼,而是類似被猥褻的噁心。
肖騰一怔,眼睛往下,看見那傢伙正不折痕跡地掙脫自己擰著他衣服的手指,終於明白他不喜歡別人的碰觸更甚於被莫名其妙地大切八塊。
至始至終,華澤元表現出的只有被人侮辱的惱怒,以及逼不得已與他衣衫相觸的嫌惡。並沒有馬失前蹄的慌亂,更不擔心自己危在旦夕的處境。
“你好像很怕我碰你?恩?”肖騰笑了,邪惡的表情配上令人髮指的軟言軟語,修長的手指優雅地扯下他的領帶,將他雙手捆住,“可惜,我這個劫持你的人,正好有點惡趣,恐怕是你無法恭維的哦。”說著,手伸進他的淺灰色襯衫裡,在那幾乎是瞬間冒出雞皮疙瘩的面板上游來游去。
男人微微顫抖了一下,抬起頭,眼神強硬,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
肖騰笑了,哈哈地笑了。只怪他最近風頭正盛,一舉一動都被人注意,還真忘了察言觀色的滋味。記得以前他從來都是親自刑囚那些得罪自己的人,敢背叛他的更不用說,一夜就叫他面目全非。他能感到深埋在骨頭裡的殘忍本性又開始蠢蠢欲動,漸漸滋長,如雨後春筍。
血液開始沸騰,因為獵物獨一無二。
如何報復,總算有了眉目。肖騰拿起電話,輕輕一撥。
五分鐘後,三個人魚貫而入。
他們的打扮都很古怪,眼神淫邪,最新潮流的髮型,頭髮染得五顏六色,嘴上塗的唇彩紫亮紫亮的,眼影卻是鄙陋的石灰色,給人腐爛的感覺。露背裝,緊身褲,裸露的肌膚佈滿刺眼的紋身,褲襠鼓鼓的,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