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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了一樣的懊惱、憋屈。
穿上衣服,華澤元一瘸一拐地走到門口,極力忍住回頭的慾望,出去時在無人的走廊上整了整衣襟,挺直背脊,快速穿過面前長長的死寂和壓抑,搭乘電梯。
半夜的街道只有漫天飛雪,以及張牙舞爪、光禿禿的樹枝和打在地上整齊而黯淡的陰影。華澤元沿著牆壁,邁著虛浮的步子,在一個拐角停下來,凍紅的手撐住溼冷的磚頭,抵在牆角低垂的臉是病態的慘白,死死盯著面前一抹白雪的眼睛轉著一分愴然,顫抖的嘴唇喃了句什麼,但被瞬間捲入風雪,再也聽不清了。
有人說我寫Zuo愛大量用成語很雷… …是嗎……汗……
(0。4鮮幣)說愛你不是放屁(強強雙性生子)下部 16
“三天後我要出國考察,現在給大家交代下重要事項,我不在的時候,你們要認真負責,管好自己的部門,完成各自的任務……”
說到一半,華澤元有點厭倦自己的滔滔不絕似地閉了嘴,按了按一邊的太陽|穴,對旁邊做記錄的秘書吩咐:“給我倒杯咖啡。”
放下手頭的活,她立刻起身,一秒也不耽擱地就去辦事。今天的總裁不太對勁,莫名其妙礦工兩天不說,早上一來就召集各個部門的主管開會,雖然看上去異常疲憊卻仍是正言厲色,只是不那麼遊刃有餘了,更讓人意外的是工作作風一向嚴謹的他竟然在說到一半時讓自己倒咖啡。不過這並非她一個小小的秘書能夠質疑的。
在自己的私人秘書轉出去後,華澤元捧著頭,無話可說地和下面的經理們大眼瞪小眼了一陣。
等一杯香濃的咖啡放在手邊,他迫不及待地抿了口,還漫不經心地回味了回味,才抬起頭,用嚴肅的表情繼續說下去。
本來清晰的思維在越來越煩亂的心情下終於告吹,華澤元吐了口氣,在徹底詞窮時只得宣佈散會。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在整整休息了四十八個小時後仍舊不能急中生智,竟然在眾目睽睽下走神。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公私不分?
哎,都是那個男人。
回到辦公室,他有些懊惱地又叫了杯咖啡,繼而洩氣地把頭埋進臂彎,獨自憋悶。
喝了一大口苦澀,他抓起電話,撥給李先:“我決定做手術,就這個月。”
放下話筒,他如釋重負地鬆開了緊皺的眉。卻還是發現,即使他打算要決絕,但還是沒完全放得開。
還沒到下班時間他就早早撤退,遠皓這個讓他運籌帷幄的工具,如今在他心中的份量不斷地減退。要說忘我地投入,以前他輕車熟路,甘之若怡,現在卻興趣缺缺,只覺得是個累贅。
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給那裡上藥,他不想給李先講,那天只隨便找了消炎藥上。但畢竟沒有私人醫生專門配的好,下面還是很痛,腫得厲害不說,再這麼下去怕走路都成問題了。
他兩三下除去衣服,鑽進被窩,趴跪在床上,手指沾了藥膏,似乎覺得彆扭,又鑽出來關了燈。
“唔……”藥膏帶給小|穴的清涼並不能抵消那一扯一扯的疼痛,華澤元咬著牙關,手指艱難地在裡面塗塗抹抹。他努力集中生智,什麼都不去想,但腦海裡還是有許多限制級畫面一閃而過。花|穴裡的手指彷彿頓時變成男人要燒起來般的火熱,他不禁臉一紅,將用於支撐的右手放在眼睛上,任失去重心的身體慢慢栽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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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到底算什麼?他有點想不通。每次都把自己送去給對方操,如果養成了這下賤的習慣那還得了?華澤元,你該醒醒了!
他偏過頭,側臉上仍殘留著一抹薄紅,眼睛在黯淡的背景下閃著微微的光,那是隻有陷入回憶才會有的溫潤的亮。
但往事的美好全被自私的他毀了。但男人哪有不自私的呢?相信世上不會有一個異性戀對追求自己的同性敞開懷抱。難道不是?
可是為什麼……華澤元把臉埋回柔軟的枕頭裡。不知是什麼心情竟然讓他渾身顫抖。
然後他在黑暗中放慢了、最後屏住了呼吸。終於發現這份窒息的難受正與每當他想起那個人時的感覺如出一轍。只是他不明白,自己到底想要什麼?為何老是磕磕碰碰?
第二天起床,渾渾噩噩,跟在半夢半醒之間似的。他甩了甩頭,還是有點昏。
他呆滯著面孔,想了想,然後把手放在額頭上,果然發燒了。但沒一點吃藥的慾望。只想就這麼軟在床上就好。
可惜他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雖然這件事完全顛覆他的道德,很可能徹底改變他的生活,畢竟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