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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身子狠狠地插了進去。
桑良一反往常在性事上的溫存,今晚很粗暴,動作幅度很大,這讓譚娜多少有點不舒服。看著他狂躁的樣子,她心裡有點怕。也許是白天的事影響了他,讓他心煩意亂了吧。
想到這裡,譚娜稍一用力,把桑良推下了身。
他不解地看著她。她嬉笑著說:“我要騎大馬。”就坐到了桑良的上面。桑良心裡有一種被控制的感覺,這是他不喜歡的。但是,今天,他的思緒很亂,由她去吧。
譚娜上下活動著,扭動著腰肢,兩眼迷離著。桑良揉搓著她那小巧還不算耷拉的Ru房,快意湧上來了。譚娜的呻吟越來越大,桑良在這聲音的刺激下,終於抖動起來,下面噴薄而出,一瀉千里。
完事後的桑良又在尋思白天的事。
譚娜帶著滿足的神情,慵懶得像小貓一樣偎依在他的懷裡。
“你說,這是誰幹的呢?”桑良像是自言自語。
“照我看啊,肯定是與你有深仇大恨的人。”她的手又遊弋到了他的下面,那裡正疲軟呢。
她捏了捏他那傢伙,嬉笑著說:“你該不是誘姦了人家的姑娘了吧?”
一看桑良那威嚴的目光,譚娜不吱聲了。
過了一會兒,譚娜突然想起一個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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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對了,你看那個劉染秋,是不是他?”
譚娜突然想到這個人,她自己也說不出是為什麼。其實,她對這個人還是有好感的,有男子氣,辦事豪爽,待人熱情。她曾經暗示他可以*,但他根本不買帳。也許是因為這個,內心裡嫉恨他了,就隨口說出來了。她現在有點後悔說他的名字了。
桑良一聽劉染秋這名字,眼前就閃過他那桀驁不馴的神態,中等個,頭髮永遠扎煞著,一臉的稜角,像是刀削出來的,嘴角彷彿老是掛著譏諷的一絲笑。說話時慷慨激昂,善於揮舞手臂。和你交談時,注意抓住你的把柄,然後隨時出擊。
“對啊,怎麼就沒有想到這個死對頭呢?”桑良自言自語。
“不一定是他吧?”看著桑良兇狠的目光,譚娜越發後悔了。
“怎麼了?心疼了?”桑良陰陽怪氣的。“想和他舒服舒服吧?”
“你這人怎麼這樣?沒勁!”
桑良起身穿衣。走之前,還留戀地拍了拍譚娜的光屁股,呱唧呱唧的。
譚娜聽到帶上門的聲音,淚水就流了出來。
每次都這樣:匆匆地來。匆匆地走。
可有什麼辦法呢?自己的這職務,自己的這房子,不都是靠這個換的嗎?
(四)
早上,遠遠地看見學校的大門,桑良的心就煩躁起來。
學生處主任的“黑心棉事件”反貪局還盯著不算完呢,暑假組織幹部去新馬泰公款旅遊的事又被上級紀檢部門追問,再加上這靈車事件,搞得他焦頭爛額,身心疲憊。
昨晚從譚娜那裡回來,老婆問他,去喝酒怎麼沒有酒味,倒有一身香水味。桑良吃了一驚,真是疏忽了,過去從她那裡回來之前,都要喝上一罐啤酒,今天給忘了。尤其忘了再洗洗,他支吾著說,喝完酒,又去跳舞了,陪著女賓跳了幾曲。然後就匆匆洗澡去了。
給老婆交了“公糧”之後,他真是疲憊極了。像他這樣的歲數能夠連續作戰,全靠平日別人送的補品。
一夜琢磨那個劉染秋,下半夜才睡著,桑良現在感覺頭疼得很。估計血壓又升高了。
此時的他彷彿看見全校老師在竊竊私語,對他指手畫腳的。真想在家躲幾天。可是一想到對手的興奮,他毅然堅定了鬥下去的決心,看誰能玩過誰。他這麼想著,抬頭挺胸地走進了校門。
一上午開了兩個會,剛散會,就接到了教育局局長的電話。
局長關心地詢問昨天的靈車是怎麼回事。桑良簡單地彙報了一下。有點氣哼哼的。
局長安慰道,你的工作是有目共睹的,不要鬧情緒,組織上為你撐腰嘛!幾個小蝦米,翻不起大浪來。
桑良先是為訊息傳得之快吃驚,後又為局長的關心感動,他正在盤算如何查清這件事時,嶽菁又來彙報工作了。
今天嶽菁的臉色不好,像是沒有睡好,一臉倦態。
“校長,昨晚上有人打騷擾電話,直到下半夜兩點。開始是1 0分鐘一次,後來半小時一次。 ”
她一臉憤怒。
桑良心裡笑了:你個*,就不會把電話線拔了。但是嘴上還是很關