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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地一下站起來,手伸向男人面前還滿著的酒杯:“你不喝?我喝!”
他掛著挑釁的笑容,先他一步露出輕慢的嘲諷。這一杯入肚,他怕是掛定了,但是要打擊對方的氣勢他也顧不了這麼多,佛爭一炷香,人爭一口氣,今天怎麼說都不能讓他得逞。
不料男人按住了杯子,說:“我自己的酒自己喝。”
胃痛似乎有所緩和,華澤元鬥志昂揚地冷笑著:“給我一個面子,這杯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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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肖騰並不放手,他惱怒地上前去奪,故意去捉他的手好讓他因為這噁心的碰觸而逃之夭夭,但對方似乎看穿了他的伎倆,紋絲不動,當出乎他意料,兩隻手重疊在一起的時候,他倒成了受驚嚇的那個,猛地閃開,一臉鐵青地瞪向男人的坦然自若。
肖騰趁機一仰而盡。再將酒杯倒扣在桌上,臉色平靜地迎向他的目光。兩人就這麼大眼瞪小眼,不得安寧。
(0。46鮮幣)說愛你不是放屁(強強雙性生子)下部 12 H的前奏~
華澤元緊緊地盯著男人,充滿審視的眼神詭異的陰沉,但又隱隱有抹火花在深處閃得精神,在對方閃了下眸子準備放棄和他毫無意義的對視,華澤元的瞳孔突然縮了起來,拉緊了拴著肖騰那仿若一根冷硬的鐵鏈的視線。
出乎意料,男人看上去勢必要永遠冷漠的態度竟然突然露出那柔軟的核心,早知道苦肉計可以這麼幸運地打破這個持續太久的僵局,他又何苦複雜化與對方的每一個問題,費盡心機卻是不得要領。還好他現在總算知道,肖騰還是在乎他的,只是這點希望還沒將他的心完全照亮便轉瞬即逝,根本不足以讓他胸有成竹地肯定男人對他舊情難忘的事實,更別提死灰復燃的趨勢。
不過也不必介意。畢竟任何事都不可能一步到位,太過分明的答案反而是他們之間危在旦夕的暗示。如果取得那人的感情真如探囊取物那麼簡單,反而讓他失了興致。他要的是讓自己幾近窒息的失而復得,對方越是難以攻破越是令他銷魂,活了這麼久,終於有個對手能逼他使出登峰造極的圓滑和為人。
華澤元不禁有些興奮。然而再度縮回龜殼的肖騰又讓他興奮不得。他收回視線,坐下來,揚起帶著笑意的聲線:“那杯酒,你不該喝。”
肖騰沒有吭聲,只是皺起了眉,似乎責怪自己在兩人好不容易再無瓜葛時又惹是生非。
拿起空空的酒杯把玩著,華澤元嘴角鉤起一個顯而易見的弧度,帶著幾分詐意地說:“肖騰,我就知道,你放不下的。”
雖然男人的表情依舊不鹹不淡,但華澤元可以看出他的內心其實正在掙扎之中。
畢竟他曾經是他最愛的人。一生一次的愛戀即使破滅也剩有泡沫漫天飛舞。
所以他重獲自信,畢竟沒有誰比他對男人的死|穴更加了如指掌了。
胃痛已經平復。很多事就是這樣的,眼看無可救藥,下一秒就柳暗花明了。感情總是明明滅滅,就如人生是由無數道起伏組成的。生無所戀,心如死灰只是受了重創後不可避免的一時幻覺。
人一輩子,總少不了艱難坎坷。只需要七零八落地點綴些快樂,用漫長的時間去收拾一地的痛苦,就是活著的意義所在。只要心在跳動,就會下意識地去追逐物質以及精神上層出不窮的享受。真正的絕望,只有在你腦殘的時候才會到來。
所以,他敢肯定,肖騰不過在某個糾結上蹉跎,一時無法釋懷罷了。
華澤元笑了,他放下杯子,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煙盒,抖了一下,低頭叼住一根,將剩下的扔在男人面前:“抽麼?”
哪知肖騰像受了驚一般猛地一下站起來,還撞翻了一個盤子,臉色慘白轉身就走。
華澤元毫不意外,跟著起身,留下幾張大鈔在桌子上,說了聲‘埋單’,就追了過去。
一直以來,他都處於劣勢,今天自己不得不好好殘忍一次。
沒想到事隔兩年,一包再普通不過的煙,讓他們再次回到那一夜。
那一夜,他將男人推下去,然後在傾盆大雨中獨自奔回車裡。有一秒鐘冷得簌簌發抖幾乎快熬不住的自己,如今還記憶猶新。
放在面前的那包煙,猶如一條對他虎視眈眈,異常兇殘,卻不削於攻擊他的蛇。他嚇得不輕,反射性地將它扔到腳下,踢得遠遠的。
然而在第二天洗車的時候,他又把它撿起,還神經質地記住了已經消失的那個人最愛抽的牌子。
裡面還有七根。在失眠得厲害,頭痛欲裂,那些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